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原因是複雜的。我想:有些肉身死亡的事情應該是可以避免的。有的學員在獄中查出得了甚麼癌症之類,被怕擔責任的獄方推給了家人。當然,身體是邪惡迫害造成的,但出獄之後,自己如何對待,就是能否在法上認識法、正念正行的關鍵問題了。剛得法的學員,師父都能一揮手把他的腫瘤去掉,而我們修煉多年的老學員,為甚麼不能悟到:身體的病狀是可以如意的演化出來的,可能是幫我們衝出牢籠的一種方式,癌症一夜之間可以消失,醫學上也可以自圓其說:是誤診。虎視眈眈的邪惡想毀掉念不正的學員,如果學員自己真的認為自己被迫害病了,「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轉法輪》),成天想:它是個不治的大病,心理負擔越來越重,邪惡也會加強放大這顆心。那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了嗎?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這關鍵時刻的一念來自於多年的修煉是否紮實。自己都認定好不了了,師父怎麼給淨化身體啊?有學員從獄中回來後很快康復,連獄醫都覺的不可思議,後來,又投身到證實法的工作中去,把失去的時間補回來;有的就一直維持著原狀,不見好轉;有的不久便故去了,這裏邊個人的一思一念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以我自己為例:97年得法前一個月,我正病重住院,醫生告訴孩子給我回家準備後事,孩子勸我:反正都這樣了,不如試試練大法。我便生出一念:學大法!就這一念呀,師父當時甚麼都給我做了。我幾天的工夫,就像個沒有過病的人一樣。我沒文化,學的也差,99年7.20以後,走了不少彎路。2001年元月,我買完菜往家趕,邊走邊想:快點走,回家寫好橫幅,晚上好送出去。剛想完,忽然踩到了一塊冰上摔倒了(可能是急於幹事的心被鑽了空子),就聽到「喀嚓」一聲,有點像斷裂的聲音,我這時念不正,就想:哎呀,壞了,我是骨折了!再一看,腳背擰到後面去了,心裏更涼了,於是便找人幫忙把我送到醫院去了,心裏還安慰自己:叫師父和醫院一起治吧。此念真是錯上加錯,以至於後來吃了藥,身體越發難受……。幾天後,我悟到:沒用修煉人的正念看待魔難,被邪惡加重了迫害。好在及時向師父承認了錯誤,歸正了行為,師父安排同修照顧我的起居,後來,我能走路了,就像沒骨折一樣。
還有一段經歷也令我終生難忘:03年我因進京證實法,被關到勞教所,迫害到不能走遠路,放出來之後,身體經常四肢竄著疼,嚴重時衣服都不能穿。去年中旬有一天,早上煉功時,竟頭疼的難以忍受,如裂開一樣,站立不住,便躺到床上,趕緊求師父救救我,我心裏說:我是師父的弟子,只能是師父安排我修煉的路,任何邪惡不配考驗我,也決不允許迫害我!接著我發正念鏟除邪惡干擾,後來便睡著了。接下來的兩天早晨又出現了同樣的情形,那難受的感覺真是邪惡要來取我的命了。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堅持發正念,講真相,儘管頭疼的有時睡覺都不敢翻身,有一陣每天大難小難不斷,但我還是走過來了。有一天,我正看書,耳邊有個細聲細氣的聲音說:「你別看了,死了吧。」一連說兩遍。我馬上說:「我為甚麼死?我還沒修圓滿哪,我跟師父走,不跟你們邪惡走!我決不被魔利用破壞大法形像!」我就發正念。過了一段時間(我被關押期間走了彎路),我又是在看書的時候,還是那個細聲細氣的聲音說話,叫我死,別看書了。我又開始發正念鏟除它們…,它們一次次的干擾我,給我大難。
我有時想:關在獄中的同修是被邪惡迫害著,在獄外的同修同樣也被邪惡注視著,它們企圖把所有有執著的學員往下拽,藉口學員有業力要消和心性需要提高,強加著它們安排的魔難,我們應清醒的認識到:我們生生世世是造了很多業,但不需要這樣消,更不能有得了病的概念,我們一方面應時時內省:我哪兒被邪惡抓住了藉口從而這樣迫害我?另一方面要堅決的用正念鏟除它,否定這種「瓦解式的檢驗」。還有一點感觸很深:那就是關鍵時能想到求救師父,這也是在考驗我們的悟性。我想,在難境中無可奈何的人只知道唉聲嘆氣,你不是和那些個在邪惡場所裏被惡警打的只顧喊「媽呀,媽呀」的一樣嗎?我歲數大,身邊沒人,指望誰都指望不上,從這幾年的經歷看,危難時能想到師父,每每柳暗花明又一村。在能放下生死,放下執著的前提下,師父真的甚麼都為我做了。
在當前,救度廣大世人迫在眉睫,證實法的美好,就要展現出大法弟子們健康的身心狀態,往往很多人他不看你說的如何如何,他就看你的行為和表現,聽過我講真相的鄰居中有兩個女的,其中一個她妹夫學過大法,99年7月20日之後就呆在家裏,從沒出來證實法,兩年前故去了,是肝癌的症狀,從那以後,他家族中誰也不相信法輪功了。另一個女的,說她弟妹也練過法輪功,現在眼睛看不見東西了云云,又說了些對大法不好的話,我跟她講真相她也聽不進去……。可見,走不正路的學員會給救度世人帶來多大的難度呀!
希望我們國內外的新老學員,在真正的過關和劫難當中,能牢記住:師尊就在我們身邊呵護,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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