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鐵嶺勞教院強制一個人聽另一個親人被折磨的慘叫
1999年8月25日,我進京只因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北京惡警非法抓捕。我所居住地的惡警非法強制把我接回當地,關押在看守所,惡警強迫我跪了兩次,約兩小時,非法拘留30天後,送鐵嶺勞動教養院迫害一年。
在鐵嶺勞動教養院,惡警王志斌多次用電棍擊打大法弟子。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電擊肩部、後背。惡警還殘忍的電擊金貞玉(朝鮮族大法弟子)的脖子,讓她的母親金淑子(同時被非法關押大法弟子)聽女兒的慘叫聲;惡警還用同樣方法強迫大法弟子劉菲聽其妹妹劉軍被折磨的慘叫。張華、張豔姐妹倆也是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惡警對他們的迫害是,讓她們伸直胳臂,在上面各壓一個板凳,同時,用電棍電擊後背。
被惡警體罰的還有劉淑媛、李文英等大法弟子。劉軍、任鳳華等4人被惡警強迫腰部彎下90度,腳尖抬起,雙手從後部抬過腰。後來,我們20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惡警被迫停止了體罰。
東北的天氣一進臘月特別冷,氣溫大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左右,室外滴水成冰,惡警逼迫我們挖溝,那都是男人幹的活,我們一鎬刨下去,只刨下一個小點點……。
二、遼陽勞教院惡警用別針扎十八、九歲女大法弟子的胸部
1999年臘月23(小年),我們鐵嶺20名大法弟子集體被轉到了遼陽教養院女隊,加上遼陽的大法弟子共50多人。在這裏,惡警規定我們鐵嶺的大法弟子帶的食品到正月十五之前必須全部吃完。否則扔掉,結果一到十五,惡警就強迫大法弟子把剩餘的食品全部扔進垃圾箱。
一次,在監舍,惡警劉葳發現了我們隱藏的圓珠筆和經文,便惡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在我的太陽穴上。頓時,我眼冒金星,上面一顆門牙被打折了,當時還連著,過了兩個月就掉了半顆牙。惡警劉薇還用別針往大法弟子譚琪(18、19歲左右)的胸前紮,譚琪的胸部都被扎出了血。
惡警谷裕已有5個月的身孕,但其仍對大法弟子行惡,用腳猛踢譚琪的嘴,頓時,譚琪的嘴腫了起來。惡警霍豔行惡後遭報,在家中切菜時,手被切傷,再不敢打大法弟子了。
劉兵因堅持煉功,被關在沒有暖氣的屋裏凍了一夜。譚琪被關13天,張豔被關18天,由於整天雙手抱膝一個姿勢坐著,臀部的肉都坐爛了,膿血和內褲粘在一起,上一次廁所,就揭一次傷疤。
遼陽的呂豔英被打後,頭部摔在暖氣片上,被磕了一個口子,逢了3、4針;王東因背經文,被姓尹的惡警打了5、6個耳光。大法弟子王淑芳也多次被打,不讓上廁所,小便都便到褲子上。但她堅定正信,始終不「轉化」。
遼陽教養院的惡警為了消磨我們的意志,搞疲勞戰術,每天都半夜11點收工,定任務數,完不成就不收工。劉兵睏得拿著手裏的活,頭靠著椅子就睡著了,還有的弟子趴桌子上睡著了……。
惡警還讓我們清理遼陽市積攢10多年的垃圾,由於惡臭難聞,許多大法弟子噁心、嘔吐……。最累的活是裝車,每天裝4、5車10多噸廢鐵。那是遼陽鋼管廠的邊角料,教養院拉回來加工建築工地用的圓盤。三、四米長、六、七釐米寬長短不一的廢料。炎熱的夏天,氣溫達37至38度,我和劉兵、陳玉芝、尹麗萍(都是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熱得頭上蒙一條濕毛巾,穿濕馬甲,等幹了又將馬甲浸在水里弄濕穿上。晚上收工後,還要繼續幹手工活到半夜11點,有時縫補幹活磨壞的棉手套。(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是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
