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醫生每天都給我銬上強行輸液,醫生多次商量做手術,我當時錯誤的認為這是一種讓我出去的方式(其實大法弟子根本就不應該被迫害,更應該被無條件釋放)。修煉這麼多年我也一直沒有過病,也沒檢查過,一直信師信法。修煉人是沒病的。但是我「心動」了,就想藉著這種機會出去。心一動,晚上夢見三位佛道的形像,一個佛的形像的告訴我:「你有些執著於自我,你得出去救度眾生,外面有人等著你哪,你週三會有變動,你的業力特殊。」後他們就走了。
果然星期三醫生來找我,問我你的病你知道嗎?我說知道。但我當時心裏沒有認可它。醫生告訴我不手術是很危險的,我也沒有理會她,後來她告訴我已經給看守所發病危通知了,我想到了夢中的三個告訴我的事,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是壞神黑手,我每天還在不斷的發正念,外面有我做的證實法的事,我不能在這裏呆,但是我對夢裏的事感覺他們說的對,看到我的心,又告訴我不能在那裏呆,又告訴我的變動,還有特殊的業力,心裏有點慢慢的默認了,一個月後國保處的警察告訴我要放我。
因為我一個多月沒吃飯,身體極度虛弱,國保處惡警把我又轉了一家醫院,還要對我進行身體檢查輸液,被我拒絕。後來大夫來問我有甚麼病,我就說我有甚麼病,也沒意識到應該否定。
我幾日後表現病危,就被當地的惡警接回,回到當地,國保隊惡警又把我送往看守所,到看守所獄醫檢查身體,問我有甚麼病,我一看又要往裏關,舊宇宙的因素帶動著本能的自救,我也不全是正念抵制,而是告訴邪惡,我有甚麼病,又一次沒有否定迫害。但獄醫不信,在我拒絕簽字的情況下強行的給我關進去,等到第二天國保隊來人帶我到醫院去檢查,我的家人也知道消息到醫院去了,醫生問我得甚麼病,我告訴他是邪惡迫害,在和他們講真象的同時又說出了自己有甚麼病。經檢查膽結石消失了,其它的嚴重了。同修們得知我的情況都一直在幫我發正念。這樣我被釋放了。
我回家後身體其它方面開始恢復,但是檢查有病的地方一直不好,我也沒有想到是怎麼回事,結果一天比一天重,後來疼痛,有一些證實法的事已經受到干擾。功友又開始幫我發正念,跟我學法,讓我在法中提高。
疼痛讓我也不能靜心學法,頭腦中經常閃現不正的念頭,經常從思想冒出「你不行了」,「沒多長時間了」,身體內很陰涼的東西在竄,後來那個東西疼時炸開了,竄的很多地方涼。很多功友幫我找自己,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找得我自己也很困惑,把思想中甚麼不好的因素都想成是自己的心沒修好,收集了一些不好的骯髒的東西都想成是自己的心,越找越不會修了。
後來我只有學法,通過學法回想一下,發現自己的思想也是被舊的因素在安排著,沒在法上:當時覺得出來回家煉一煉功就好了,對邪惡沒有看清,沒有徹底否定;從夢到的三個壞神黑手,就一直認為是點化,從而一步一步默信自己有甚麼病,一步一步按照它安排的在想;又找了一些骯髒的東西當做自己沒有修掉的心,它也就不斷的在身體上迫害著我。其實是黑手利用了我要出來的念頭在安排著,變相讓我承認病症,我在不知不覺中默認了它。被邪惡變相強加的病業,也是在迫害中。這都是在阻礙著我證實法,只是採取的迫害方式不同。實質上,我被抓本身就是迫害,就應該無條件釋放,追究迫害責任,補償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