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除干擾 向丈夫講清真相
用盡世間所有的語言,都表達不了我對師尊慈悲救度的感恩!是師尊救度了我,解救了我的家庭。沒有修煉前的我,對名利情都非常執著。常人把它看的很重很正常,那時的我還認為這一切是應該追求、應該得到的東西。修大法後,我才逐漸的把它們看淡並放棄。
在我的修煉過程中,我過的最大的關是情關,但其中也夾帶著名,還離不開利。幾年前,丈夫有了外遇。那時的我修大法已有三年多了,對此我雖然沒有發生常人的不理智行為,但心裏還放不下,思想上總有干擾:這畢竟發生在自己丈夫身上,太不道德了,不僅影響別人的家庭,也影響我的名聲。開始我想離婚,不願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生活,總覺的自己太委屈了。我找同修切磋,同修不贊成我離婚,並建議我多學法。通過學法,我開始向內找,悟到這也許是我以前欠人家的,被舊勢力利用來干擾我修煉及做好正法時期的三件事,因此在加強學法的同時,我也很重視發正念鏟除魔的干擾。最後我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挽救不了他,誰能挽救他!如果放縱下去,說不定他以後會變的更惡劣,甚至被淘汰。我威嚴的對他說:「我是大法弟子,慈悲於人,離婚不離婚你自己選擇,不過你要跟我在一起,就得規規矩矩做人。」
丈夫與我在一起的時間是最多的。我學法、發正念,做講清真相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大法在無形中歸正了他,他已走到正道上來了,還算的上是常人中的好人,不僅早已發表了退黨退團退隊聲明,而且能真正認識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作為一個常人來說,還有甚麼比這福份更大、更重要的呢?回想以前他受邪黨的毒害,一聽說法輪功就氣沖沖,我只要一開口講真相,他就故意加大電視機的音量干擾,發正念時,他曾經砸窗子並把床掀翻,阻止我發正念,但通過我時時處處的用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他也體會到了大法的純正。現在他雖然還未得法修煉,但卻經常幫我創造學法、發正念的環境。
二.重視給親戚朋友講真相
我不僅經常給我熟悉的親朋好友講真相,對丈夫的同學、同鄉、親戚講真相也很重視。這次十月一日休長假。他的一個農村遠房姪女結婚。以前經常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交流的如何在農村向世人講真相,我想我更應該利用好這個機會救度有緣人。凌晨,我起的很早,煉完了五套功法,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丈夫起床後問我做甚麼,我直接告訴他:跟你一起回老家講真相。開始他不同意,對惡黨有恐懼心理。我一邊發正念鏟除他身後邪黨文化對他的束縛,一邊認真的告訴他:「他們都是我的有緣人,我應該向他們講清真相,從而讓他們得到救度,你只能配合我。」
上車後,我不停的發正念,默念正法口訣。快下車時,我一邊給車上的人發真相資料,一邊對他們講:「我們同車是緣份,請你們珍惜!」有的人說這是法輪功的資料,但滿車人沒有一個不接受的。
在宴席上,我一直尋找著機會,如何讓他們能了解、接受大法,正好有一塊肉糕掉到桌子上了沒人管它,我就夾起來吃了,然後利用向他們敬酒的機會對他們說:「我不喝酒,你們隨意喝,我們今天能在一起是緣份。我剛剛把掉到桌上的肉糕夾著吃了,也許你們覺的我寒酸。可是你們還不知道,我們師父在國內傳法時,那時剛得法的學員很多。有一次在一家餐館吃飯,有些學員的飯沒吃完剩在碗裏就走了。後來,我們師父來看見了,問旁邊的學員,這是不是我們學員剩的飯,學員回答是的。師父把一個個碗裏的剩飯倒在一起全部都吃了。我們有些大人連自己小孩的剩飯都不吃,你們看我們的師父是多麼的慈悲,他真是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自己!我從他們的神情、動作中看到他們非常的敬佩我們的師父。然後我直接告訴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可是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師父卻遭到誣蔑和誹謗,隨後我就詳細的講大法的真相。在我們一個房間的另一桌人也望著我,那時我只有一念:要用慈悲救度他們,讓他們也能聽到大法的真相。只要我們正念強,想著救度眾生,師父總會給我們安排的。
三.向信仰宗教的人講真相 圓容大法
我們這經常有出家人來化緣,送佛像、送請帖、送護身符的等等。剛修煉不久,一次,有一位出家人來我家敲門,我一看是出家人就不願意接觸她,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隨即把門關上了。門一關上我就覺的不對:師父教我們要做好人,做事為別人著想,我這樣做是好人嗎?為別人著想了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真是敗壞了大法的名聲,越想越不是滋味,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啊!我默默的告訴自己:這次沒做好,下次要做好,要珍惜師父給我的每一次機會。
