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警規定「已洗腦」的和「鬆動」的每天要寫五十遍辱罵的「三句話」,每到整點念十遍,都是誣蔑大法的,還要讀那些資料、看錄像帶,辦「講座」、談感想,寫思想「彙報」寫「揭批」,做未「轉化」學員的工作,等等等等。「鬆動班」更是被剝奪睡眠,每天到半夜還在念三句話,後來惡警王軍等更是熬夜上刑將「鬆動班」的大法學員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大法學員陳勇的腿被壓上板凳,由四防坐在上面壓住。王軍用電棍電陳勇,陳勇當時就昏迷不醒。幾天後送下來,小腿被壓爛出血的地方和襯褲粘在了一起,半年以後還潰爛流膿,從這以後陳勇落下了一個心口痛的毛病,常常一坐半個小時一動不動。而惡警白李子硬說陳勇是裝的,不許他扶床休息,後來陳勇更是因為寫為大法、為師父討還清白的聲明被惡警白李子報到市裏,並轉送關山教養院,最終被迫害致死。
嚴管的同修則被不間斷的折磨,從早上四點到半夜十二點不停的勞動,「小燕飛機」更是家常便飯,一天上兩次廁所,很多人屎尿都在褲子裏,有人把大便都坐成了餅,錄音機放著咒師咒法的錄音,音量放到最大,不斷的往他們耳朵裏灌。嚴管有一個同修被王軍夥同四防強行按住,扒下褲子,用燈將屁股上的肉烤熟,致使他半年多時間無法正常行走,每天只能扒在水泥地上痛苦的呻吟。但嚴管的同修,那時卻是全大隊須仰視才見的英雄,雖然他們衣衫襤褸,滿身傷痕,步履蹣跚,但他們的頭始終是高昂的,他們目光總是那樣泰然,面對惡警,他們保持著一個好人應有的尊嚴。
惡警也自知犯法,所以將四樓窗戶用屏風擋死。即使這樣,有時坐在馬札上,還能聽到樓上同修受刑時的慘叫聲,惡警組織籃球賽,比到最後一場時突然來了大連電視台的記者,這種做法幾乎是惡警的一貫伎倆,先說組織文娛活動,唱歌排節目,然後說教養院演出,演完後又拉到大連電視台,並安插了許多誣蔑大法的節目,毒害大連市民,對著全大連的民眾撒謊,掩蓋他們的血腥暴行,為他們樹碑立坊,後來又想組織合唱團,每週末來到夏日的廣場演出誣蔑大法的節目,因同修集體聲明:在嚴刑拷打下所說的不該大法學員說的話作廢,堅定修煉。所以它們的計劃破產,無奈找一些猶大在大連電視台《真情驛站》節目上為惡警歌功頌德,而這些人為爭取減期,按著事先編排好的故事信口雌黃。
2003年大連教養院院長郝文帥勾結大連電視台《新視點》欄目,信誓旦旦的表示他們是多麼愛護挽救這些被無辜迫害的善良的法輪功群眾,而至2003年時,大連教養院已直接間接的導致六人死亡,二人精神失常,二人幾近失明,多人出現嚴重病態,多人致殘,男隊生疥瘡的比例百分之百,每天都在痛苦的煎熬著,由於看透了邪惡一貫欺騙的伎倆,以後再組織任何活動,大法學員都堅決進行抵制,不予配合。
惡警雖然給大法學員灌輸謊言,妄想徹底摧垮我們的精神,心中有法的弟子無時無刻不想著能堂堂正正的重新做回師父的弟子,特別是師父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法學員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更是給大家以極大的鼓舞,從那天起大家堅持發正念除惡,惡警組織了一次不記名考試,有幾名弟子在試卷上答李洪志是我師父。喬威立即把這幾名大法學員揪到前面去批鬥,並瘋狂的叫囂,「只有往前走一條路,誰往後走就是電棍」。大法學員沒有被邪惡的淫威嚇倒。四班的周本旭、姜俊松等同修又站起來聲明高壓下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學員標準的言行作廢,堅定修煉。喬威將他們拖走上刑,姜俊松被打吐血,周本旭雙腿積液,一個多月無法睡覺走路。王軍哀嘆:「你們這樣做我們的成績不全完了嗎?」稍後姜雲天、崔奉林等又站起來聲明。這時四班的魏強寫了一份聲明,講述了自己得法時的前後經歷,全班傳閱後很受感動,這次惡警將魏強送至新收小號嚴管,魏強絕食抗議,並於其後堂堂正正的闖出教養院。
由於大法學員不斷的站出來聲明,惡警忙得焦頭爛額,更加瘋狂殘酷的對待大法學員,五班的大法學員劉永來、黃某等聲明後經歷了非人的折磨,劉永來被用皮帶勒住眼睛,嘴裏塞上破襪子,脫光衣服後捆住潑上涼水,五、六根電棍齊上,持續數小時後。惡警強迫五、六十歲的老年大法學員王恩昌在旁邊觀看,王恩昌不看惡警王珍就用電棍電他,並將水瓶掛在王恩昌的小便上。劉永來不堪凌辱,利用到樓外清掃的機會從教學樓外掛消防樓梯跳下,當場身亡。
劉小剛(遼寧師範大學體育系在校學生)被逼瘋,惡警喬威、王軍為撲滅大法學員的希望,計劃對嚴管的同修下死手,寧可打死也要「轉化」,這時女隊傳來了王秋霞被打死的消息,夜裏十二點,郝寶昆開著車來通知暫停,從3月19日到這時,大法學員已三死一瘋,多人重傷。
