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星期六我坐18路電車回家。突然我聽到我身後遠處有人在說這兩個我一下就能分辨出是中文的詞彙,因為我會經常聽到同修(中國人)們在談話時說這兩個詞:……「這個」……「那個」。
「啊,是中國人,」我想,「這回一定沒錯了。」
我轉回身,真的是四個年輕的中國人,兩男兩女。他們看上去都挺熱情,於是我就給他們「九評」。但是他們卻不想要。其中一個可以講點德語,就對我說:「不,謝謝。」「可是你們真的應該看看的」,我仍是這樣對他們講著,因為其中有一個女生看起來很想拿,但是又有些怕她的同伴。最終她還是沒有拿。
最後我只好又將「九評」放回包裏,然後坐車回家了。但是這個故事並未就此結束。
回家後,我做了點飯吃,之後又做了些家務,幾個小時後我就出發前往一位同修的家裏去學法。對遇到的那四個中國人的事,也沒再想些甚麼。這次,我坐上了完全相反方向的車,並且坐的是汽車。我上了車,車上只有很少的幾個乘客,更準確的說,只有四個乘客,那四個我在電車上遇到的中國人!……「這個」……「那個」!
我們互相對視著,顯然他們也認出了我,因為他們對我說:「你好。」我真的非常吃驚,簡直難以置信,而那四個中國人顯然也同樣的驚訝。最後我說:「怎麼會是你們呀!這絕非巧合!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呀!」(因為那個電車和這個汽車的行駛路線上沒有任何的交集,它們是開往完全不一樣的地方的。更別說我們的再次相遇間隔著好幾個小時呢。)
這次我又給他們「九評」以及一份中文的大紀元報紙,而那份報紙上正有一張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的照片在上面,我一直帶在我的身邊,沒將它給過任何一位遇到的中國人。這次,上回拒絕我的年輕男子收下了所有的資料,並將「九評」給了那位上次我就覺的非常想拿的女生。而他自己也馬上讀起大紀元報紙來。
在終點站我們一起下了車,我要轉乘地鐵,而他們也要乘坐往另一方向去的車。在分手的時候,他們非常友善的對我笑著揮手。
其實,很多中國人與大法都有著很大的緣份,而這緣份即便是在非常艱難的情況下也是牽連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