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正念闖出拘留所
2000年「十一」前,我和幾個同修決定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在臨行的前夕,幾個同修相繼決定不去了,最後就剩下我自己。我知道修煉不是大幫哄,也沒有榜樣,悟到了就要去做,不要受人的行為影響,這是對我的考驗,所以我決定不改變計劃。但這個干擾排除了,家裏的干擾又來了。當天晚上我丈夫的手術傷口開始劇烈疼痛,折騰到凌晨3點多也沒有減輕,他對我說:「我都這樣了,你別去了。」丈夫是常人,但對大法有很正確的認識,這些年來對我一直很支持。看到他那樣痛苦,我默默的儘量照顧和安慰他。此時我又累又困,我想:為甚麼所有約好的同修都不去了?為甚麼不去的同修還以各種理由勸我不要去了?為甚麼我衝破學員的阻攔後老公就突然疼痛不止?為甚麼要去天安門的前夕干擾得睡覺的機會都沒有?我不停的問自己「為甚麼?」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在不斷的清醒著,明白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是邪惡控制人動搖我的正念,讓我去不成!突然我悟到,每一個事情和麻煩的出現都在考驗我是否堅持正念的選擇和證實大法的決心,是魔在干擾我、在動搖我,為的是不讓我去天安門證實法!我瞬間完全清醒了,我對它們說:今天無論發生甚麼,我都要準時去天安門,用我大法賦予我的新的生命去證實大法!你們阻擋不了我。念一出,再看老公瞬間不疼了,睡著了。我知道自己悟對了,師父在幫我。
我還有2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躺下不久就進入了夢境:清晨,我一個人來到天安門廣場,需要走台階上去,我邁向台階,每當我上一層台階時,我的身體就變大一圈,越變越大。最後我來到廣場中間,看到很多弟子整齊的坐在廣場周圍,我過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突然整個隊伍起來走到廣場中心,當時我站在後排,前面的同修面對的是警察的槍口,當隊伍轉到我在前面的時候,看到黑黑的槍口,我感到了一絲害怕,轉到後面就不怕了。之後我轉了兩圈離開廣場,經過一條泥流,我踩著磚頭過去,然後回到了常人的生活工作之中。之後我醒來,回憶我做的夢。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很多問題:告訴我出去是正確的,我可能遇到甚麼情況,我隱藏的怕心,如果到天安門我不證實大法轉兩圈回來就是常人,而不是大法弟子所為。我完全明白了我應該怎麼做了,此時渾身輕鬆,沒有任何睡意,於是我起床準備出發。
我先穿上高跟鞋,之後又換上旅遊鞋。穿鞋時我發現自己一顆心:我平時根本不穿旅遊鞋,為甚麼今天要穿?是在作逃跑和挨抓的準備嗎?我立即否定這個念頭,我要堂堂正正證實大法,我要把大法弟子的美好展現出來。於是我畫了淡妝,穿上高跟鞋和得體大方的衣服,背上時裝包,直到自己滿意為止。臨行前,本來想和老公打個招呼,看到他睡的很香甜,欲言又止,我悟到是師父的安排,讓我沒有任何情的干擾下順利離開家。雖然想和老公告別的念頭是一個執著心的體現,當我堅定的按師父的安排離開家時,就在邁出家門的一瞬間,我本有的一絲情的惦念,瞬間散得無影無蹤,感到一身愉悅輕鬆,我知道慈悲的師父給我消去了。
當我來到天安門時,廣場上到處是便衣、武警和警察,每個通向廣場的入口都有武警站崗,而且已經開始戒嚴了,許出不許進,我站在武警身邊,對他說:為甚麼不讓我進去?答:「40分鐘以後可以進去?」我問:為甚麼?為甚麼那麼多人跳欄杆你不管,可你卻不讓我進去?答:「你也跳呀」。我想: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進去。剛想完,一抬頭,看到武警離開我走了,管其他人去了,不管我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於是順利進去了。
