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課堂上講真相的一點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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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五日】在修煉中我越來越明白應該怎樣做教師,應該怎樣做教育,我講的話越來越有力量。我知道如何改變一個品行壞的孩子,知道如何給孩子正的影響。我也知道如何改變和矯正家長不正的思想。這些都是在修煉中大法給我的。如果不修煉,今天我就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根本無法承擔任何有益於他人的責任。我深深感到大法的無限慈悲,從我自己的改變,從周圍人的改變中,我深深感到師父為我們的付出,那是我永遠感恩和無法回報的。

◆ 喚醒孩子的良知

在共產邪黨的毒害下,很多中國人已經不懂得甚麼叫做「正義」「良知」,可是,生命畢竟都有明白的一面,生命本性善良的一面能夠接受正面的教誨。所以我給孩子講真相不是單純的講真相本身,而是把我從大法中悟到的、最低層次做人的道理講給孩子。孩子們容易接受這些道理,也能夠因此提升他們的道德。這是證實法的一種方式。

我教語文,所以經常告訴學生,一個真正的作家要有社會責任心,要維繫社會道德,要有良知。寫出來的作品要正義,要善良,要能給人正的影響。所以你們寫文章要理智,要用自己的良心去寫,不能任由情緒控制想寫甚麼就寫甚麼,你們得宣揚正的東西,製造正的社會輿論,給人好的影響……

我還告訴他們,生命是一個整體,就是說,這世界上所有的生命合起來是一個整體,一個人敗壞了,就是這個整體出現了敗壞。作為一個人,你或者是正義的,維繫社會道德;或者是敗壞的,隨著不好的潮流往下滑,但是後者肯定是不行的。然後舉一些反面的例子,說明一個東西敗壞了,總有一天會被淘汰。所以人必須有社會責任心,為社會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這些道理常常引起一些孩子的思索,他們會嚴肅的聽著。大法所給我的一切,我只拿出一點點給了他們,如果他們不修煉,那麼這「一點點」就等於在奠定他們一生的人格基礎。

有一次,一個孩子聽了我的這些話,就在課堂上提到了《轉法輪》,他想說出中共歪曲的那一套。我知道這是師父讓我去幫助這個迷途的孩子,就給他們講了關於法輪功的真相,講到最後,我說: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敢給你們講這些東西,因為在中國,一個教師很可能因為說了真話,下了講台就進監獄。但是,我不可能因此而甚麼都不告訴你,讓我撒謊欺騙孩子是不可能的,那樣做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教師欺騙純真的孩子是最可恥的事情。

我這麼講不是害怕自己被不理解的孩子舉報,因為我相信,修煉的路上無論由於自己一時的執著促成甚麼麻煩,都可以在法上善解。如果我真的懷有無私的善念,那麼任何人,無論他是誰,他怎樣來和他來的目地是甚麼,我都可以幫助他們。我知道我背後的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也願意像師父講的那樣:「甚麼是『佛』?他是那一層眾生的保障,眾生的庇護者,宇宙真理的保衛者。」(《在新加坡法輪佛學會成立典禮上講法》)我會把他們和控制他們的邪惡區分開。所以每當我怕的時候,都發現「怕」的根本原因是自己不善。如果我講真相給孩子又害怕被家長舉報,就等於縱容邪惡的因素把一個不明真相的生命往大法的對立面上推,那是多麼不負責任啊!而我真的懷著善心去考慮這世間的人,並想著為他們得法負責,我就沒有怕心了。

我只是想,至少這些孩子應該珍惜我所告訴他們的那一切,無論我講明白多少或者他們能明白多少,他們都應該學會心懷善念的接受我的告誡,「心懷善念的對待別人」是一個人最起碼的品質。

在中共惡黨五十多年的毒害中,各種殘酷的運動徹底摧毀了中國人的道德和良知,否則,一個孩子怎麼會仇敵般對待給他講真相的老師呢?一個家長又怎麼能夠把自己孩子的老師舉報出去呢?這其中有我們自己心不正促成的,也有黨文化的因素在裏邊。

