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洗腦班包夾就給我念所謂的「紀律」。我說「我只能學法、煉功、講真相,這兒的紀律是你們的,跟我沒關係。」
在邪惡的洗腦班,我一直絕食抗議。包夾們端來飯菜,我說:「我好好一個家,被你們迫害得妻離子散,我吃不進,水也不喝。」第一天的半夜,我坐起來煉功,包夾余X氣急敗壞的說你做、你做啊,我給你照下來。我不理,繼續煉,她又說照象機不在。第二天早上,她們報告了警察。中午,一個中年警察陰沉著臉過來不讓我煉,我跟他講真相,說:「我不看你穿甚麼衣服,我只勸你做好人,你也有妻子、兒女,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他們著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這樣對待我,天理不公。」說到這兒,他緩和了一些。後來包夾們出去了,我繼續告訴他,首惡江××已在多個國家被起訴,悉尼領事館的陳用林、天津一級警司郝鳳軍等已脫離中共,國外普遍的在聲討中共。這時他的臉抽動起來,非常害怕。我問他去過香港沒有?他說去過。我說你也知道香港到處都有「嚴懲江澤民」、「停止迫害法輪功」等橫幅,在你的力量範圍內,保護善良,你會有福報的。他聽後很緊張的說:「不說這些。」後來灌食時,他沒有動手。
過了幾天,我身體出現不正常狀態,小便帶糊狀物。他們怕出人命,把我騙到樓下,說是看電視。這時來了一群人,按住我的頭、雙手雙腳,一個大個子包夾隊長坐在我身上給我灌食。我拼命掙扎,灌完食後,我全身無力,動不了。從這以後,每餐都強行灌食。我再也不下樓了,他們就在二樓灌。每次灌食我都全力反抗,有時灌進了喉嚨,我又把食物噴出,我的毛衣、內衣,全部濕透,又被體溫蒸發乾,後來衣服都成幹殼子了。包夾們為了毀掉灌食證據,把我的衣服強行洗了。又過了幾天,我瘦得皮包骨。21號我手腳冰涼,22號她們把我姐姐、妹妹喊去,問誰能說服我「聽話」?我姐姐、妹妹告訴他們「沒有人」。他們沒招了,一起開會說準備放我。中午灌完食後,他們打電話叫來醫生,想給我量血壓、聽心跳。量血壓時,我把血壓器弄壞了,醫生說:「這沒法量了,不量了。」醫生又帶上聽診器,想聽心跳,我在床上不停滾動,醫生只好說:「算了,不聽了。她一點也不配合,她已經10天不吃不喝了,快不行了。」晚上我返回房間時,眼睛發黑,腿發軟,倒在了地上。他們趁著我失去知覺,強行拿著我的手在一份材料上按了手印。23號他們打電話叫我的家人把我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