在遼陽勞動教養院,我因不「轉化」,被加期6個月。2000年10月20日,我和鐵嶺、遼陽的大法弟子20多人一同集體被送往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在這裏,由於正念不足,被迫「轉化」。回到家後,通過學法,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開始證實大法。
三、在鐵嶺看守所裏
2001年12月25日,再次被迫害。單位的惡人叫開門後,惡警闖進屋發現了幾張真相光盤,就強行把一台電視機、VCD機、一個錄音機、兩個隨身聽、連同孩子的電腦遊戲盤價值約3000餘元強行掠走。在當地看守所,我和一同修抗議非法關押,每人吞下一根鐵釘後絕食(編者註﹕法輪功嚴禁殺生,包括自殺和自殘。常人的一些方法雖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險,容易真的傷及性命。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時刻牢記自己是超常的修煉者,必須要珍惜生命。)惡警向家人要錢,家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第二天我被放回家。丈夫怕受牽連,與我離婚了。我無家可歸,被迫流離失所。
後來由於做事時不理智,於2002年8月1日再次落入魔掌,被非法送到鐵嶺看守所。在這裏,由於我拒不報姓名,就遭馮文豔等惡人的毒打,他們劈頭蓋臉的打嘴巴子。惡人馮文豔在我絕食時踢傷了我的尾骨,大便時疼痛難忍;惡警王義等人把我提出看守所,在銀州區公安分局非法審訊。他們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銬在頭上方的欄杆上,一隻腳抬起來綁在欄杆上。開始,我正念很強,電棍擊到頭部沒感覺。後來漸漸有了怕心,惡警用電棍擊手時疼痛難忍,雙手顫抖,並已經絕食3天,肚子疼痛難忍,當時天又熱,氣溫達33、34度,身體極度衰弱,連大便都便到了褲子裏。後來,惡警劉永仁和楊磊讓我在卷宗上簽字,我拒簽,他便狠命掰我的手指,我嚴正的揭露了惡警劉永仁、楊磊在1999年非法審問我時的流氓行徑,他惱羞成怒,打我嘴巴子,我正告惡人:「你就是掰折了,我也不簽字」。看守所的惡警說:「不簽就不簽吧。」
在鐵嶺看守所裏,我不穿號服,被惡警用手銬銬上了雙手;我拒絕幹活,被鎖上鐵鏈,鏈子不足60釐米,把脖子和左腳鎖到一起,並逼迫我去幹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動。第二天我意識到要堅決抵制邪惡的迫害,拒絕幹活,邪惡也就不再逼迫我了。
有兩個外地大法弟子正念很強,不報名,甚麼都不說,只發正念。被固定在「死人床」上(人的身體呈「大」字形躺著,雙手分別用手銬銬在地板的鐵環上,鐵環是專門為迫害我們安裝的),她倆被灌玉米麵糊糊,灌的臉上、頭髮上、地板上都是玉米糊,時間長了,姓錢的惡醫嫌麻煩,就不拔插管了,插管整天放在食道裏。兩個月後,她倆闖出看守所。
此後,同修們經常有絕食行動,我們兩個屋的10多名同修集體絕食,同時,對行惡的惡警勸善,惡警仍不改悔。三天後,對我進行灌食,姓錢的惡醫給我灌了半洗臉盆自來水。然後,將我的脖子和腳鎖在一起,自己不能上廁所,也沒人給接小便,我產生了怕髒之心,怕便到褲子上。險惡的環境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在這裏,我在牆上刻了一首《喜迎春》:「鐵門鐵窗鐵鎖鏈,難鎖弟子堅定心,待到滿園春色濃,眾生得度喜顏開。」
四、瀋陽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的殘害
2003年3月我被非法判刑5年。3月13日,被送到瀋陽大北監獄(現為「瀋陽女子監獄」)。在看守所期間,家人給我交了265元的行李費,但在送監獄時惡警竟然不讓帶行李。