幾天之內,絕大多數同修堅決抵制考試,(參加考試可獲得一年的減期,當然以出賣靈魂為代價和魔鬼做的交易),發表嚴正聲明,惡人的陰謀徹底破產了。喬威、王軍等惡警被處分,並限期調離,成為當局丟卒保帥的犧牲品。(後來兩惡人調到大連沙河口區黑石礁街臨海大酒店辦的洗腦班繼續迫害大法學員)郝寶昆、郝文帥等「信誓旦旦」的表示這裏發生的一切他們毫不知情,人死多了造成了社會和國際影響,他們就推得一乾二淨。
邪惡是不會甘心失敗的,十幾天後,惡警耀武揚威的闖進嚴管班,將他們認為難以管理的大法學員戴上手銬,押送關山教養院進行繼續迫害,(大連以每人一台彩電的代價與關山做的交易)。不需要說甚麼,也不需要誰動員,第二天一早全體大法學員絕食,惡人被震懾住了,以後再也不曾發生過闖入班內強行抓人的事,通過這次絕食有四名大法學員堂堂正正的闖出魔窟。
這時男隊的疥瘡泛濫嚴重,很多人全身潰爛,每天不停的流黃水,有的人十個指甲都被頂掉了,一到晚上就是抓撓皮膚的聲音,很多人一天只能睡三個小時的覺。這時惡警又找到行惡的藉口,惡警以談話為名。將學員騙到辦公室,四五個四防一擁而上拖到空房間裏,將人雙手銬在鐵床上,頭上戴一個頭盔,床只留三塊木板,頭、屁股、腳各一塊,不給被褥,大冬天敞開窗、門挨凍,只給穿一套內衣,大小便、吃飯只給開一個銬子,如反抗惡警、四防一起毆打,一銬就是十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其中的痛苦不能為外人知道,之後又銬在小凳上,從早上坐到晚上一動不動,睡覺時則銬在床上,短則兩三個月,多至一年以上。
大法學員呂開利從馬三家轉回大連教養院,釋放回家僅十天又被抓捕。由於呂開利拒絕參加勞動,絕食抗議,一直被關在小號嚴管,惡警景殿科、宋恆岳等更是毫無人性的給長期絕食、缺乏運動的呂開利一次灌兩瓶白酒,導致他昏迷一天一夜。呂開利因為長期被銬,肌肉已出現萎縮,惡警景殿科,還曾將筷子插到絕食的同修嘴亂扎,鮮血濺得地上窗台上到處都是,還對大法學員進行性侮辱。
有的同修因出現嚴重的病態,辦理了保外就醫,一到敏感日期惡警跟他們聯繫說:「你來教養院一趟把一萬元押金取走吧,同修一去立刻被綁架起來,」如解教期到,去取押金,就要求寫保證。如不寫,這錢就揣進了他們的腰包。2003年後,以劉忠科、宋恆岳、郭鵬為首的男隊,首惡迫於國際壓力,採取更加隱蔽的辦法,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惡警這回很少出面毆打大法學員,一般在幕後策劃,由四防具體實施,四樓被隔成許多單間,經常有大法學員被帶到樓上,禁止活動,禁止洗漱,由猶大周鳳武、於永恆等進行迫害,時間長達月餘。
以上只是對大連教養院行惡的簡單回顧,很多殘酷的迫害和大法學員可歌可泣的反迫害故事限於篇幅不能一一盡述,四個年頭來,惡警欠下了一筆又一筆的血債,其罪行可說是罄竹難書。
有些惡警像景殿科之流,是年輕的大學生,剛剛三十出頭,一心想往上爬,正好把鎮壓法輪功當成了他撈取政治資本的階梯,有的是因為「轉化率」和隊長的工資獎金有直接的關係,賣命工作就有名利在前邊等著,有的則是不分是非善惡,我不管你好不好,江XX叫我打,那我就打,江××能給我開工資,你們法輪功能給我錢嗎?很多普教在看守所或別的大隊本來很同情大法學員,或採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可一到法輪功隊馬上180度大轉變,因為你不打法輪功,惡警就要打你,還要給你加期,而如果表現很邪惡、很賣力,惡警才欣賞,減期幅度才會大。本來是一個應該把壞人改造成好人的場所,現在卻成了培養打手、殺手的溫床。歸根結底,這一切事件的根源正是中共的邪惡本性和邪惡之首江××耗用四分之一國家財力、推翻政府決定,悍然將個人意志凌駕於國家人民之上,強行推行禍國殃民的鎮壓法輪功政策所致。江××的雙手沾滿了人民的鮮血,多少幸福的家庭因此破裂,多少孩子成了無人撫養的孤兒。在大連教養院,有一家達六口人被同時教養,兄弟、姐妹、父子、母子被同時教養的比比皆是。多少父母思念獄中的兒哭乾了眼淚,多少妻子獨自撫育幼小的孩子含辛茹苦,這一切的悲劇也都是共產惡黨及其惡首江××被變態的妒嫉和恐懼驅使一手造成的,縱觀歷史,一切靠謊言愚民,靠暴力統治的政權都不會長久,那些追隨殘暴統治者,出賣自己良心,殘酷虐殺自己人民的劊子手都沒有好下場。近如文革結束後,公安、軍隊系統內殘酷迫害老幹部的劊子手被押赴雲南秘密槍決,在此正告大連教養院的惡警:珍惜大法給眾生與世人開創的這萬古機緣,擺正自己的良心,莫為眼前利益所累,為自己未來的生命留一條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