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 月,我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到北京上訪,告訴政府迫害法輪功是錯的,在天安門廣場上,我親眼看到許多大法弟子只因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有警察或便衣立即撲過去對其進行毒打。在北京,我被警察綁架到懷柔縣第一看守所內一天一夜,遭到脫光衣服搜身、非法審訊、恐嚇及毆打等折磨。後來警察誘騙我說出姓名、地址。我被孝感市孝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冷豔蘭等幾名警察帶回孝感,非法關押在孝昌縣第一看守所,這期間我與另一位大法弟子曾絕食7天抗議對我們的非法監禁,孝昌縣看守所企圖用灌食來迫害我們。3個月後,國保大隊將我轉至孝感市行政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最後又轉到孝感市第一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2個月。在這6個月裏,孝南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魏友山、冷豔蘭、劉敬榮、高山、姓孫的等人不斷的用威脅、哄、騙詐等手段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逼我寫誹謗師父、誹謗大法、與法輪功決裂的「保證書」。
2001年6 月,我回家後到書院派出所領取身份證遭拒絕,他們以「不知道、弄丟了」等理由搪塞我,當我堅持要回身份證時,他們才說在國保大隊那裏。我到國保大隊那裏要身份證,他們卻對我說「身份證給你了,以後你想上哪去就上哪,我們想找你都找不到了。」(可見他們打算長期監視我,隨時準備對我迫害)我指出他們這種行為違法的,他們卻滿不在乎的嘲笑說:「想到哪去告就到哪去告吧!」
被非法關押前,我曾在孝南區臥龍派出所實習近半年,孝南分局以我修煉法輪功為由拒絕安排我的工作。
我的母親叫儲琳,今年51歲,原來是孝感市農業銀行職工,因修煉法輪功於2000年底被單位非法除名。母親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全身是病,人稱藥罐子,活得生不如死,沒幾天好活的,修煉後身心健康,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素質提高了,思想境界、生命得到了昇華。可是99年7月20日後,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喪心病狂的對修煉真善忍的廣大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殘酷的鎮壓,孝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也開始了對我母親瘋狂迫害,不斷騷擾她、綁架、非法關押她,企圖阻止她修煉法輪功。
母親於99年12月底為法輪功進京上訪被孝南區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在雲夢看守所內一個月,因生命垂危才讓她回家。
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母親被孝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從家裏綁架走,理由是怕她上北京,並被非法關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內6個月。
2000年11月我家遭到孝南分局國保大隊一夥非法抄家,母親被迫流離失所。
2000年12月母親進京上訪在北京被非法關押一星期後送往遼寧省凌源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遭受了種種酷刑折磨。2001年元月轉回孝感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後強行判刑3年,在未通知任何家人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將母親秘密送往武漢市女子監獄,後家人向其詢問遭拒絕。
2003年3月我終於在武漢市女子監獄打聽到母親下落,在監獄裏我哭了近兩小時才見到我的母親。後來孝南分局國保大隊知道後又串通監獄逼問我的下落,導致我不能再去與母親見面。母親在武漢女子監獄期間,監獄為了不讓母親信仰「真、善、忍」每天強行給她「洗腦」,強迫她看誹謗誣陷大法的電視、報紙和書籍,強迫她寫「認識」,寫「思想彙報」,不配合就不讓睡覺,幾天幾夜「挖牆」(挖牆是一種整人的方法,就是讓人離牆一段距離,立正站好,然後讓身體向牆傾斜,用頭頂著牆角。)不讓洗漱,上廁所也要限制,本來上午要上廁所,非要下午才能去。監獄讓六個犯人包夾母親,24小時寸步不離。「挖牆」時她們只要認為母親沒站好,就踢她的腳,母親的雙腳被踢得像饅頭,雙腿腫得很粗,上廁所時下蹲很吃力,痛得不行。在監獄的指使、逼迫下這些包夾對我母親採取了各種方法折磨,對她隨心所欲想打即打,想罵即罵。為了強迫母親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六個包夾將她按住、捉住她的右手,母親將手握成拳頭捏得緊緊的,她們就一個一個指頭掰,痛得母親慘叫,後來母親的右小指被掰傷,至今伸不直,已成殘疾。她們還將母親左手腕和左腳腕用尼龍繩捆在一起懸吊在高低床的上鋪鐵架子上,頭朝下,整個身體都懸起來,只要母親的身體挨到床邊時,她們就用腳踢,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全在手和腳腕上,繩子都勒進了肌肉裏,全身那種痛苦的滋味是無法形容的。同樣的方法又將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重複吊著,致使母親雙手雙腳麻木、疼痛了一年。監獄的人經常對母親說:「你的身體不是金剛鐵骨,死是不會讓你死的,讓你死不死活不活,生不如死,受不了就『轉化』,一天不『轉化』,就這樣不停的折磨你,還有更厲害的在後面。」他們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監獄對母親的種種非人折磨,致使她身心受到嚴重摧殘。這就是政府對廣大民眾宣傳的對法輪功學員是「春風化雨般的教育轉化」;這就是政府所宣揚的「人權最好的時期」。
三年的漫漫長夜,母親終於熬出來了,然而2004年4月6日早上,母親準備上街買菜,剛一出門就被國保大隊的冷豔蘭和另一名女警以與她談話為由扯住不放,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個男警察,其中一個叫高山,一個姓孫,他們將母親綁架到一個無人的空房子裏進行非法審訊。姓孫的警察強行從她衣服口袋裏將家鑰匙和十幾份真象資料搶走,連買菜的18元錢也不放過,隨後他們又非法抄家,把衣櫃裏掛的衣服口袋全部撕破,有的還扯掉了,大法書和真象資料被搶,家裏僅有的一千元錢也被搶走,一片狼藉。高山揚言:就憑十幾份真象資料就可以將母親判刑,還說孝感市那些被判刑、勞教的大法弟子都是他手上判的。這一次他們將母親非法判一年勞教。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內,母親絕食抗議,高山和姓孫的一夥夥同看守所給母親灌濃鹽水,致使她當天小便排不出來,第二天排出了一些黑水。他們把母親成大字形銬在板鐐上,不吃飯就不解銬。在母親絕食第九天,看守所又強行灌食,四五個人將母親按住,母親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幾乎喪失生命,掙扎中手腳都被銬子磨出了血,當灌食的管子插到氣管裏時,母親一下子出不了氣,也動彈不得了,看守所見人不行了,怕她死在裏面,就一邊打吊瓶,一邊去辦保外就醫。到下午天剛黑,他們叫家人將母親背回了家。
我小姨也修煉法輪功,她在孝南公安分局附近門面做生意,2001年10月的一天早上,孝南分局國保大隊一夥以核對戶口為名將正在做生意的小姨騙到國保大隊,隨後進行非法抄家,將大法書籍和煉功帶搶走,他們對小姨進行非法審訊,並逼問我的下落,小姨不配合他們,他們就將小姨強行拖進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內,小姨腳被拖破。在看守所,小姨絕食抗議,第九天遭到強行灌濃鹽水,導致小姨渴得喝了幾桶水,全身嚴重浮腫半個多月。
五年多來,孝南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對我們家進行了電話監控、上門騷擾、非法抄家、綁架、長期非法關押、非法判刑、酷刑折磨等一系列流氓行為。我和母親被迫流離失所,長期不能與家人團聚過上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