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受益於大法的我,非常知道大法於任何人、任何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可是,那麼多中國人還被邪黨欺騙不能正確認識大法,想著他們將因此成為惡黨的殉葬品,我真是著急啊!於是,每天除了照顧好孩子的飲食起居,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救度世人中去。
我只因告訴人們大法好,讓人們有機會認清惡黨真面目從而擺脫惡黨控制、選擇美好未來,竟在短短6個月內兩次被綁架、酷刑折磨。寫出這段經歷,是希望能喚醒人們的良知,更希望那些至今仍在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人立即停止迫害,為自己、為家人的生命負責。
2005年12月10日,我和幾位同修去佳木斯市松江鄉新民村發《九評》等大法真相資料,被佳木斯東風公安分局夥同松江派出所的惡警們綁架到松江派出所。所長閆宏斌指使手下對我們非法搜身,從我身上掠走家門鑰匙一串、摩托車防盜遙控器一個及現金170元。然後將我們6人分別關押在不同的房間內非法審問。
當時正值隆冬,天氣非常寒冷,惡人們不斷給我們施加壓力,妄圖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惡人追問我資料的來源及誰帶的頭,我當即正告他:「甚麼誰和誰聯繫之類的事你不用問,我也決不可能告訴你半個字。」惡人們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威脅說:「你這臭老頭不用你脦瑟,看我們非把你送進去不可。」就這樣,到了12號晚上,惡人們用車拉著已經幾天滴食未進、疲憊不堪的我們來到佳木斯婦幼保健醫院,草草檢查完身體就將我們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松江派出所的惡警們還一再「叮囑」:「這個老頭最頑固,好好收拾他。」一進監號,獄頭(和惡警勾結橫行霸道的人)徐江指使其他犯人對我非法搜身,並給我來個下馬威意思要我老實點。獄頭不斷向看管我的惡警趙××報告,趙××對我惡語相加、百般刁難。
一次,省裏來檢查,一群人走過監號門口,我大聲對走在前面的人(後來才知道他是看守所所長)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管教趙××身為執法人員執法犯法。」他問我怎麼回事,我就講述了趙××口出狂語,指使犯人刁難我的過程。隨後,所裏給惡警趙××扣2分,加上其它原因又扣2分,當月他共被扣了4分,被罰了800元錢。從此,惡警趙××及獄頭再也不敢肆意折磨我了。
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期間,我曾一度以絕食的方式抵制邪惡的迫害,遭不法人員捆綁灌食迫害,他們將我的身體用力抻成大字型釘在地上。60歲的我被迫害得血壓升高,身體非常虛弱。以陳萬友為首的惡人們還不斷對我進行威逼利誘,但我知道決不能做任何對不起大法的事,惡人們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拿來香噴噴的米飯、煮雞蛋、小米粥還有炒菜,被關在這裏的人平時根本不可能吃到這些東西,我仍舊不為所動。就像《九評》中揭示的那樣,共產邪黨人員具足了「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的九大邪惡基因。
2005年12月31日,佳木斯市公安局的陳萬友等一夥惡人親自把我們劫持至佳木斯勞教所,給我判了三年勞教。我因體檢不合格,被勞教所拒收,可看守所因公安局不同意放人,就硬是將我強行「寄存」在勞教所。勞教所又怕我出現生命危險而承擔責任,就與佳木斯看守所、松江派出所及佳木斯公安局之間各懷私慾的互相扯皮推諉,視法輪功學員的生命如草芥,更是不顧法輪功學員家人所承受的痛苦。在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勞教所期間,我依舊堅定絕食反迫害,直到2006年3月惡人們勒索了家人3000多元錢,才將奄奄一息的我送回家。
我的身體遭受嚴重迫害,短短 3個月,體重下降40多斤,剛到家吃啥吐啥,如果說肉體上的傷痛通過煉功可以很快得以康復。可是,邪黨人員的這場無理智的迫害給我的家人尤其是我那未成年的兒子帶來的心靈上的創傷真是久久不能癒合。
平日裏我們父子倆相依為命,兒子一覺醒來見我突然失蹤、幾日內下落不明,沒有任何消息,為此心急如焚,焦慮不安。他不得不停下中考前的緊張複習和期末的考前準備,每天四處奔波到處打聽我的下落。他整天四處漂泊、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日漸消瘦,每天計算著我已經被抓多少天了,盼望著我能早日回家。後來,一位法輪功學員陪我兒子去松江派出所打聽我的消息,沒想到正對我束手無策的惡人們如魚得水,以松江派出所邪惡教導員劉篤軍為首的惡人們竟對他們百般刁難,糾纏不放(詳見【明慧網2006年3月16日】文章《我的義舉卻遭致邪黨人員的人格侮辱和開除工職的迫害》),最終導致這位年輕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開除工職。
