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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活著(圖)

——一位剛從馬三家出來的女子的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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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8日】鄉親們,善良的父老鄉親們!我是許清焱,剛剛從瀋陽市馬三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出來,在死亡邊緣又活下來的;我沒有死,我還活著。我嚴正聲明,我是無罪的,是無辜的,我是被迫害的。既然活著,我就有人生的自由,人的權利,把我這一年的經歷告訴坦誠、詳實的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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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去馬三家以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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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從馬三家回來時的照片,這時已經腹部脹得像懷孕6個月的婦女,臉部浮腫,頭髮三分之二已經白了,牙都鬆動了。

這一年非人折磨,使我明白了中共的所謂法制社會,都是虛無,是謊言,是騙局。這充份暴露了中共以「假、惡、鬥、暴、騙」統治政權的真實面目。馬三家集中營,現在有個「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的欺人招牌,也稱「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我必須告訴大家的是:瀋陽馬三家勞教院是一個人間地獄,這個魔窟裏使用那些刑具和酷刑來迫害大法學員,那裏的邪惡幹警都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幹那些怕曝光於世間的勾當……

我是個中年女子,自1997年開始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更加健康。我因修煉法輪大法,幾度被中共不法人員綁架、被非法抄家、被非法判刑,備受殘酷折磨,直至被迫害得生命垂危。這次又在馬三家勞教院被迫害得幾度休克、生命垂危,他們怕我死在那裏,急忙把我送回來。在一年多時間裏,我是怎麼被酷刑導致生命垂危的,我又是在甚麼情況下離開馬三家的?我親眼看到了甚麼?其他大法學員都遭受了甚麼樣的迫害,迫害到甚麼程度?

我於2004年2月2日的晚上,被錦州市太和區大薛派出所刑警隊長才勇、張文新等七八個人非法抄家,連夜劫持往錦州第一看守所,二月末在未經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判刑三年,押往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遭受迫害。

馬三家培養了一批專門酷刑迫害大法學員的打手,手段極其殘忍,特別是她們迫害我時,將我綁在床上數小時,下門牙幾乎被撬掉,致使我下門牙全部撬鬆動,(打手為義縣的曹紅英,阜新的趙秀娟用鐵勺子撬門牙),它們還強將我嘴撬開後,塞滿大蒜,怕我喊出聲音,大連的呂會敏,還有一個惡人,用毛巾勒嘴;一次凌源的猶大幫兇於世敏將我左耳打聾。

一天,大隊長張秀榮、隊長戴玉紅、楊曉峰、向某等人,闖進監舍,不由分說的將我雙手背銬在床上,嘴上沾滿了很厚的寬膠帶,揚長而去。我頓時噁心,胸悶,當時就休克了,左腿跪地,頭部觸地。當我甦醒時,已是冷汗一身,臉如白紙。從早晨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鐘才讓上廁所,吃飯。這樣的折磨一連就是幾天。

六月份的一天,我被隊長楊曉峰、李某強行送進精神病院加重迫害,為她們的殘酷迫害找藉口,她們把我送進所謂的病房,不讓出來。我預料到她們又要用藥物迫害我,我就衝窗外行人大聲喊:「大法好,大法學員無罪」;我不斷的講真象,揭露邪惡人員對我的迫害。她們被迫又把我送回教養院,還對我變相經濟敲詐,隊長楊曉峰說:「給你看病花200多元。」當天晚上,我被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被強行又送入了「小號」。這裏的小號在四樓,欺騙了很多不明真象的人,小號共有九個,每個小號面積約有2張床那麼大的小屋。其中有4個悶罐子,也就是完全封閉死的,沒有一絲透氣的地方,呼吸非常困難。每個屋裏都有喇叭,強大的破壞性的噪音,就像電唱機、錄音機要壞時發出的喳喳的聲音,24小時不停的放,致使人的心臟受到嚴重的傷害。大法學員王金鳳被關進三天就大量吐血,米豔麗的心臟病被折磨發作,她們分別出現生命危險,二人分別被送進醫院搶救。

大法學員朱雲為了抵制殘酷迫害,絕食一年之久,謝德文絕食七八個月,都是在一月份左右被關進小號的,長達三個多月,地上牆上到處都是惡徒們強制灌食時迫害大法學員的血跡斑斑,罪證如山。大法學員謝德文被強制坐老虎凳,臀部全部潰爛。我被一字型銬在悶罐子裏,長達24小時不讓睡覺,任憑例假血流在地上,無人問津。中國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基本的生存權利在這裏被踐踏得消失殆盡,蕩然無存。誰家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大法學員在馬三家被衣冠禽獸們泯滅人性的蹂躪,這些所謂的執法人員們人性全無,良心喪盡。我被強制坐老虎凳20天後放出來時,隊長楊曉峰說:「這回舒服了吧。看你腳腫得像豬蹄子。」

2004年9月1日,大隊長張秀英、楊曉峰把我銬在庫房的貨架上九天九夜,站著不讓睡覺,其姿勢與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上一模一樣,致使我雙腳紅腫、腳背子起大泡。參與這次迫害我的有丹東的姜春香、錦州的李俊英。在這期間,我左腿走路一瘸一拐。一天晚上,被銬著的我,突然身體往前一撲,手銬的響聲將打手(做洗腦轉化的錦州人)李俊英驚醒,這時,她良心發現的說:「焱子啊,你都感動了天和地。」這時,我才聽到外面是雷雨交加。

2004年12月1日我又遭受了大隊長張秀榮,隊長張卓慧在隊辦劈頭蓋臉一陣拳打腳踢,之後被投入如同入冰窯的小號裏幾天。放出來時,我的四肢的各關節奇痛無比,無法言狀,行走十分困難,一個多月仍需要人攙扶才能行走。

