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一個膽小的人,自江氏迫害大法後,我二次進京上訪,三次被關進看守所迫害,以後又被迫流離失所。所以我一聽到警察又迫害誰了,我就害怕,甚至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好幾天都吃不下飯,每次都這樣。但我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走過來了,在大法中修煉走到了今天。我知道我是為大法來的,為證實法、救度眾生而來的,這是我的史前洪願。
有一次,我去外地修打印機。同修說好了給帶去修,可到了那天,她又不給帶了。其實是我有怕心,老想把事情推給別人做,自己總想等現成的,就是「等、靠、要」。同修說她一大堆事兒,你正好出門,就自己帶著唄!出門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因我是做生意的,經常出門,可為甚麼這次就為難了呢?我知道那是怕心在做怪,於是我就靜下來學法。當我學到《轉法輪》第六講,有一段師父講法是這麼說的:「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轉法輪》)
當我學到這兒時,我覺得師父的這幾句話就像是對我說的,是呀!我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我怕啥,那不是常人的觀點嗎?它不是我,正是我要修掉的,它就像一把把鎖,一根根纜繩,橫在那兒擋住我回家的路,我不要它,我要清除它,不被它帶動。於是下午我出門把打印機修好了。
還有一件最近去買打印所需耗材的事兒。事情是這樣的,在我去買耗材的頭一天晚上,怕心又出來了,就是不想讓我去買,此時我又和丈夫發生矛盾了。由於我們用兩個打印機幹活,我就讓丈夫停一個,留一個打印就行,我說我學學法,明天還得出門呢!丈夫說,是你的想法不對,一個和兩個有甚麼區別。一聽這話我就不幹了,給打印機收拾起來了,丈夫一看我心性不好,就出去了,沒跟我計較。
我被怕心帶動著,情緒不穩,就想這心性還能去買東西嗎?明天不去了,轉念又一想,這不是我啊!是舊勢力在鑽我心性有漏的空子,妄圖阻擋我救度眾生。當天晚上我哭了,我對師父說:師父呀!這擔子太重了,弟子有點挑不動了。哭了很長時間,一邊哭一邊對師父說,說著,說著,我就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飛起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
半夜醒來正是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發完正念後,我就學法,學了三講《轉法輪》,天亮了。我就想今天我一定要去買耗材,誰也干擾不了我,我發了一會兒正念就上班去了。晚上我們出門去上貨順便買東西,都要到地方了,邪惡指使觀念還說,不去了吧!危險,我就發出強大的正念「滅」。
「一切和正法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都是不能成正比的,個人修煉中的情況,已經不能和正法相比。不管舊勢力層次多高,擺不正這個關係就危險,就會在宇宙正法中被淘汰」(《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宇宙正法,正一切不正的,怎麼還會被不正的所干擾、所帶動呢?不能。它們本來是對舊宇宙生命的束縛,而對大法弟子,對主動同化法的生命,大法造就的生命來說甚麼也不是,舊宇宙的生命,舊的一切只是想得到不想付出,而大法造就的生命是為他的,我做大法的事是為了救度眾生,救度被謊言欺騙了的世人,是為他人著想的,是符合新宇宙的理的,誰也不敢動我,師父給我做主,誰也別想干擾我。
就這樣,我把東西買回來了。回來的道上我哭了。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大法的威嚴,單憑我自己能做甚麼呢?我也真正體會到了同修說過的一句話:在做大法事情的過程中不是做了多少,而是放下了多少。是啊!我們在正法修煉中真的是自己放下了多少,自己更加純淨了多少,在法中真正的歸正了多少。我也真正的體會到了師父讓我們做好三件事的良苦用心。
下面我再說一下我們做大法資料的過程是怎樣的。我們以前住樓房,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們把樓房賣了。我們現在住的是很簡陋的平房,還是租的,這幾年來我們把所有的積蓄都用在做大法真相資料上。我做生意每年能掙兩萬元,去了生活費,幾乎都做資料了,我們每個月做資料的費用大約是一千元左右,有時同修給我一些。雖然在經濟上苦一點兒,但我們心裏是甜的,因為我們得到了這麼好的法,有這麼偉大的師父。
以前我是一個酗酒、賭博、上舞廳而且滿腦子都是壞思想、滿身都是壞行為,甚麼都幹的壞人。修煉大法後,我現在變成了一個純淨高尚、為他人著想的生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救度,使我在大法中歸正。
我要用我在大法中歸正了的心,用我的一切物力、財力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讓世人不再被謊言欺騙,被大法救度,否定這場邪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