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大法遇到了空前的魔難。看到邪黨動用了全部國家機器織造謊言,我驚呆了,一時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謊言。當時我正準備報考GRE,朋友勸我考了GRE先出去了再說。我想時間不等人,沒有掛在心上,開始走出來證實大法。
2000年,我發傳單時被蹲坑的便衣綁架。警察幾乎沒有問我幾句話就將我關入勞教所。在勞教所,警察將堅定的大法學員都劫持到火磚廠做奴工。每天10多個小時的超強體力勞動、酷惡的環境、人格上的羞辱、完全隔離的孤獨,折磨著每個堅定的弟子。我很快由於鬱悶而開始便血,並被傳染上了疥瘡,腳上的傷口由於沾上了岩灰而灌膿。
我想,為甚麼會這樣呢?我來是被動承受鍛煉嗎?這一念使我悟到應該抵制邪惡,證實大法。很快我們在磚廠集體罷工、煉功。惱羞成怒的警察將抗議的大法學員紮警繩,用電棍暴電,用警棍暴打。一幫打手又將沾了尿水的窯灰往學員的臉上抹,把我們拉到火磚門燒烤。
勞動間隙,我們被組織參加所謂的揭批大會,每次開會都有大法弟子勇敢的站起來喊:「法輪大法好!」雖然很快被拖出會場被警察和打手群暴。但那勇敢的呼喊震動著在場的每個人,震撼著在高壓和恐怖氣氛中麻木的靈魂。
2001年6月的一個早晨,祥和、莊嚴、慈悲的大法音樂突然飄盪而來,不知誰在勞教所對面的樹上掛了一個定時播音喇叭。這天籟之聲,使每一個大法弟子都非常感奮,相互慶賀!
惡警慌忙把門窗關閉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別以為平反了!法輪功還沒打到這裏來!」大家一陣哄笑。我們走出了勇敢的第一步!
不久我離開了勞教所回到了家裏。我一邊找工作一邊利用各種機會給世人講明大法的真相,破除妖言。2002年,我講真相中被人舉報,被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拒不穿囚服,堅持煉功。遭到群囚暴毆。他們每天將我圍起來暴打,將我打得頭和半邊臉麻木,腿打折,用煙頭燙,用臭襪子塞在嘴裏,往耳朵裏灌水,又將我的手腳鐐在一起有兩個月的時間。我絕食了四十多天,這幫傢伙只是強制灌食,用冷水沖澡凍我,根本不理會我的抗議。
陸陸續續的我知道這看守所死了不少大法弟子的消息,其中有一個學員才17歲。
在看守所關了7個多月後,我被轉移到了勞教所。這裏剛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自殺,有一個學員被注射藥物後人完全痴呆了,氣氛特別緊張。法輪功學員之間只要彼此點點頭就會被抓出去電擊和捆警繩。
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又開了一次詆毀大會,我站起來抗議。預伏在周圍的包夾人員將我拖出去暴打一頓,又用腳在我臉上猛踩,一個警察將我脫去衣服搧了我兩耳光,又飛起一腳將我踢翻,在我臉上吐口水,給我扎警繩,用警棍暴打,把我的嘴打腫。之後將我嚴管迫害了半年。
以後每次開批判會,都有很多弟子勇敢的站出來抵制,震懾了邪惡。惡警不得不取消了所謂的批判會。
後來,我出了勞教所。
在此用師父的《無阻》中的一句詩與同修共勉:「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