我婆婆去世時是按佛教的規矩辦理喪事的。婆婆煉過一段時間的法輪功,但修煉不久後迫害就開始了。婆婆以前曾挨過整,深知共產黨的邪惡,因此怕心很重,在承受不了壓力的情況下就開始念阿彌陀佛。婆婆去世前後有三十多人來助念,兩天兩夜沒間斷的念阿彌陀佛。這些人中有出家的、也有俗家的,但不論是出家的還是俗家的,我都把他們當常人看待,都是我應該講清真相的對像。他們來助念也不吃飯,吃飯就給錢,喝水也很少,有的還自己帶水。我就從他們這點做的好為切入點開始講大法的真相。他們中有的說:「法輪功好,那為甚麼政府不讓煉?……我平靜祥和的對他們說:「政府說的不一定是對的,你們看文化大革命劉少奇被迫害致死,後來平反昭雪;朱××被打成右派,最後成了總理;再說政府搞破除迷信,破四舊立四新,不是到寺院裏砸廟、毀佛像嗎?…… 我們師父說過:「釋迦牟尼講,到末法時期,寺院中的僧人都很難自度,何況居士,更沒有人管了。別看你拜了師了,那個所謂的師也是個修煉的人,他不實修也白搭,不修這顆心,誰都上不去。」(《轉法輪》)你們要想真修就應該修煉法輪大法……」雖然他們因各種顧慮心還未修大法,但他們都知道了法輪功是好功法,是被迫害的。
三月份的一天中午,有人敲門,開門見是兩位出家人,她們雙手合十念阿彌陀佛。我把她們請到家中坐下,並下麵條給她們吃,她們吃麵條時我就給她們講真相,也談了目前佛教中存在的一些狀況。她們知道法輪功是好功法,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她們中的一位告訴我,說我四五月份有一難。我說沒關係,我們有師父有大法,有點魔難算不了甚麼,吃苦當成樂,同時我從心裏否定它,徹底鏟除舊勢力、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的干擾。她們走時說要把法輪功的真相告訴她們的親朋好友。
四.在複雜的環境中放下自我 證實大法
十月七日是休假的最後一天,列車上擠的水泄不通,我只買到了站票,從上午十點要站到晚上八點才下車。我旁邊的一排椅子上的三個人擠出一個空位子讓我坐下。我想他們可不是一般人,是來了解真相、聽聞佛法的。坐下後,我除了每個整點發正念外,其它時間有時默讀《轉法輪》,有時也發正念。晚上六點我同全世界大法弟子一起正在發正念鏟除邪惡,正碰上列車員一行好幾人在我周圍檢查車票,我正念排除一切干擾,依然閉目發正念,不被周圍的一切所帶動,最後周圍所有的人的票都查了,唯獨沒問我。旁邊的人感到很奇怪,問為甚麼不查我的票。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一看就是好人,怎麼會不買票上車呢?
我見有位婦女不愛吃麵條,就買了一盒八寶粥,連同我沒吃的快餐麵、水果一起送給他們,並誠懇的說:「謝謝你們對我的幫助,不然這十個小時站著可夠難受的。我們師父教我們做事要為別人著想,法輪功是很好的功法,請你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有的說:「法輪功有甚麼好?天安門自焚多悲慘。」有的說:「法輪功與美國、台灣聯繫很緊。」……說的都是電視上講的那一套。而這時,坐在我對面的一個男乘客用手機與列車員聯繫,說這裏有煉法輪功的人……
我用慈悲祥和的眼睛看著他,一邊告訴他們:「法輪功能使人身心健康,道德高尚,天安門自焚完全是政府導演的一曲鬧劇,並提出種種疑點讓他們思考:人的面部、身體都燒了,可夾在腿裏的塑料汽油瓶怎麼還是好的;小女孩氣管割開了還能唱歌;天安門自焚是突發事件,這些遠、中、近的鏡頭是怎麼拍攝到的;警察怎麼會帶那麼多的滅火器……一個有思想的人仔細想想,就會明白是怎麼回事。另外我們也不要仇視美國和台灣,那裏也有很多好人。就說美國,當年日本侵略中國,多虧了美國幫助打敗了日本……」剛才與列車員聯繫的那個男乘客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很尊重你!……」我說有理走遍天下,我從你的眼睛可以看的出來,也看到了周圍人的道德良知的回升。我到站了,該走了。」
我正起身要走,在我後面三四排的兩個小伙子泡方便麵回來,正堵在我座位前面的兩排動不了。他們說一點也走不動。我一起來,轉身就走動了,我說你看這不是走動了嗎?他倆異口同聲的說:「這是你發的功。」我不置可否的笑著說:「你們的悟性真好!」我深知這是師父對周圍人的點化,同時也在鼓勵我。
上星期天,參加了兩天體力勞動,身體不太靈活,全身不舒服。在坐公共汽車回家的途中,遇到兩位老人,我一直沒給他們讓座,失去了講清真相的機會,下車後身體更不舒服。我悟到是自己沒做好:一是自己在關鍵時刻不能真正放下自己為別人著想,二是失去了在公共汽車上讓那麼多人了解大法真相的機會。今後再不能放鬆自己了。
我感覺到講清真相與學好法、發正念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在講清真相時也是淨化自己、修煉自己的過程。每次給別人講真相時,我總能找到自己的不足,或是在某些方面講的還不到位。而這又與學法還不紮實、正念不強有關。在今後的修煉中,我要注重多學法,高密度的集中精力發正念,把講清真相的事做的更好,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堅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