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壽光一位大法弟子家中用土,就到垃圾坑去挖,有個「傻子」經常笑呵呵的在坑附近找吃的。那天下午,「傻子」幫推車拉車忙了一下午。到大法弟子決定最後一車時,「傻子」從垃圾中找到了半截黃瓜在吃,並不停的說:「牙疼,牙疼」。
當時裝土的大法弟子並沒怎麼多想,可是在推車回去的路上,「傻子」的話卻迴響在耳邊,就決定多推一車,又返回坑邊兒,對邊吃邊叨咕「牙疼」的「傻子」說:「我告訴你怎麼不牙疼的辦法,你說『法輪大法好』」。
「傻子」就小聲慢慢的說了句:「法─輪─大─法─好」,又用同樣細微清晰但較慢的速度說了一遍。停頓了約有十多秒後,豁然大悟的樣子,一拍大腿大聲說:「我就是為他來的!我就是為他來的!」
我聽到此處時,渾身一震!覺得有必要寫出與廣大同修分享此例。對我而言,師尊多次講過世上的人都是為大法來的,「傻子」的話使我對師尊講的這個法從感性到理性融為一體。同時也想,此例對講真象救度世人有怕心的同修是個鼓舞。
師父好。同修們好。在一次發真象資料的時候,所見證的師父慈悲的呵護著每一個大法弟子。那是晚上9點多鐘,人們下班後都在街上閒逛,人比較多,我想帶著太多的真象資料可能發不完,於是我就出發了。
在路上我就發正念清除邪惡對這次講真象的干擾與破壞。等走到了地點便開始一邊發正念一邊發放真象資料。路上的人真的很少,發資料的時候特別順利。有時我就他們錯開了走。到了一個學校的門口,我想貼在這裏,能使學生和過往的人們比較容易看見。可是那裏有個路燈很亮,容易被人發現。還沒等我想呢,就在這時只有那個照亮大門的路燈熄滅了。我很順利就張貼上去。
等我走到一個空草地的時候那裏黑黑的。當時我沒發現有路燈,心想反正一個空草地也不會把我絆倒,走就走吧,正在這時我身後的那個路燈一下子亮了,而且照在草地上讓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一下激動的不知如何了。恍然大悟,是師父慈悲的在呵護著我啊。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在證實法的時候,在講真象的時候,在救度世人的時候。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一直在我們身邊呵護著我們啊!
前段時間,我愛人去外地,我一人在家。我這個人依賴心比較強,早晨發正念都是愛人叫我才醒,他不在家我就想這可咋辦?後來我想一定得起來,結果早晨都是提前五分鐘就醒來,發正念、煉功都沒耽誤。我想是師父在叫我,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在看護著弟子。
一天中午,我發現鎮內主要街道線桿上掛了許多粉色的過街橫幅,印的都是公安審定的邪惡內容。當時我想,不能讓它們存在,必須鏟除它、銷毀它。緊接著我發了一念:「銷毀這些旗,並請師父法身和另外空間的正神協助。」第二天下了一天雨,第三天這些邪惡的橫幅全都沒了,而商業橫幅則完好無損。
這件事讓我在法理上有了新的提高,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偉大師尊的呵護下,是無比幸運的。只要我們以法為師,正念正行,就無所不能。所以我們要隨時隨地運用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
我以前是一個體弱多病常年離不開中草藥的人,修煉大法以後身體強壯起來,與中草藥脫離了關係。我一直用我無病的身體證實大法,修煉大法7年多,再一次重大消業時更顯示出大法的神奇。
2002年9月中旬。我像患重感冒症狀一樣躺在床上,這一躺就是半個月之久,長時間處在昏迷狀態,有時高燒41度以上,在昏睡中也有醒來的時候,但眼睛都無力睜開,痛苦難受到極點,但我心有一念:我一定能走過這個魔難。
有一次昏睡中聽見大外甥說:「走吧!外面有車上醫院吧!我身上帶著錢哪。」我閉著眼睛用足了力氣大聲說:「別瞎說!我不用上醫院!」我姐、妹妹都是修煉人,在她們的支持照顧下我們順利的走正了這一步,沒去醫院,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針。
通過這次消病業,有很多同修、親朋、鄰居等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都利用一切機會向人們講述著大法的神奇,證實著大法。
作為大法弟子心中必須有法,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走不通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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