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青蓮和我住在一個樓洞裏,她是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她得法時我也知道。
我的母親是九六年得法的,早就給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可我當時認為自己還年輕,放不下對名利情的執著,想等年紀大了以後再煉。雖然母親一再苦勸,可我沒能認識到大法的珍貴,沒有走入修煉中來。正如師父所說,你自己的生命進程還有多長?過幾年說不定要得大病,一個常人怎能知曉?結果四年後,我得了一場病,把一側卵巢和子宮切除了。當時我痛不欲生,一點生的願望也沒有了。
同修清蓮得知我的情況,經常到我家和我說說知心話,講她修煉後的一些神奇變化,送一些真相材料給我看,漸漸我的心離法近了,到二零零四年八月的一天,我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了。師父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有了這堅定的一念,我就開始學法、煉功。師父很快就給我開了天目,淨化了身體。接下來每隔幾天,就有神奇現象出現。
記得第一次和清蓮、淨蓮、慧蓮三位一起出去發材料時,同修淨蓮讓我在樓下拿著材料,她們發完後我數好遞給她們。可由於我是第一次發,手忙腳亂的,以致把我包裏的一百元錢無意中夾到材料裏邊。慧蓮從我手裏接過去材料時,無意中用手電一照,就看見了材料裏有錢。當時經她手發的有三、四十份材料,她都沒有用手電照,就只有夾了錢的那一份照了。當時我們都覺的神奇,感到師父就在跟前看護著我們。
在發材料的過程中,是師父對我們的一路呵護,才使我們走到了今天。有幾次都是有驚無險。有一下午,我和清蓮、淨蓮三人送孩子上學後一起去了農村發真相材料。清蓮發完後,就回到我們放摩托車的地方,不一會兒,一位老太太手裏拿著一套《九評》碟子出來,要找村裏的幹部去向公安局舉報。清蓮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鏟除她背後的邪惡。老太太不吱聲了,我們騎上摩托車,順利離開。正好離孩子放學還有十分鐘。等把孩子接到家裏後,外面便狂風大作,又是風,又是雨,我們幾個安然無恙。
惡黨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並焚屍滅跡事件曝光後,我們得到一批不乾膠真相資料。為儘快曝光中共的惡行,讓眾生儘快明白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晚上我們四個人約好出去張貼這些真相資料。因我的孩子要跟著一起去,我就領她去了。淨蓮的母親也是大法弟子,騎著一輛三輪車,正好帶著我女兒,我們幾個則一路步行去了近郊的農村。從那幾個村莊出來後,還剩下一些真相材料,我們就往回邊走邊貼。年紀大的同修乘三輪車,在快到家的地方等我們。一路上我們往電線桿上貼,往公交車的車站亭子上貼。當貼完最後一張時,我心裏有點著急,一是著急孩子快到家了,二是怕回家晚了丈夫不高興。當時天氣很冷又很晚了,大概快十一點了,就跟同修說我先走了。然後,就大步往前走。走著走著,就覺的兩腿走路太慢,心想《水滸傳》裏邊的神行太保戴宗,日行千里、夜走八百,我是大法弟子,我也能。就這樣下意識的想著兩條腿,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兩膝蓋處不打彎,還走的飛快,閉上眼睛就感覺耳邊的風呼呼作響,睜開眼後速度慢了,再閉上眼時,感覺像飛一樣,一會兒就到家了。正好老年同修帶著孩子也到了門口。剛到家,鞋還沒換,丈夫就回家了。他進門就對我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說自己回來晚了,這麼晚了還等著他,真是對不起。因為平時做真相時都是瞞著我丈夫(他還沒修煉),如果回來晚了,丈夫非打即罵。那天晚上時間安排得太巧妙了。師父慈悲,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我內心無比感激。
第二天,同修說他們在後邊看我走的這麼快就拼命追我,可就是追不上。而我的腿不但不疼,還比任何時候都感到輕鬆。
兩年來,處處感受到師父的慈悲,為弟子承擔了太多、太多。我也真正體會到了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自己做正了,哪怕一點小事師父都為弟子著想,都為弟子安排好一切。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