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大法突然遭到邪惡的迫害,師父受到了無端的傷害,一時烏雲壓頂透不過氣來,我心裏很難過。師父說:「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甚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樣一目了然。」(《大曝光》)通過深入學法,弟子們互相切磋認識到,邪惡的迫害不是偶然的。作為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迫害時不能默不吱聲,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九九年十二月十日,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又被強行送進洗腦班迫害,期間被罰款一萬元。在洗腦班上,我們遭受了各種姿勢的罰站。當時我已是六十三歲的人了,還被迫從早上五點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春天的後半夜很涼,可邪黨人員只准我們穿著單衣服,躺在冰涼的地板磚上。有時只能背靠著背的蹲著打個盹兒,凍醒了就煉功取暖。後來邪黨人員又採取多種不同手段折磨我們。在那段度日如年的日子裏,我們沒有多想,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用慈悲心向不法人員講真相、講大法好。我們七個同修互相鼓勵,有空我們就集體背《洪吟》。三十二天後被放回家。
回家後,邪黨人員還是糾纏,要悔過書之類的東西,在人心的驅使下,敷衍過關。後來學了師父一系列講法,認識到這是對邪惡的妥協。隨即我又寫了嚴正聲明抹去這個污點,並暗下決心,走好以後的路。二零零一年正是邪惡迫害最為瘋狂的時期。大法弟子隨時都有可能被抓,真修弟子沒有被嚇倒,依然在正法的道路上勇猛精進。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又被劫持到洗腦班。我悟到表面的因素不是迫害的理由,得找自己那顆心。被劫持去的當天晚上一夜未睡,深刻的反思自己。在上次被迫害中,雖然吃了不少苦,最後還是妥協了,就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後來師父發表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給了大法弟子找回自己的機會。
第二天飯後,大夫量血壓,一量高壓一百九十,低壓一百二十。我與大夫說:「我煉法輪功這麼多年,血壓正常,把我弄這裏來,一夜就犯病了,大法無條件的給人祛病,它們『六一零』卻叫人犯病,還得挨整,這是甚麼道理?大夫走了,我心裏想,修煉人哪來的病?是師父點化,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一切都聽從師父的安排,決不走舊勢力的路,我要儘快離開這裏,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把自己的思想都放在法上,常人的事一概不想,就是背法、發正念、煉功,有機會就講真相。
開始的時候,邪黨不法人員不讓煉功,把我銬起來,我就發正念。半小時、有時一個小時就放開了。我盤腿打手勢發正念。邪惡人員大聲恐嚇我:「你再煉就對你不客氣!」當時聽了有點心慌,就靜下心來背法。吃飯的時候,我說血壓高不能吃,頭暈想吐。白天的時間幾乎都是在發正念、背法中度過,晚上煉功。雖然蚊子圍著我嗡嗡叫,但就是不咬我。
第四天早上天還未亮,不法人員打開門一看,說:「你這麼早就煉功,你出去煉去。」我沒理他們,照樣煉。他們一夥說:「把他抬出去!」三個人把我抬到露天,可能想涼涼我,把我銬在水泥棒上。這時師父的教誨在我腦海裏回旋:「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堅定了我的正念,我睜開雙眼直視惡人,心想:我眼睛發出的都是法輪,打碎你背後的邪惡爛鬼。這時值班的惡人左右四週看,但就是不敢正面看我。不一會又換了一個人,大概換了三個人,就把我放回到屋內。
晚上,縣「六一零」頭目與我談話,用灌食來恐嚇、用親情來動搖,要找書給我看,我一概拒絕。我對他說:「灌食是有生命危險的,你能那樣做嗎?那不太殘忍了嗎?自古至今,善惡有報……。」在對話中,我遵照師父教導:「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正法與修煉》)
第六天,他們專門到醫院請來了大夫,血壓還是居高不下。按生理解釋,六天不吃飯,營養不足,血壓應該降。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是師父在保護我。下午六點左右,孩子就把我接回了家。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闖過了這一關。堂堂正正的回到了自己家中,溶入了正法洪流之中……。
層次所限,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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