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了CT檢查,大夫說看不清,要注射一種藥物重新做加強CT,我答應了。不過我當時有一念,檢查我不會有事。結果出來後我根本不問,但從家人著急的樣子來看是比較嚴重了。後來我才聽同修說是「肺癌晚期」。我毫不動心,也不承認,那就是邪惡的干擾,是假象。家裏人聯繫了醫院、專家,我不去,老伴急了,掉著眼淚說:「沒你了,這個家就完了。」還把外出出差的兒子,外地的姪子叫來,全家一起動員我。我姪子說;「有病就得去醫院,這是很正常的事嗎!」我說:「常人應該是那樣。」他說:「你不是常人嗎?」
這時在一旁玩的8歲的孫女說;「讓我來說吧,比如說常人是80分,100分是最高境界,我奶奶是90分,她雖然沒做到最高境界,但她也不是常人。」姪子說:「那咱們就兩條腿走路,一邊往醫院,一邊煉功。」孫女說:「那是腳踩兩隻船,哪條路也走不通。去醫院就是對自己的健康沒信心。」當她媽媽繼續勸說我時,小孫女都急哭了,對著他們大夥說:「你們為甚麼不給我奶奶一個自由的空間,讓她決定自己的事,難道你們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嗎?」
聽了孫女脫口而出的話,我感動了。孫女從小雖處在修煉環境,背《論語》、《洪吟》,聽我講大法的事,但並沒有真正的修煉,可她卻能說出符合法理的話,我頓時悟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拉弟子,通過孩子的嘴點我,是大法的威力。師父講:「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轉法輪》)幾位同修都很著急,怕我守不住心性,他們不斷和我交流,加強我的正念,同時還給我家人講大法的法理。家人看我態度堅決,心不動,很快就放棄了去醫院的念頭,全力支持我做三件事。同修提議成立學法小組,這也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進一步幫我堅定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由於一念之差做了檢查,被邪惡進一步鑽了空子,所以檢查後表現加重,不停的咳、吐痰,再加上劇烈的頭痛,晚上沒法躺下睡覺,近兩個月的時間都是坐在沙發上睡,也是難以入睡。不想吃飯,體重很快就下降了10斤。在難以忍受的痛苦煎熬中,師父《2005年舊金山講法》來了。師父講:「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師父的話使我能正確對待痛苦,支撐我戰勝邪惡迫害。
在魔難中,我對師父所說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也深有體會。在這次魔難出現之前,一次發正念時,邪惡以《紅樓夢》中劉姥姥的形像出現在我面前,她歪著對我笑,一副挑釁、示威的樣子。雖然當時是在發正念,但是因為正念不足邪惡才敢如此囂張。學法小組成立後,隨著學法正念不斷加強,一次集體發正念時,我看到自己結著印,雙盤坐在一個高出地面幾層樓的地方,無意中向下一看,一個中年婦女正仰頭向上張望,但她看不到我。我隨即向更高、更遠處飄去,非常美妙。這是邪惡變成另一形像出現,妄想干擾我,由於思想集中,正念強,所以它搆不著我。過了幾天,又是集體發正念時,正念很足,覺得一個小伙子悄悄來到我跟前,當時我清楚的意識到它是邪惡的變化身,來拉他的同伙走,當我看見他時,他已離開我十幾米遠,在向一堵牆後邊撤,一邊向我擺手,笑著說:「我們走了,再不來了。」我說「你們再來,大法就解體你們。」我一直是鎖著修的,看到這些景象,更加鼓舞自己時時加強正念,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
在不斷受到師父鼓勵戰勝病魔的同時,我在想,得法十年來雖然談不上精進,但也基本上堅持學法、煉功,做三件事,為甚麼會受到這麼大干擾,遇到這麼大魔難呢?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那麼我到底還有甚麼東西沒放下呢?開始回憶幾年來的修煉過程。十年來我是平平穩穩過來的,沒遇到甚麼大的關難,也沒有好好向內找過,一些執著隱藏的很深。最根本的是對病的執著沒放下,有時腰痛的不能動,還有一段時間右眼角放光,別人說是視網膜脫落,容易致盲,我害怕了。尤其是偏頭痛困擾了幾個月,發正念也不管用。這時便閃出一念:莫不是腦袋裏長了甚麼東西?怕,但覺的不能去檢查,經常處於矛盾狀態,充份暴露了對師父、對大法還不夠堅信。只想發正念鏟除干擾,卻不找被邪惡干擾的原因,不修心性。由於執著心不去,所以一關沒過又來一關。師父講:「碰到點魔難、碰點甚麼你都過不了,最後積攢到很大的時候就是一大關,那一大關你不放下生命你都過不去」(《2005年舊金山講法》)。我正是這樣,才進一步被邪惡鑽了空子,製造了這場大的魔難。
明白了這些法理,找到了根本執著,心裏亮堂了許多,更加堅定了學法的信心。晚上不能睡覺,我就三點起來煉功,發正念和學法。這時再看《轉法輪》真是從未有過的親切,每句話,每個字都很親切,只要拿起書來就不願放下。當時由於睡不了覺,吃不了飯,再加上頭痛,所以成天昏昏沉沉,眼發花,腿無力,走幾步路都很氣喘,但我堅持出去發真相材料,內心總覺得有一股用不完的勁。
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轉法輪》)。由於認真學法,找到了根本執著,堅定了正念,今年1月9號早晨突然覺得自己好了,折磨了我兩個月的病痛煙消雲散了。能正常吃飯,也能躺在床上睡覺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是大法的威力和神奇,是慈悲的恩師使我起死回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決不負師父的洪恩,一定做好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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