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的春季,我突然雙腿從膝蓋往下至腳背出現很多小紅點兒,奇癢無比。初期比較少的時候,我沒有把它放在心上,認為是舊勢力的迫害,就發正念鏟除。心想,這麼點小事兒,想辦法去掉它,不能讓它干擾我證實法的大事。於是用「硫磺硼砂乳膏」洗過兩次,可是無濟於事。我是一九九六年就得法的老學員。修煉前曾是患了絕症、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人。以前個人修煉時期身體曾過了很多次病業關,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不把它當作病,不管它,很快都過去了。可這次我怎麼用了人的辦法了?我這不是把它當成病了嗎?於是我立即放棄一切人的辦法,甚至連洗都不洗,儘量不去管它。可是話說起來容易,那雙腿癢起來那個滋味,真是鑽心的難受。實在忍不住了,我就抱雙腿使勁兒撓了一陣子,結果都撓破了,滴了不少血。
在這種情況下,我照樣做好三件事。過了幾天還是不行,這時已經持續了二十多天了。一天,在《明慧週刊》看到一篇文章,有同修是開著修的。文章中說,凡是做了對大法不好的事,沒發表嚴正聲明的或者是嚴正聲明漏登的,在另外空間是被鐵鏈子鎖著,掙也掙不開,舊勢力哈哈大笑「你們沒有辦法,你們是歸我管的」。我聯想到我的嚴正聲明,好像問題就出在這兒。因為當時寫嚴正聲明有點兒含糊其辭,有蒙混過關之意,所以我又從新鄭重、嚴肅的將以前在哪兒、在甚麼情況下、怎麼寫或簽了保證書,認真寫了一份請同修幫助發給明慧網。這聲明發出後,我的腿全好了。
二零零五年秋季的一天,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感到肛門裏很難受,到家用紙一揩,有滲血的跡象,也沒往心裏去,心想這又是消業吧,不管它。可是持續了一個月時間了還沒過去,這時我感覺不對勁兒了,意識到是干擾,於是便重視起來發正念,鏟除舊勢力的迫害。我是師父的大法弟子,其它安排我都不要,同時多學法,心想「法能破一切邪惡」(《排除干擾》),與此同時,嚴格要求自己。可是到一個半月左右的時候,肛門開始腫脹,越腫越厲害,感覺肛門腫的很硬,像外邊腫出個尖似的,坐不了床,走路非常困難,後來發展到夜間疼的睡不了覺。我便成宿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這時岳母見到我,她一看我都這個樣了,便勸我說:「趕快去醫院吧。」我說:「不用去醫院,我這是過關,不是病」。我心裏清楚,如果今天我要去醫院檢查,保證是直腸癌甚麼的,我才不去呢。夜裏我還是喊師父的正法口訣,(因我一個人在家)到了後半夜,我把心一橫:反正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管它呢,睡覺。後來真的睡著了。早晨起來感覺好多了。到了晚上全過去了,腫全消了,也不疼了。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不管多麼嚴重的情況下,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我從未動搖過,就這樣闖過來了。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日,我突然開始咳嗽,開始時我也沒往心裏去,因為以前也曾有過類似這種「感冒」的狀況,只要不把它當作病,六、七天就過去了。可是,這次一個星期過去了,不但沒好,反而咳嗽的更厲害了。午後三、四點鐘至前半夜發燒,渾身難受,全身無力,走路每挪一步都很費勁,夜間盜虛汗,早晨起來背心全是濕的。總之,就像常人的肺結核似的。這樣逼著我再次把它重視起來,像以前一樣發正念,加強自己的正念,但還是不行。我心裏有些不托底了。舊勢力怎麼就是抓住我不放?我就和它們說「今生今世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的修煉道路是我師父安排的,其它的安排我都不承認,也不要。如果在來世之前我和你們簽過甚麼約,現在一律作廢,我就走我師父安排的路」。
雖然身體很虛弱,但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不能誤。我堅持出去發送真相傳單,救度眾生。回來時通身是汗,內衣都濕透了。每天早上起來照常煉功,白天背《轉法輪》。可是,一學法,發正念或者是與同修切磋時,便咳嗽的更厲害,舊勢力就是想干擾我。我心想,它越是干擾我、不叫我做的,我就偏要做。就這樣,時好時壞的持續了很長時間也過不去,咳嗽的胸痛,人也明顯瘦了許多。這時我冷靜下來開始向內找,自己哪兒沒做好,哪兒有漏,叫舊勢力鑽了空子?可是找來找去總覺的自己還挺精進的,那麼,為甚麼會這樣呢?這時我就開始胡思亂想了:是不是有部份同修講真相時,總好舉我的例子(某某某煉功癌症都好了),這樣舊勢力想,你叫人看他,那就把他弄死,看你還信不信、還學不學了,也許是這樣?如果是這樣,我也走我師父安排的路,你讓我死,我就死嗎?我越發振作起來,更加努力的去做好我該做的三件事。就這樣好一些,不發燒了,但還是咳嗽,夜間出去時還是一身汗,走兩個樓梯口就開始出汗,但我不去管它,三件事照常做。