我最先看到的是一個依維柯警車,裏面抓滿了大法弟子,車門已經關上了,我走過去,從窗戶向車裏的同修招手告別,同修流著淚和我揮手,我也止不住的流淚,警車開走了。望著載滿同修遠去的警車,我的淚水已經流滿了臉頰,由於我的表情,我已經被便衣盯上,冒充大法弟子的人也來引誘我試探我是不是大法弟子,他們之所以不敢肯定我的大法弟子身份,是因為我得體的打扮裝束與他們對大法弟子的原有印象有差異。於是我厲聲說:你走開,不要跟著我。他就灰溜溜的跑開了。我擦乾了眼淚,去找廣場上的其他同修。
在紀念碑的前面,看到層層疊疊的有上千人在圍觀甚麼。我走過去,一直走到最裏層,這時看到裏面的武警站成一圈,在圈的中心是抓滿大法弟子的大轎車和警車,周圍有幾十名警察,我知道剛才這裏一定發生過一起抓捕大法弟子的事件,五、六十名的大法弟子被野蠻抓捕上了車。弟子們都在車裏,警察在車的周圍,戒備森嚴,圍觀的人們靜靜的站著,廣場上沒有一點聲音。我走到離大法弟子最近的地方站住了,武警開始向後推我,我不理他,站著不動。此時我想: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要和大法弟子在一起,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現在要做些甚麼?因為我不知道當時究竟怎麼做,只知道要證實大法,所以我不停的向師父請求幫助。這時,我看到靠車窗的大法弟子伸出頭,大聲喊:「大法弟子站出來!」緊接著,所有車裏的大法弟子一起高喊,「大法弟子站出來!」聽到這一聲聲震撼天宇的喊聲,我終於明白了,師父在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此時我要和大法弟子在一起,從常人的人群中走出來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去證實大法。我於是毫不猶豫堅定的走出人群,在我走出的一瞬間,我彷彿置身於無人之地,身體輕飄飄的,腳下就像踩著雲彩,周圍沒有了一切,好像空氣都凝固了。
我已經走到警車旁邊,車裏的弟子在看著我,我站在車下看著他們,警察在看著我,好像沒有人反應過來,這時大法弟子停止了呼喊,我被隨後上來的警察推上了警車,之後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我是,我也是公民,我有權利來這裏,你們抓我是違法的。」之後我向他們講真象,因為他們在問我,所以我有機會和他們講,他們沒有反駁,只是靜靜聽著。這時,車裏上來7、8個警察,我們的大轎車前後有兩個警車。離開廣場。先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那裏已經裝滿了大法弟子,我看到有個男同修被打的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痛苦的不能起來,車上的小弟子,有幾個7、8歲的,最小的才一歲多,是爸爸媽媽抱著,不哭不鬧。由於這個派出所已經人滿,我們又被送到別的地方。在路上,弟子們開始大聲背誦《論語》,一遍接一遍的背誦;之後打開窗戶,對外邊的市民高喊:「法輪大法好!」這時警察開始阻攔,動手打我身邊靠窗子的一個女弟子,車裏所有的弟子齊聲喊:「不許打人!」我也動手拽著打人的警察的胳膊不放,他抽不出手,很無奈的走了,索性不管了。所以弟子們將所有的窗戶打開,不停的向路人高喊:「法輪大法好!」聲勢浩大,氣勢磅礡。
警車走過長安街、二環、三環好像迷路一樣不停的開,我們喊了一路,最後車上的警察完全不管了,有的警察還看著我們笑。在這個過程中,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在證實大法中的昇華,慈悲的淚水伴隨著救度世人的呼喚,體現了大法造就出的弟子的慈悲胸懷,完成著大法弟子應該肩負的使命和責任,給予了大法弟子宇宙中最高的榮耀和威德!就在這麼威嚴的「法輪大法好!」的喊聲中,我開始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歷程。