我也一直告訴孩子們要感恩,告訴他們,一個人一生中有兩個人是真心希望你們好而對你們無所求的,一個是你的父母,一個是你的老師。特別是老師,一屆一屆的學生畢業了,還會有新的學生來,老師並不跟你一輩子,可是老師就是希望你好,希望你成為對國家民族,對社會有好處的真正的人。真正的人,就是要善良,寬容,正義,無私。所以一個人必須要對父母,對老師感恩,對生活中一切為你付出的人心存感激。哪怕不相識的人你也要善意的對待。往往這些道理很能打動孩子的心。我幾乎每次談到共產邪黨的殘暴,都會談到教師的良知和做人的道理。有一次孩子就說:老師,如果誰來把你抓走,我們就把你要回來。

孩子的話聽起來幼稚好笑,但是我還是珍惜他們的用心。作為修煉人我不指望常人為我做甚麼,只希望他們能有善心去接受我所講給他們的那一切,這就足夠了。我很珍惜他們,並且希望這種珍惜是珍惜他們生命的根本,也就是他們善良的一面。

在學校裏,我比較深的感觸是,真的不能用人的觀念衡量一個人究竟怎樣,也不能只看人表面的行為就給他輕易定性。有很多孩子學習不怎麼樣,品行也差,可是他卻是來得法的眾生。比如有一個經常不認真完成作業的孩子在作文中談到自己的夢,他夢見自己很高大,是神,知道世間每個人的思想,然後他自己總結說:原來神是知道人的思想的。

◆ 利用課本中歌頌惡黨的文章講共產黨的邪惡

共產邪黨把自己卑鄙的行徑加以美化,寫成文章灌輸給中國孩子。這些文章我或者不講,或者講的時候重點講共產黨的真正歷史,包括不抗日,將大逃亡美化成「長征」,建政後發動各種運動殘害中國人民。這樣陸陸續續講了兩個學期。這些孩子基本上不再是少先隊員,我就告訴他們不要入團,不要輕易對著團旗發誓,有的孩子就說:「我可不入團。」

我還對孩子講過:無論我對你們講了甚麼,都是要你正面的去對待,決對不是讓你們仇恨社會。你們要善良,樂觀,向上。你們要做好人,長大了,如果成為社會的中堅,就一定要為社會負責,對國家、對民族負責。你要用正的心對待一切。我給他們講中共和德國納粹後裔勾結,在中國東北建有一個「人體標本加工廠」,講了關於人體標本的一些情況,之後對他們說:你們如果將來能夠做官,要記得官職越大責任也越大,你們要維護正義,不讓邪惡的東西禍亂社會。他們聽得很認真。

由於一直在講共產黨的邪惡,有一天當我再次提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時,全班靜靜的。也許孩子們已經認為共產邪黨的確甚麼壞事都幹得出來,沒甚麼疑問了吧。所以看過《九評》的中國人應該是比較明白的了。一個家長對我說起江澤民被判死刑了,也講了六四,講了香港澳門台灣公開修煉法輪功,他認為大陸的教育被共產惡黨搞完了。

我教的高年級班裏的孩子比較喜歡我,他們認為我有正義感,能夠「以德服人」。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我修煉以前,是個所謂「黨性」很強的教師,對待做錯事學生「冷酷無情」,就像文革批鬥似的,非打即罵。那時候連同事都說我對待學生「一臉的邪惡」。現在回想起來,真是無限的感慨。

多年以前,我是一個消極的人,對世界和生命充滿了仇恨。今天在修煉中,我漸漸明白了生命存在的意義。當我心中有了「善」並且越來越明白如何做一個大法弟子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存在的,師父使我慢慢找回了自己。

我相信一個真正符合真善忍不同層次標準的生命,無論他是人還是神,都一定是那個境界裏最好最正的生命。這樣的生命將能夠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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