2005年1月1日,二大隊惡警將30多名大法學員強制嚴管,與世隔絕,不讓見天日,當時大法學員共同反迫害,全部絕食來制止迫害。二月份,我又被關進小號,導致肛門大流血,持續40多天,無人問津。

4月1日,教養院將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學員共144名全部嚴管,吃黑苞米麵窩窩頭,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連做人的基本權利都剝奪了。大法學員又集體絕食抗議,反迫害。一天突然闖進七八個男女惡警,帶膠皮手套,塑料薄膜,撬棒,將大法學員強行按在地上,用塑料將臉全蓋上,撬棒撬,管子使勁往裏插,頓時走廊裏慘叫聲不絕於耳。大法學員王金鳳、董敬哲、邱麗等人當時幾乎窒息。

大法學員董敬哲絕食近2個月,被迫害得下肢癱瘓,完全不能自理;宋連英被強行滴流時,迫害得下肢功能失調,大小便蹲不下,走路困難。如果邪惡人員們不是用假藥(或不明的迫害藥),為甚麼有那麼多大法學員被強制打完滴流後下肢癱瘓?當時就有好幾個大法學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後被送進醫院搶救。

還有很多大法學員被超期羈押,有的甚至超期半年仍不放人。大法學員仲淑娟已被超期關押2個多月,幾次被關進小號裏迫害,4月25日又被隊長張環拉出去迫害。她在2002年12月1日勞教院的迫害攻堅戰時,被錦州打手李俊英、阜新趙秀娟等人打得鼻子流血40多天,上衣被扒光,被惡人在身上強行寫上攻擊大法、誹謗師父的話,黑白不讓睡覺。

邱麗絕食20多天,也同時被拖走迫害。謝玉蘭,王金鳳也在這一天被打得頭暈,噁心,住院治療。57歲的夏玉蘭絕食半個多月,每天被暴力灌食,孟桂秋在第一次灌食時下門牙被撬掉兩顆。2005年4月2日大法學員孟桂秋被蘇境(這個曾被公安部獎勵5萬元的打手)銬在暖氣管子上。

2005年4月17日上午,大隊長謝某將我關進值班室,一陣毒打,邊打邊說「我就打你了」,隨後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站著。我的雙耳被打聾,右邊上下大牙全部被打鬆動,心臟被打得巨疼難忍,導致嚴重心肌缺血(醫院檢查結論)長時間休克,冷汗將襯衣全部浸濕透,站不了,蹲在地上,手銬越拽越緊。不知過了多久,甦醒時,剛一站起來,眼前一黑,又一頭紮在了左面辦公桌上不省人事。當我再一次甦醒時,大隊長李明玉進來取口供,我拒絕簽字,這時它站起來用腳踢我,隨後又用寬膠帶粘嘴,邊踢邊說「叫你跟我洪法」。我被強制14個小時不讓上廁所,不給飯吃;從中午12點提出上廁所,均遭到隊長劉靜拒絕;直到晚上10點鐘放出來後,腰、腿疼痛難忍,一夜未閤眼,因14個小時不讓上廁所導致腹部大面積脹痛。

大約在4月19日至4月20日(因我被打得神志不清醒,日期記不準)左右一天的下午,當時我生命垂危,惡人看我情況不好,怕我死了,將我送進馬三家勞教所醫院後,經醫院確診,有5個腫塊,大的12釐米,小的5─6釐米。

4月24日,我人已奄奄一息,上午10點,我又被再次送進瀋陽市醫院搶救。我從醫院回來後,大隊長謝某把我叫到值班室,威脅說:你上醫院到處宣揚我打你,你再喊,我還打你,有能耐你就告去。惡警氣燄十分囂張。

4月26日早6點半,馬三家勞動教養院慌忙將奄奄一息的我送回家來。我從馬三家回來時,已經腹部脹得像懷孕6個月的婦女,臉部浮腫,頭髮三分之二已經白了。就在26號早上5點多鐘,我聽到大隊長謝某(男)領一幫男惡警在走廊公開叫喊:「打」,當時就有好幾個大法學員又被拉出去迫害。

在這古老的中華大地上,在瀋陽「馬三家思想教育學校」的欺人招牌掩蓋下,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駭人聽聞的樁樁血案,發生著一件件慘不忍睹的迫害與摧殘!為此我強烈的呼籲世上所有善良的人們,在中共所謂法制逐步健全的今天,不要容忍這些惡黨教唆出來的惡警濫用職權,執法犯法,胡作非為,草菅人命。我強烈呼籲:聯合國人權組織、各國政府和所有善良的人,都來阻止這場迫害!這場對大法學員無端的肆無忌憚的摧殘與虐殺。同時請全世界大法學員發出強大的正念,摧毀、解體這個邪惡的、解體這個邪靈肆虐的魔窟--馬三家勞動教養院!

在這裏正告馬三家惡警:面對這些心地善良的大法學員,你們又怎麼能狠下毒手呢?今天你們所幹的這一切惡事,天知地知,一樁樁一件件,都記錄在案,有朝一日我們會將迫害大法學員的惡人繩之於法。善惡到頭終有報。如果你們的家人因為你們的作惡而得利,比如使用你們迫害大法學員而獲得的邪惡獎賞(包括工資),他們將來都會跟著遭殃的。我們出於善良,仍然要提醒你們為了你們自己的生命,為了你們的家人的安危,請停止作惡,從此棄惡從善。

附:許清焱的病歷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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