我被抓到拘留所,警察開始提審我,所有審訊室都在提審學員,他就把我帶到院子的花壇邊,警察坐在花壇的邊上,我坐在椅子上。警察問為甚麼去廣場?我說:我是公民,有權利去。警察問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法輪功使我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對人和社會有利,為甚麼不煉?警察問我4.25去沒有去?我說:去了,去上訪,去表達老百姓的心聲,這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權利,為甚麼不能去?警察告訴我說話要想好,之後甚麼都沒有問。我告訴他:如果讓我簽字,我不簽。於是他也沒有讓我簽字。接下來大概有3個多小時,我一直跟他講真象,他問了我很多的問題,我都一一給他解答,最後他說:「看來你還真是悟到很多的東西,有點道理」。第一次所謂的審訊就這樣結束了。和審問我的警察告別時,我和他握手,我為他能明白一些真象而高興,他很尷尬的好像下意識的伸出手來,因為這是警察的工作性質絕對不允許的,但我很清楚,因為我不是犯人,我也沒有把自己當作犯人,所以我有權利這樣做。
回到監號,其他刑事犯人很熱情,把他們認為好吃的都往我的手裏送,蘋果、饅頭、方便麵等等,我其實一點也吃不下,我知道她們和我有緣,為了他們我就吃吧!晚上睡覺有人將自己的睡衣借我換上,我知道他們從心裏已經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在心裏為他們祝福。剛準備睡覺就有警察來讓我出去,要給我換地方,我更加明白了這裏的人為甚麼對我這麼好,是在和我結緣。我被帶到一個派出所,關到一個辦公室,不時有警察進來,只要有人來,我就開始講真象,他們不讓我睡覺,那我就不停的講,只要有人我就講。凌晨2點多了,他們又開始送我到另一個派出所,我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一群人,我認出了一個是早上來誘騙我的那個人──他們使用了多麼卑鄙的手段,雇佣了這麼多的人裝做大法弟子,想以此誘捕真正的大法弟子。我和這些所謂「下夜班」的騙子們擦身而過,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清醒。我又被轉到另一個派出所,被安置到收容室,有兩個人值班。我又開始講真象,其中有個人特別喜歡聽,不停的問問題,我和他們呆了2個多小時,之後我又被帶走了,要送到另一個拘留所去,在汽車行駛到拘留所附近時,我看到非常濃重的大霧,只有幾米的能見度,我感到沉沉的一種無形的壓力向我撲來,有點喘不上來氣。一天一夜沒有休息,我幾乎講個不停,有些疲憊。我被帶到一個監號,這裏全都是大法弟子,將近5、60人,只有兩個常人。但我還是感到很沉重,我不知道這是為甚麼,很難受,有點難以承受的感覺。在我最難受的一瞬間,我感悟到了,大法弟子是一體,走出來的弟子所承受的是甚麼樣的心理壓力我全都感受到了,而這種壓力只有在其中才能感受到的。我雖然明白這些,但我必須要清除掉它,開始我有點不清醒,有個聲音一直在動搖我,我問身邊的一個弟子,我很難受,怎麼辦?她說:「背《苦其心志》(《洪吟》)。」我清醒了,法能破一切邪惡!於是我反覆不停的背《苦其心志》,背有上百遍了,直到我一身輕鬆,籠罩著我的沉霧無影無蹤,動搖我的聲音也銷聲匿跡了。
同修們都起來了,有的開始煉功,有的開始背法,最後全體高聲背誦《論語》和《洪吟》。整個拘留所的上空迴盪著弟子們高昂的背法聲音,這時警察開始大罵,制止背法,弟子們不去理會的繼續背著。就這樣我們背了幾遍《論語》,背完了《洪吟》。警察幾次衝進來都又自動退去了,我們都能感受到法的威力。但背法剛一停止,警察開始進來抓人,這時有一個弟子為了保護其中一個人(我自己認為是有問題的人)被警察拖出去了。這時弟子中出現對於這個問題的爭論,而且很激烈。起因就是因為這個被保護的人。學員明顯的分成三部份,一部份學員認為:應該保護這個人,因為她「悟」的好,讓別的學員去承受;一部份學員認為:她既然是學員,就應該為別人著想,為甚麼讓別的學員保護?一部份學員沒有參與。我屬於沒有參與的一方,因為當時情況很突然,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我一直在想哪裏出了問題,無論如何不能爭吵,師父在看著我們,我們不應該這樣做!我流淚了,在我身邊的弟子也流淚了,但我還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最好。這時,警察又衝進來了,強行將學員一分為二,將一部份學員留在這裏,而其他人都換到另一個監室。在我們還沒有完全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新的監室了,剛剛進來,號長就對著我們開始大聲嚷嚷:「不許說話!不許煉功!不許背法!坐板不許上廁所!」非常邪惡的環境。
