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一天同修A到我家問這幾天有沒有做《九評》光碟。我告訴她這幾天家中有客忙講真象沒做。她說那你就把機器拿給我,我趕點出來,許多農村同修看了都說好,他們要去講真象等著要。不能停下來,救度眾生要緊。
我聽完心中的怨氣就往上冒,大聲答道:有甚麼等不及的?這才停了四天,他們覺得好就傳著看,東西多了反倒不珍惜。光碟好看,喜歡看,《九評》的書做了那麼多,都不要整箱整箱的往回退。再說了你拿去幾天能做多少?機器搬進搬出的安不安全?……
看得出同修十分尷尬的走了,而我對同修的不滿也被勾了起來。我開始從頭數落和同修A聯繫以來的種種不滿。這時已經想不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是要以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的修煉人。我忿忿不平,我覺得自己不被理解。在人心的帶動下,我陷在情裏很是難受。
第二天我去同修B那兒送資料。剛好A同修也在,但是看起來很痛苦,很難受的樣子。原來她是請同修B幫她發正念的。她說昨天夜裏眼睛痛了一夜,痛得都快蹦出來了,睜眼閉眼都疼。我們一聽都知道是被邪惡迫害了。突然我一下悟到:我們是一個整體呀,同修被迫害也一定與我們有關。我一下就想到自己昨天說了同修那麼多的不是。我們之間的不和與隔閡不正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最好的藉口嗎。我為我昨天的行為後悔了,我只有盡力的幫助同修清除邪惡的迫害。於是我靜下心來發出了強大的正念。幾個整點的正念過後,同修A的狀態好了許多。我們開始坦誠的交流,交流中我向同修認了錯。而她告訴我昨天不止是在我這兒碰了壁,從我家出去後她又去了其他同修家,都好像與她意見不和在抱怨她,甚至有一位同修是把她罵出來的。
當然我們不去看同修為甚麼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但是我看到的是,包括我在內都沒有站在為大法負責,證實大法的基點上對待同修及不同的意見和建議。甚至是連基本的修煉人的忍耐和善心都體現不出來了。而且我們是在對待我們的同修呀。師父多次在講法中告誡我們,同修之間要彼此寬容,忍讓,要有洪大的慈悲。而我們遇事卻把師父的話忘乾淨了。
雖然我們每個人在正法時期中都做著不同的工作來證實大法,但是我們是一個整體,無論整體的哪一個方面有漏,都使邪惡有機會對整體或個體進行迫害。而這件事也使我認識到,除了寬容,理解對方,要使我們彼此協調,相互能更好的配合,還需要多交流。在這六年的迫害中,安全問題在做資料的同修來看已經是很重要的了。所以為了安全,很少跟同修交流做資料的種種困難和難處,當然也沒辦法直接交流這些問題。個中的苦處只有自己能知道。這就需要做協調的更能多方面考慮問題,多和做資料的同修溝通,而不是命令似的要求怎麼怎麼做。我想我們當地的整體配合和協調工作,還是應該從資料點和協調人的配合做起,才能更好的帶動整體。
個人的一點認識,是第一次寫稿,不足之處,希望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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