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快七十歲的人了,從九六年得法直到今天,我好像才剛剛學會了修煉,現在我基本能做到遇到矛盾找自己。我悟到:任何時候,我們都要有正念,當遇到魔難時,只要用正念對待,這魔難就會變的很小,甚至不攻自破;用人心對待時,往往就要摔跟斗。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三,我到北京證實法,被惡警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那時我沒有一點怕心,一身正氣,當登記姓名住址時 ,惡警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叫大法弟子。又問我家是哪裏時,我說我四海為家。第二天下午,他們給我檢查身體,聽說要把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送到雲南去。我心裏一點也不害怕,只想為大法鳴冤,為師父鳴冤。當醫生剛要給我檢查時,我突然心跳的特別厲害,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我覺的都要站不住了。現在悟到是師父在幫我,給我演化的。一個年輕的警察看了看我說:「這老東西病的不輕,把她放回去吧。」我心裏說,你才有病呢,我大法弟子沒病。當他們離開後,我身體馬上恢復了正常。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
回家後又被當地惡警綁架到派出所,他們侮辱我、打罵我,狠勁的拽我的頭髮,逼我說出同修,逼我寫保證,一連從我頭上拽下三撮頭髮,故意放在我前面的桌子上讓我看,我想;你們都是紙老虎,我不怕。後來我在裏面煉功,惡人們用電棍電我,我心裏想:不疼。結果看著藍色的火花在我手上啪啪直響,我卻沒甚麼感覺。這都是因為當時我正念足,師父幫我。
二零零六年春天,一段時間身體一點點消瘦,感覺沒力氣,我也沒在意,沒意識到是邪惡的迫害。後來附近的一個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形式拖走了生命,自己人心起來了,產生了怕心。回家後,我開始準備起了送老的衣服,以免像同修一樣走的時候甚麼也沒準備。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幾天後胳膊就不會動了,像腦血栓的症狀,被兒女送進了醫院。檢查說是嚴重的糖尿病,逼著我打針、吃藥。我知道修煉人是不會有病的,三天後我就抽空煉功、發正念。十天後,我強烈要求出院,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我發出一念:我沒病,我是金剛不壞之體。化驗結果出來,各項指標都正常。
回到家後,兒女還要我吃藥、打針,我不吃他們就逼我吃,於是當著他們的面我把藥放到嘴裏,等他們一轉身我就把藥吐出來扔掉,被兒子發現了,他大發雷霆,不讓我學法煉功了,我也火了,和他吵了起來,完全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心裏憤憤不平。由於心性沒提高,身體一直沒有大的變化,兒子對我吃藥、打針看的更緊了。
直到看了《明慧週刊》第二百四十六期中《同修整體配合營救我脫離魔窟》的文章,文章中同修向內找自己的執著,一、信師信法的問題;二、怕心;三、掩蔽很深的色、欲、情;四、「不愛聽別人說」的心;五、忽視了修自己。
我一下子悟到,我不也存在同樣的問題嗎?這一段時間我學法比較少,講真相、勸三退雖沒少做,卻忽視了修自己,起了幹事的心,也產生了怕心。從同修去世後,我一直比較消沉,起了很多常人心;同兒女發生矛盾時,沒有及時的向內找,總覺的是別人的錯。我又繼續找,找出了很多自己平常沒發現的不好的心,我徹底否定、清除它們。
明白了法理,修好了自己,同兒女關係溶洽了,我身體也很快恢復了正常。希望和我一樣處於這種狀態的同修趕快清醒,向內找,修自己,精進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