就在我感到很迷惑的時候,師父的《洛杉磯市講法》發表了,這法就像針對我情況講的,我捧著師父的法激動不已,我一連看了四遍。師父在回答如何過好病業關時的第一句話「在強大的正念下做也擋不住。」師父說:「大法弟子從修煉那天開始,你的一生就已經從新安排了。也就是說你這一生已經是修煉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也都不會出現偶然的事,人生路上的一切都與你的提高和修煉有著直接關係。安排好後誰也不能動,動就犯天法,只有師父能動。可是舊勢力為了破壞這一切,與舊宇宙中被正法觸動的生命以協助正法為名都來參與,這樣就形成了巨大的間隔。我的法身雖然可以動,但是大法弟子修煉的路安排的已經相當細了,要給一個大法弟子改變一點東西,就要全盤的從頭來。這個巨大工程是在正法洪勢推進中與大法弟子個人改變同時進行的。而且整個宇宙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份已經正完法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已經走向最後階段,不能因為一個生命的改動而把宇宙正完法的那一部份從新改一遍。」師父說「正法是決對嚴肅的,開始修煉時應該做的師父都已經給你們做了,現在就得靠你正念闖關了。你正念足了師父就能幫你。你正念不足、達不到標準,師父一動就牽扯那麼大的事情。所以一旦大法弟子你修煉的路安排好了,基本上是誰也不能輕易動的,無論是好的壞的都對你無能為力。誰想給你點特殊好處都加不進來,誰想給你點特殊的不是屬於你修煉過程中原有的東西,誰想額外的迫害你,都做不到。除非你自己做不好帶來的。」師父還指出「在你身上發生的這個病業的反映是過關,表現上一定是病業的狀態,決不會是神得病的反映。那你要用正念去對待,因為你是修煉人,所以那決對不是真病,可是表現出來又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當然從另一方面看,對正念強的、明法理後會更加堅信的大法弟子,甚麼關都能挺過來。」
我看到這兒,心裏一下子就有了底了。師父不但告訴了我們「關」都能過去,而且還教給了我們怎樣過關。師父說「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我看了師父這些話,心裏一下子就穩了,也有了底了。我悟到師父早在《轉法輪》就告訴我們,「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
這次咳嗽還沒完全過去,隨後身體上又出現了新的情況,就是肝膽區域出現了腫脹、疼痛,我明顯感到那地方有一腫塊,很硬,坐車顛得不行,彎腰、笑、打嗝都會劇烈的疼痛。這時如果稍一動人心,去醫院一查,那不是肝硬化、就是膽囊腫或者是甚麼癌的。此時我的心中有法,不再被其迷惑,心裏更穩了,我知道這又是對我的所謂「考驗」。我就按師父的要求做,正念正行,就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四月下旬,雖然我的狀態還不是太好,疼痛的還很厲害,我沒在乎它,正常的去了女兒家。到那兒之後,當天午後親友約我們去海濱遊玩,往返要走十幾里的路。我心想,反正也不是病,去就去。在往回走時,每走一步都很痛,親友可能看出來了,就問我:「咋的了?」我說:「沒事。」就這樣回來後,又到菜市場買點兒菜。晚上睡下後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感覺好多了。煉完功之後,我就開始改(《轉法輪》)字,甚麼都忘了,一心一意改字,等到晚上甚麼都好了,甚麼肺結核、肝、膽的全都好了。五月二日,我隨親友又去了瀋陽「世博園」(新建的遊樂場所),走了一天,甚麼事都沒有,好人一樣,我終於闖過來了。
我的親身經歷,使我深切體會到了師父講的「越到最後對你們的考驗也越嚴峻、越關鍵。」(《洛杉磯市講法》)的內涵。
老年同修們,希望我的經歷,對你有所啟悟。修煉是嚴肅的,機緣只有一次,趕快放下人的觀念,從人中走出來,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希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