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放下心來大量的學法,同時也看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很長時間我沒有心思看同修的交流了,感覺到一種巨大的障礙,我想這很不對頭了,以前藉口忙,現在暫時先不做甚麼了怎麼還不願意看?我發正念解體這個阻礙我與同修交流的因素後,我開始靜靜的看《明慧週刊》第二百五十三期。交流文章《正確認識各種類似「消病業」的狀態》中的一句話:「我為甚麼要回憶過去呢?我執著舊宇宙的一切,那我不還是舊宇宙生命麼?我對過去的歷史、信息、經歷、事物、舊宇宙的一切的記憶還裝在腦中,還時時想起,那就是舊宇宙生命。」引起了我的警覺,我開始對照師父的講法找自己。
在得法之前,當時我曾經學過武術氣功,那是阻礙我真正得法的巨大障礙,當時的我身體雖不好,看到大法後沒有因為治病的念頭修大法,可是那個武術氣功卻讓我難以割捨,就因為在人世間它看起來很正。《轉法輪》中有這樣一句話:「在高層次中修煉,要講一個專一的問題,要把住一門去修,修煉哪一門,一定要把心放在那一門上,直到在這一門中開功開悟,你才能轉入別的功法再修,那是另一套東西了。」這讓我決定修大法,因為在大法中開功開悟後還可以練那個東西;後來通過學法和看同修的交流知道武術氣功中的東西大法中都有,這下我就專心學大法了,因為一切一切法中都有。對於武術氣功好像是放下了,實質上我並沒有真正放下過,在思想深處經常的還想比劃比劃,為的是滿足那個想顯示顯示的心。
更關鍵的是,我專心學大法的一念源於「這一切法中都有」,還是有求。讓大法來符合自己的觀念這能是修嗎?
師父說:「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甚麼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走向圓滿》)
我繼續向內找。長期以來我和妻子不和,我一直在要求她,讓她的所作所為符合我的觀念,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根本屬性讓我一直在求得人世中的幸福。想到這裏一下子讓我覺的修煉是嚴肅的,必須嚴格要求自己,讓自己的一思一念符合法,這不是為了她,也不是為了我,這是宇宙正法的需要,正一切不正的,圓容師父所要的。
從外地回到相對固定的住所後,收拾廚房,因為桌子的擺放位置和同修有不同意見,剛想表達自己的想法,一下子想到了那個為私的根本屬性,它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而後我很高興的接受了同修的想法。有位同修從外地過來,學法是很精進的,她與當地同修接觸後交流了很多,回頭給我說出了整體存在的一些問題,我竟然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甚麼?我抓住那一點點感覺往下看,是妒嫉心!一次次清除它,它怎麼還有存在的空間?一下子又讓我看到了是那個舊宇宙為私的根本屬性在起作用。我是大法弟子,是新宇宙的法造就的生命,我必須圓容師父所要的,同修做的一切不是促進了整體提高嗎!作為大法粒子的我應該高興才對。在念頭轉換間我真的為之高興起來。
同修給我提到做《九評》又是做的小本的,因為字小大家有不同意見。是呀,這是個縣城,資料發出去更多的是面對農村的百姓。年紀大的人,字小了對他們來說可能是一種障礙。做資料的願意做小本的,做同樣數量可以省不少紙,可以減少進出的物資量;發資料的好攜帶好發,拿在手裏不顯眼。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小小的意見不同,可是我們的基點在哪裏?我們是給予眾生方便還是我們自己方便?為私的因素就是這樣不經意間起著作用。是讓我們的觀念在做大法的事情還是我們真正的理智起來證實法?
大法弟子的根本執著是邪惡的舊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從根本上找到它,去掉它,從而在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一切,救度眾生。我們要做好這一切,只有學好法,新宇宙的一切都是「真善忍」大法造就的,任何一點不純都帶不到新宇宙中去。
修煉過程中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及時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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