那段時間,我的兒子覺得天都塌了,我知道如果沒有大法和同修,我的兒子是絕對走不過那段艱難的日子的。他每天奔波於勞教所、公安局、市610,每天被這些所謂的「人民公僕」來回推諉,直到我被放回家那一刻,兒子見我已無語,只是緊緊抓住我,我知道他太怕再次失去我了。
正當我及家人心靈上的傷痛尚未完全癒合,邪惡之徒再度非法綁架了我。2006年初以來,佳木斯市公安局打著「三查兩清」行動的幌子,每天逐門逐戶盤查,實質上是加緊迫害大法弟子。
2006年6月3日晚7點多鐘,我剛打開家門,正趕上佳木斯保衛派出所惡警岳亞文從這走過,喝得醉醺醺的他一把死死抓住我,當即開始對我非法搜身,搶走我身上的470多元錢、電子書一部、明慧週刊一本、記著人名的小冊子一本,還有我的摩托車照和防盜遙控器,嘟囔著:「可讓我逮著你了,我都在這等你好幾天了,四天前就有人向我舉報你。」說完不容分說又糾集樓頭麻將館裏一群沒有正義感的人把我關在麻將館裏。岳亞文立即打電話找來一群惡警將我劫持到保衛派出所,當然他更不會忘記向他的「主子」──陳萬友邀功請賞。惡人陳萬友乘車趕來後,他們便叫囂著要把我送看守所,然後再非法判勞教3年。
惡警岳亞文於當晚11點多把我非法送入看守所,這次恰巧我又被送進獄頭徐江所在的號。到了6月5日,惡人們又把我關進小號,用力將我的身體抻成大字型,然後將我釘在地上,依舊是那兩個惡醫開始對我灌食迫害。在這12天裏,我一直絕食,被扣地環整整10天10夜。這12天幾乎是天天下雨,我穿的很單薄,身體被扣著一動也不能動,凍得骨頭都疼。惡醫黃××還氣急敗壞的將我頭下的墊子扯下不讓我墊,更是沒有任何可以鋪和蓋的東西。我被凍得受不了,就請科長把走廊窗戶關上,可沒想到這人根本沒有一點良心,不僅沒關反而又多開了一個窗子,還罵人:「連命都不要了,還甚麼冷了熱了的。」就這樣整整凍了我8個小時,我真的是一秒一秒的熬過去的。
在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惡警岳亞文多次對我進行非法提審,即使這樣我還是善意的告訴他:「從我們修煉的角度講,你如此無理智的參與迫害法輪功,為共產邪黨賣命,迫害那麼多走在神路上的善良人一定會遭報應的,從人的角度說,我一個60歲的老頭,獨自一人帶著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甚麼也沒做就被你給抓到看守所迫害,你真是喪盡天良,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奉勸你為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好好想想吧!」岳亞文竟然無恥的說:「給你判了勞教也沒事,你兒子再去610要人呀!」同他一起來的一位女警察也添油加醋,聽了他們的話真是覺得又可笑又噁心,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真是很難想到這些話出自所謂的國家機關執法人員之口。
6月15日上午,又是陳萬友帶領3個惡人將已被迫害的連路都不能走的我綁架到佳木斯勞教所。陳萬友拿出去年冬天判我三年勞教的單子,我質問不是一年嗎?他竟無恥的說:「三年一年都是一回事。」
在勞教所我繼續堅定絕食抵制迫害,已被迫害的極度虛弱,勞教所的惡人們怕出人命把我送回保衛派出所,我找到岳亞文想要回被他非法掠取的東西,他騙我說都給我兒子了。我兒子去要,他只給了200元錢,其餘的270多元錢、摩托車防盜遙控器及一部價值250元錢的電子書全被他非法據為己有。
惡警岳亞文和上次在松江派出所迫害我的惡人們都對我的摩托車特別感興趣,他們總是千方百計打聽車的下落,我知道一旦被他們奪走就再別想要回來。為此,岳亞文竟然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私自用從我身上搶去的鑰匙闖入我家,我可憐的兒子正在為我的事發愁,一籌莫展的躺在床上。那時已是晚上,屋裏沒開燈,岳亞文像賊一般的溜入屋內,把我兒子嚇了一跳。我兒子還是告訴他:法輪大法好,希望他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
這段經歷真的讓我見證了共產邪黨人員的無恥,老百姓中流傳的一句話「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真是一點也不假啊!
我只是中國普通百姓的一員,60歲的人了,通過學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可是竟遭受邪黨人員一次次的迫害。我的經歷只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寫出來是希望人們都能有機會看清惡黨的真面目,相信法輪大法好,並記住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