面對周圍惡劣的一切,我靜下心來,集中精力想剛才發生的事情是甚麼執著心造成的。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體,是不能分開的,只有在一起才有力量,就好像手腳併用才有力,否則邪惡輕易的就給我們分開了。當我們背法的時候,我們是堅固的一體,金剛不破的;當我們爭吵的時候,就好像我們自己身體的各個器官在互相殘殺,就會不攻自破。我們根本就不應該聽從邪惡的安排的,我們錯了,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分開。我將自己的認識告訴身邊的同修,我說:我要找警察說。這樣一想警察就來了,我說:我們要回去,不在這裏。警察沒有同意走了。在我和警察說不在這裏的時候,我又看到自己一個心,為甚麼要回去?是因為在那個監室可以自由的背法煉功,而這裏不可以。我明白了,這裏環境不好,我們就更要在這裏證實大法,將惡劣的環境正過來。大法弟子心是在一起的,大法弟子是一體的。
通過上午發生的事情,我已經清醒的認識到,法正一切!背法就是消除邪惡,無時無刻的背法就可以正一切!於是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身邊的同修,建議全體學員默背《洪吟》,會背的告訴不會背的,全部背誦下來,同修們都按照我的建議開始背法。有個弟子將帶進來的一本手抄本《洪吟》給了我,我知道是慈悲師父的安排,因為我只能背誦一首《苦其心志》,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要做的更好。整個一個上午,沒有聲音,大家都在背法。到了自由休息的時間,人們也都累了,常人馬上躺到鋪上聊天休息,我看到這時有的弟子在互相聊天、有的弟子躺著休息、有的弟子和常人聊天,做甚麼的都有。我想到的是不能停歇,我們來這裏是證實大法的,不是來休息的。因為早上的例子就是教訓,必須吸取,一定要將環境正過來。於是我把能將《洪吟》全部都能背下來的弟子叫到一起,有5個人,我們一起圍成一小圈,小聲齊背《洪吟》,一首接一首,全神貫注,沒有任何雜念,根本就不避諱監視鏡頭,彷彿不存在,想到的就背法,法正一切!就這樣,不斷的有弟子圍過來,我們的圈越來越大,最後所有的弟子都過來了,我們的聲音又整齊、又有威力,雖然不是很大的聲音,但震撼人心,常人們也停止了聊天,當我抬起頭看到他們時,他們在靜靜的看著我們,沒有一點聲音,整個監號裏只有背法的聲音。我自己都被震撼了,我看到大法淨化了所有人的心靈,大法震撼了所有人的真念。
又到了坐板(犯人的處罰)的時間了,我舉手要求說話,號長同意。我說:我們有個要求,我們要不經過批准隨時上廁所;坐板的時間我們要切磋背法;早上起來我們要煉功。號長說:「可以。」我知道當我們做得很正的時候師父就在幫助我們。這是所有的弟子同心協力的結果,這就是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的體現。到了晚上,號長的一句話,我都驚訝了,他說:「管教說了,你們是來到這裏的貴賓,讓我們要好好對待你們。」我在心裏說:大法的威力顯現了。之後一切都如此進行,切磋交流學法煉功。
情況的突然變化就是從進來一個人開始。這個人就是惹起大法弟子一分為二的那個人。她戴著手銬被帶到我們這個號裏。開始讓她在廁所裏待著,後來她自己出來就在弟子的後面坐著。當她進來的時候,師父也在用常人的嘴在點化學員,常人一直說她:「你是大法弟子嗎?你看你的臉色那麼難看?你看其他的大法弟子,沒有人像你一樣」。開始沒有學員理睬她,她在試圖主動找大法弟子說話,當有第一個學員開始和她說話的時候,情況開始變化,我心裏開始難受,我身邊的弟子也開始難受,最後所有的弟子都不能安心學法交流了。當休息的時候,她來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這裏就是廟,不用回去了,就在這裏圓滿了。」我一震,這些想法曾經在我腦子出現過,如果不排除,就會被利用。我開始排斥她的話,開始找自己的問題,這時有一部份學員開始圍著她說話,她很能說,我當時不能聽她說話,她的聲音傳過來我就難受,在我排斥她後,就再也干擾不了我了,我也就不難受了。