第三天,即3月16日晚上,犯人門都睡著了,監獄犯人張豔平、蘭桂紅、王秀蘭等把我叫到廁所(後來才知道,監獄的廁所、水房是專門殘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東北初春的晚上特別冷,氣溫都在零下10多度。惡人們都穿著棉衣、棉褲,我僅穿著一層薄薄的襯衣襯褲,他們輪班用笤帚、刷廁所用的帶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並說每人打50下(實際50下不止),惡人還邊打邊狂笑著說,「這人咋這麼抗打呢?」
惡人們把我的臀部打的一片青紫,沒一塊好肉。惡人蘭桂紅還掐我的大腿,掐的腿上沒一塊好肉。同時,還用手打我的臉。過了9個月,我下邊左側大牙掉了四顆(其中,兩顆真牙,兩顆假牙)。又過一年,右側下大牙又掉3顆,有兩顆真牙,一顆假牙。
惡人還用裝滿水的塑料桶壓在我的後背上,讓雙手舉過肩,保持平衡,不能洒水;惡人張豔平還故意把水弄洒,冰冷刺骨的水便澆在了我身上,凍的我牙齒顫抖,渾身哆嗦。由於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又生出怕心,被迫寫了「三書」。當時,帶著人心,想以後再做證實法的事。
2003年11月,我們一監區一大隊二小隊的10多名大法弟子通過交流,決定在獄中證實大法。我在給幹警的「思想彙報」中揭露了惡人向我要食品、打罵、不讓上廁所,有時要憋一、兩個小時,以至於造成尿頻、尿失禁等等對我迫害的事實以及不公平的遭遇。後來惡人被調走了。同時,我們每個人都利用「思想彙報」證實大法,揭露媒體對民眾的欺騙。有良知的警察不讓惡人利用廁所、水房迫害我們。
被邪惡控制的惡人為達到所謂「轉化」的目地,就在監舍打我們,7、8個人圍著我打,把頭髮拽的滿地都是,還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劉峻華(負責管內務的犯人)聽見了,怕出事,便制止了惡人。後來,惡人見硬的不行,便假裝「好言」勸我「轉化」,我仍然堅定正念不向邪惡妥協。於是,惡人趁我睡覺時,偷走了我的半口假牙。因為,我每天都摘下假牙泡在水杯裏,以此來要挾我,強迫我「轉化」。第二天早晨我以絕食來抗議,同時,向惡人要回了假牙。惡人體罰我,讓我蹲著,見我不動心,就假裝與我和顏悅色的談,我不知不覺的被邪惡控制,順著在馬三家教養院的邪悟,開始找自己的毛病:「後悔給父母、丈夫和孩子造成的傷害……」,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惡人張豔平對我說:「你沒挨多少打,王蘭芝被打得最狠,綁起來打,拿幹活用的硬紙條(監獄用於做手提袋的材料)把臉都抽的一條條血印。犯人薛磊(常人)告訴我,文文靜靜的大學生王語絲(現仍在瀋陽女子監獄中)在監舍被惡人扒光褲子,幾個惡人連掐帶打。後來我看到她的臉上有傷。蔣秀蘭(現仍在瀋陽女子監獄中)在睡夢中還在喊「別打我」。
趙俊芳(現仍在瀋陽女子監獄中)被四個惡人,兩個人按著,兩個人用皮帶夾子抽,抽一下一條血印子,皮帶夾子都抽掉了,晾衣服的衣服掛也打碎了,被打的住進了醫院。在醫院,她被迫吞了吃飯用的勺子反迫害。惡人王秀蘭在惡警的唆使下,強迫她學習污衊大法的材料,其實就是把她單獨關起來毒打。她高喊:「法輪大法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後來被關小號9天。惡人王紅霞還用水澆濕了她的衛生紙……卑鄙無恥的行為,並沒有動搖她的正念。她正告惡警夏如:「你就是再給我一年零五個月的時間,我也決不轉化」,(她被非法關押的期限還剩1年零5個月)浩然正氣令惡警膽寒。惡警矯世英因其所在的二小隊一監區的五個小隊中迫害大法弟子最狠而遭報,被所虐待的犯人(常人)咬傷了小腿而化膿感染。
在遼陽勞動教養院等大陸各地勞動教養院、監獄裏,與我一同受迫害的還有很多說不上名字的大法弟子正慘遭中共邪黨控制的惡警、惡人的迫害,他們有的被打的住了醫院,有被打殘腿的,直至失去生命。
我回家後得知,當地公安局把1999年進京接我的費用3400元,2002年非法抓我的費用1500元,總計4900元在我的下崗費中強行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