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惡警們把我們的頭用黑塑料袋套上,拉到一個不知甚麼地方,不但看不見外面,呼吸都非常困難,手被銬著,動不了。那是一個非常邪惡的地方,內外都陰森森的,寒氣充滿了整個院內外,是一處新建的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室內還沒收拾好,就用上了。
惡警們迫害人的招數是把人用黑塑料袋罩上頭部,邊問邊打,有時不問先打,不管鼻子眼睛,衝著臉就打,用拳頭猛擊,不分個數的連擊,把人打得頭昏眼花,鼻子出血,並用兩手捏住脖子想把人窒息,並惡語謾罵。打過一會,停下來,然後再打,最後把人送入地下室坐鐵椅子。
地下室更邪惡,四處像風棚一樣,比嚴冬還冷,又是晚上,惡人都穿著棉衣棉褲,看樣子還凍得不行。而我連毛衣毛褲都沒穿,只穿幾件單衣服,在師父的呵護下,不覺得冷,也沒凍感冒。像是甚麼都沒發生一樣。人坐在鐵椅子上,椅子很高。惡警一會兒用力蹬椅子,叫椅子晃,一會兒拿來冷水,從脖子往裏倒,把衣服都澆濕了。
第三天,換一個屋子迫害,繼續坐鐵椅子。惡警們把我放下後,繼續審問、毒打,由於人心、私心及後天觀念作怪,順從了邪惡,說出了一物是某某幫助買的。當時心想:現在已經好幾天了,某某同修該躲起來了吧,我說出他們也找不到,而且報了個假名,當聽惡警說沒抓到,我很高興。
過了幾天,在看守所裏,眼前出現了那位同修,我愣住了,我的精神像崩潰了一樣,懊喪得了不得。認為自己背叛了大法,出賣了同修,連人都不夠,還當大法弟子。同修不時的安慰我。
邪惡利用了我的漏,鑽空子,繼續迫害,後來皮膚上出現了紅點,發癢。由於不悟,越來越厲害。一直到出來後很長一段時間(親屬用人的辦法把我弄出來的),仍是不好,大部份地方不見皮膚的本來面目。開始像癩蛤蟆皮,後來,皮膚像砂紙一樣,死皮很厚一層,每天都脫落下很多死皮灰。我也向內找,發正念,可就是不好。在師父的點化下,在同修的幫助下,再向內找,全是一些不好的心促成的,漸漸的好了。
邪惡、爛鬼、黑手、共產邪靈在臨死前垂死掙扎,干擾迫害著大法弟子。我的皮膚上時不時的又出現了大片發癢的疙瘩,我知道這是迫害我,我的親屬都跟著受迫害。真是邪惡,正如師父所說:「它就是邪、就是惡、就是壞。只要它存在,它還會幹壞事。」(《在2005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一定要堅定正念,加強正念,堅信師父,堅信法,多學法,做好三件事,抓緊時間救度眾生,除盡邪惡,修好自己,走好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