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我們四人分兩組前往綁架大法弟子的惡警所在地,發放揭露當地邪惡的真相資料及一封勸善信,結果我們找不到目地地,去了鄰近的一個大開發區。那裏也是綁架大法弟子的惡警所在地的管轄範圍。我們的行動給惡警造成了一定的壓力。事後它們去找了一名當地的大法弟子談了此事。
第二天晚上在集體學法時,有兩位一起去發資料的同修咳嗽、流鼻涕,引起了我的注意,因我喉頭也不舒服,但我當時正在讀大法,沒有表現出來。事後我與一同修交流,他說:可能是我們揭露當地的邪惡,它們垂死掙扎吧。我當時也接受了這種認識, 結果從那以後我也出現了較重的咳嗽症狀。幸好我及時發現這種想法是無意中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師父說:「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於是我發正念鏟除,由於第一念不對,畢竟還是走了一段彎路, 如果當時就全盤否認舊勢力的存在和一切干擾, 我們的身體就不會被鑽空子,被干擾了。
九月中下旬,我們又是四人一行,帶了八、九百份資料,到另一個偏僻的山村發放資料。中途一輛摩托車扎胎了,我們只好三人共乘一輛摩托車繼續將剩下的做完,由另一同修騎著紮了胎的車先回去。當這位同修走到三岔路口時,看到有三輛警車相繼去了我們的方向,他就在那裏一直幫我們發正念。而我們每次剛轉入一個村莊時就看到警車駛過。我們沒有怕心,只想把資料發到有緣人家中。我們悟到,雖然舊勢力虎視眈眈的想鑽我們的空子,破壞我們揭露當地的邪惡,但我們從扎胎起,開始向內找,並不斷發出強大的正念除惡,保持很純淨的心態,堅持把資料發完。在師父的保護下,邪惡也就沒招了。
十月十一日,我們六人分為三隊又出發到農村去發資料,其中我們隊和另一隊去同一個方向配合著做,一直都很默契,到將近做完時,一隊去右邊的村莊,我們去左邊的村莊。我們從村莊出來時,看到遠處一輛摩托車往前慢行,我們以為是他們,就加大油門追過去,轉眼那輛車不見了,我們想可能不是他們,就又回頭找,結果沒找到,我們就慢行著往回家的方向走。不一會有一輛警車迎面而來,我們不理會,坦然而過,直到我們回到鎮上的三岔路口仍不見這兩位同修。我一人步行到鎮中把剩下的幾十份真相資料發完,另一同修在路口等他們。直到午夜過後,我把真相資料發完了,我們只好往家趕。到家後,仍不見那些同修,我們就在樓下的大門口等他們。
自從與他們失散後,我一直心態很穩,雙目一閉,感覺整個空間場是那麼的祥和、舒服,同時也一直幫他們發正念,並明確知道他們是絕對沒事的。到約夜間三點,才見到他們回來。當一核對時間,我們幾乎是同時回來的。我們在樓下等他們,他們卻去吃夜宵了。與我同住的同修見到我後津津樂道的說他們吃了甚麼甚麼,慢慢的我的氣就往上湧,並帶氣的說了一句:以後不與你們一齊出去了!說完回家倒頭便睡。凌晨5點15分,我還是把同修叫醒一起煉功,煉完動功差十五分鐘到六點,我盤好腿,背論語和一些經文,跟著發正念(我基本每天都是堅持著這樣的),發完正念後,同修說困,又睡過去了。我繼續煉完靜功和第二套功法。煉功時,腦中出現了我昨晚生氣時的情景,此時我心態平和,並想著師父的法: 「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的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的住,不出現像常人一樣的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轉法輪》)
當時我悟到昨晚那句話不是我本心說的。舊勢力就是不讓我們揭露當地邪惡,想破壞我們的整體,如果我以後不再與他們協調配合,不正中了舊勢力的圈套,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嗎?我猛醒。
大法在常人中傳,舊勢力也利用各種常人的形式進行干擾,如果我們一不留意,或者認為是自然現象,或者符合了自己的後天觀念,而放任它,就會被舊勢力加大你的執著,從而達到破壞大法弟子整體的配合,甚至進而對人心重,後天觀念強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
事後我跟他們交流了通過這事思想境界的昇華,同修們也各自談了自己的體會。對今後整體配合、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了更清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