由於她的干擾,學員中又開始出現了矛盾,又出現了和原來一樣的結果,我看的很清楚,這是有的學員不能在法上看問題,被干擾利用後造成的,其中被利用的學員並不清楚,就認為自己很對,之後又跟警察形成常人式的對抗。結果又不允許煉功了。我對身邊的弟子說,我們心裏一定要穩下來,學法煉功的念要很堅定不動搖,但要平和的去解決,不是強硬的和警察對抗,因為我們沒有敵人。這時警察叫一個學員代表出去談話,我和身邊的同修說,我們心裏都堅定的想,一定要煉功。(那時還不知道甚麼是發正念),一會學員回來了,談判成功了,我們又可以自由的學法煉功了。(這個問題其實一直以來我都不能忘記,我一直在想到底怎麼看待這個問題,因為對法的損失很大,這是我親身經歷的正邪的較量。我想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為的是能避免被干擾利用,使法不受損失。因為這種干擾的迷惑性很強,有時會被他的能言善辯和偽善所欺騙。它會利用學員的執著挑起矛盾事端,使證實大法的工作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
拘留所裏因為人很多,必須有一部份人在地上睡覺,而且沒有多餘的被子,我知道這個環境下也在修煉自己,面對常人可以忍,可以為別人想,但在同修之間可不可以做好為別的同修著想呢?我從小事做起,每次菜不夠吃(因為犯人都留給自己吃,只給弟子一點菜),我就不吃菜,留給其他的同修吃,晚上睡覺我主動睡在地上,我對自己說:就是有一個人在地上睡,那就是我。我還記得最後一天離開拘留所的早飯,我拿起一個窩頭,也沒有熟透,又苦又澀,還是菜不夠,我就接一瓶自來水,一口窩頭,一口涼水,我面對大家站在地上吃,當時我對自己說:這不是吃窩頭,這個過程也是修煉,要吃的沒有味道,沒有苦澀,就是食物來充飢的,而且要很開心的吃,吃完窩頭我就要離開這裏,因為我在這裏的使命完成了。於是在微笑之中我的窩頭吃完了,當我無意中抬頭看犯人時,我發現其中幾個呆呆的看著我,有的眼裏流出了淚花,我很吃驚的是:我的行為讓她們如此感動!低頭看到她們每個人碗裏吃不完的菜,都浪費掉了,也許良心在對比之中醒悟了。我感受到了一個大法弟子在小事之中嚴格要求自己,會對身邊的人產生多麼巨大的影響。平淡的做好每一件小事,都能感動人,在這裏我又在法中得到了淨化和昇華。之後我對自己說:這裏的事情已經做完,我該離開這裏了。早飯還沒有結束,外邊開始喊我的名字讓收拾東西,我沒有做自己被抓捕的準備,所以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收拾,我起身和同修告別離開了監號。
派出所幾個人來接我回去。在車上警察就開始攻擊我了:煉功違法知道不?我說:不知道,哪條法律規定的?都沒有話了,又問為甚麼去天安門?我說:我是公民,甚麼時候想去就甚麼時候去,這是我的權利。我接著「主動出擊」:你們想甚麼我都知道,問我話想達到甚麼樣的目地我也知道,想以甚麼手段威脅人我也知道,但這些手段對我都不管用,因為我不是犯人,你們抓我本身就是違法,如果不是違法,找出法律條款給我看。他們互相說:「反應太快,說不過她」。過一會又對我說:「下車我們要打你,你害怕嗎?」我回答:不害怕!警察問:「為甚麼?」我說:如果你們一定要打我,就在給我德,所以沒有甚麼可以害怕的。之後警察就不再說甚麼了。我被接到派出所,而後又被送進收容室。其他警察開始輪流勸說我,我想正是講清真象的機會,來一個講一個,因為沒有人可以說過我,所以他們不停的換人。其中一個警察還感動的流淚,不再勸我了。我在這裏呆了一天一夜,收容室值班的6個人,被收容的十幾個人,我都講遍了,幾乎講了一天一夜。早上我起來將房間和門口打掃乾淨,出去到自來水洗臉,沒有人管我,因為在我的思想中我從來沒有認為我是被他們抓來的人,我來這裏就是證實大法,環境正過來我就要走了。後來警察說寫保證才能回家。我說不寫,我也不回家了,在這裏挺好。我讓接我的人回去,我不走了,警察一看急了,把我的老公叫來,把我領走。就這樣,我被非法抓一個星期,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的回到了家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