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去年的十月二十八日,是星期五,下午我放學回家就把書包放在我們住的院子裏和小朋友一起在公園裏玩耍。過了半個多小時,六點多的時候,我就站在樓梯門口等媽媽。好一會兒不見媽媽回來,我就急的哭起來了,這時在離我們有三里多路遠的爺爺騎自行車趕來說:你媽媽叫「六一零」的給帶走了。我就邊哭邊跟在爺爺的後面。從此,我就成了失去爸爸、媽媽的孩子,只好住在快七十歲的爺爺奶奶家裏。
去年春天(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八日)的一天下午三點左右,是個星期六,我正在家裏和媽媽打掃衛生,突然聽到門外有許多人的說話聲,還開的我家的防盜門,一會兒進來了五、六個氣急敗壞的惡人,說是要抄我們的家,說有甚麼資料。在這之前的一個小時左右,我爸爸就叫他單位的領導騙去了,說外地來了客人去陪客,還讓捎著照像的工具。後來聽那領導說是「六一零」逼著叫這樣說的,搶走了爸爸的鑰匙和身上的錢、物等。
惡人翻箱倒櫃,連我的小靈通也讓他們搶走了,嚇得我直哭。媽媽怕嚇著我,就打電話給爺爺把我帶到他家,我整天哭著找爸爸、媽媽。二十多天也沒上學。
六月十七日那天,說是放媽媽回來,因沒查出媽媽有多大事,我可高興了,正好是我八歲生日。可爸爸仍沒回來,聽說被關押在看守所裏。
從此也不讓媽媽上班了,一分錢也不給我媽媽了,記得那年中秋節,大家都忙著的分東西過節,我卻和媽媽坐在屋裏想爸爸。就這樣我和媽媽在家裏住了整整五個月。高興的是我能和媽媽在一起,難過的是爸爸仍在看守所裏受難。
媽媽是財政學院本科畢業,在工商銀行日照分行幹了十三年的會計。爸爸也是大學生,聽奶奶說爸爸在人民銀行日照分行上了十五年的班了。我記得只要爸爸單位有文娛演出,都是我爸爸和另一個阿姨主持。爸爸那和藹可親的面容,時時浮現我腦海裏。
爸爸在看守所裏共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四十五天,受盡了折磨,吃盡了苦頭,剛進去時爸爸不聽他們的非法管理,勸三退,叫惡警打的頭破血流,現在頭前還留下一道長疤(會見時奶奶看見的),還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四日被非法關押到泰安監獄五監區洗腦轉化,走時我跟大人去見了爸爸一面,爸爸手上還戴著手銬。
工行不讓媽媽上班, 工資一分錢也沒有了,我想要的東西,自然媽媽也不給買了,一切東西包括存摺都叫「六一零」的沒收至今未給。我常想,以前我們家多麼幸福啊!
聽奶奶說,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媽媽單位打電話說讓她去工行一趟,她就高興的去了,認為下星期讓她上班呢,可去了之後等她的是「六一零」的惡警,開著警車把媽媽綁架到看守所,一關就是十一個月,說媽媽給爸爸送衣服時寫了一張小紙條,收衣服的惡人發現後報告給了「六一零」,所以就找到了藉口,沒收了媽媽取保候審的一萬元錢,還非法判了媽媽四年刑,於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日關入濟南女子監獄。
我已成了有爸有媽不能見的孩子。我想:這是為甚麼?到底是為甚麼?爸爸媽媽信法輪功,修真善忍,講真相,救度眾生做好人,這沒錯吧!我也看過《轉法輪》,那本書可真好啊!記得我上一年級下學期的時候,一天突然發高燒沒能上學,媽媽就叫奶奶來照顧我,當時我燒的很厲害,早、午飯都不能吃,我從小就不吃藥片,我記得發燒時大人逼著只打過一次吊瓶。這時奶奶(大法弟子)對我說:夢圓,我們讀師父的經文《病業》吧!於是我就流利地連讀兩遍,奶奶聽著、看著一個字沒讀錯,過了不一會,燒就退了,我和奶奶都說:大法的書真神奇!我知道師父在管我了,幫我消業呢!我還吃了一大碗稀飯,第二天就上學了。現在我常常想,多虧了我信大法、信師父,爸爸、媽媽都一年半不在我身邊了,但我身體很好,有時也流點鼻涕水,但很快就好了,我堅信師父在管我呢!
我希望全世界的大法弟子都要做好三件事,認真發正念,整體提高,讓大陸正在勞教所、監獄裏受難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闖出來,制止這場迫害!我更希望所有有良知的人們相信大法好吧!師父是來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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