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七年了 我家近十口人的遭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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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27日】當人們為了自己的名利仕途在奔忙中,當人們為了自己的目標而在追求中,當人們沉浸在各自的酸甜苦辣中,有誰可曾想到在中國大陸還有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正在中共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精神病院、秘密集中營被關押著,遭受著各種酷刑的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

從1999年7月20日那個黑暗的日子開始,到現在近七年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在步步升級,造假宣傳也愈演愈烈,它們公然蔑視天理和人間正義,踐踏憲法,踐踏人權,對法輪功的修煉群體進行殘酷迫害,犯下了滔天大罪。在大法弟子的和平抗爭中,在世界人民的聲討中,中共的迫害從光天化日、明目張膽轉入地下操縱、秘密抓捕,其手段也越來越殘酷,越來越卑鄙,越來越狡猾,越來越狠毒。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亡的人數一直在上升,有的被抓進去幾個小時就被折磨死。

即使這樣,法輪功學員們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仍然頂著壓力,冒著生命危險,放下生死走出來,堅持不懈的向人們講真相救世人,在人間留下了一個個血與淚、生與死的悲壯故事,他們也從這腥風血雨中走了出來。下面我要控訴的是我一家五口人六年來所遭受的中共迫害經歷,讓人們看清中共的真實面目,讓真相大白於天下,還法輪功一個公道。

一.家庭概況

我叫周淑芬,女,今年64歲,山東省安丘市王家莊子鎮興山村人,我丈夫叫宿孝由,今年65歲,大女兒宿寶蘭,1964年出生,安丘市石堆鎮石人坡村村民,2001年被中共迫害致死,享年37歲;二女兒宿寶雲,安丘市趙戈鎮荊陽村村民;三女兒宿寶麗,安丘市王家莊子鎮李家古城村村民。


大女兒宿寶蘭(已被迫害致死)

三個女兒均已出嫁,各有自己的小家庭。我和我的小女兒是一個鄉鎮。1997年我們一家五口人陸續得法,都在大法中修煉,身心受益巨大。我以前眼睛患有嚴重的白內障,六七步外看不清東西。年輕生孩子時又落下了個渾身痛的月子病,沒有針藥能治的了我的病。兩個腳後跟長骨刺,走路似有針在扎,步履艱難。修煉大法後,這些病都不翼而飛,不僅家務活全包了,還能下地幫丈夫幹農活。

我丈夫在沒修煉法輪功之前,腰椎長骨刺壓迫腿神經,常年腰腿疼痛,行走困難,家裏、地裏的農活都幹不了。煉功後,此病不翼而飛,走路健步如飛,農活重活常年不閒,臉上沒有皺紋,看不出像個快70歲的人。

大女兒在修煉前,鼻竇炎動過手術也不見好,修煉大法以後,奇蹟般的好了……。我們深感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可是,從1999年7.20開始,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強制我們放棄信仰,我們五人多次被非法關押、拘留、勞教,遭受酷刑折磨、罰款……,大女兒被迫害致死,其中的非人折磨,難以言述。

二.厄運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

1999年7月20日這天,王家莊子鎮派出所所長韓福本帶著兩個警察在興山村黨支部書記宿兆升的帶領下,突然闖入我家,將正在地裏幹活的丈夫以「談話」為名騙到派出所無故關押。第二天又突然抄家,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搶走了多本大法書和多盤煉功帶,並把我也綁架到派出所。那天被非法綁架的還有鄉里其他5名大法學員。警察逼迫我們寫「不煉功保證書」,8天後才將我們釋放。

1999年10月的一天,當地派出所又無故扣押了我丈夫和小女兒,當天又非法抄了我們家,抄走了大法書籍和煉功帶。在派出所,所長韓福本對我丈夫、女兒說:「中央文件有規定,不准在任何場所煉法輪功,就是在廁所裏也不許煉!廁所也是場所!」然後他又問我丈夫和小女兒還煉不煉,他們一齊回答「煉!」氣的他兩眼冒火,大聲喊:「下去!」父女倆被非法關押了8天,晚上就睡在長椅上,沒有被褥,小女兒的還正在吃奶的孩子也被逼斷了奶。非法關押期間,吃飯天天由家人送,放他們出來時卻被扣了每人每天20元的生活費。

看到當地政府不講理,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們被迫到北京上訪。1999年10月11日,也就是我丈夫和小女兒被放出來的第三天,我和丈夫、三個女兒及五歲的外孫,一家六口人毅然到北京上訪,反映當地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公正待遇,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北京天安門廣場上有很多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警察、便衣到處抓人。我們一家被衝散,三個女兒當場被抓,後被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拘留15天,我和老伴被衝散到北京通縣的一個農村。九天後被該地派出所非法抓捕押送回安丘市拘留所,被拘留15天。

在拘留所,吃飯自己買,每天只讓吃兩頓飯,每頓只給一個小饅頭,不讓吃飽。警察強迫大法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逼迫大法學員念污衊大法的文章,大法學員不念這些文章就被銬起來,還逼迫大法學員寫「不煉功和不到北京上訪的保證書」。我們母女四人因為堅持煉功遭到警察的酷刑折磨。大女兒被警察用電棍繞脖子電擊一圈,又電擊耳朵和嘴,看她沒有痛苦的反應,以為電棍沒有電了,把電棍往鐵椅子上一觸直冒火花,才知電棍對她不起作用,就把她的雙手背銬(一隻手從頭部一側曲向後背,另一隻手反背向身後,兩隻手對接用手銬銬起來)起來,整整銬了一個下午,那種痛苦難以言表。

我和二女兒、小女兒及被抓的其他學員被拖到外面挨凍。警察把我們摁坐在地上,兩腿向前伸直,兩隻胳膊舉起來向前伸直與腿平行,不許放下,誰堅持不住放下胳膊,立即遭到警察電棍電擊和拳打腳踢,逼著再舉起胳膊。小女兒被迫只穿一件內衣和一條褲子,在這深秋季節,整個身體一動不動的坐在冰涼的地上,渾身處於冷、痛、酸、麻、木的痛苦中,就這種姿勢一直持續了六個多小時才被允許放下,可是,胳膊已經僵硬的放不下來了。

在拘留所關押15天後,又把我們轉到看守所繼續關押。在看守所,我們除被奴役勞動外,還對我們進行精神迫害,三天兩頭逼我們放棄修煉。因為我們堅持背法煉功,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或在晚上被拖到院子裏挨凍。有一次二女兒和兩個學員被凍昏了過去。一天凌晨四點來鐘,大女兒因為煉功被警察拖到提審室毒打,硬塑料管打在身上,發出「噹噹」的聲音,聲音之大,把整個監區的人都驚醒了,犯人們嚇得低下頭,大氣不敢喘。大女兒整個後背被打的面目全非,身體都被打木了。整個被打的過程中,她沒吭一聲。她表現了一個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令許多犯人和警察震撼和佩服。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現也改變了許多犯人。我們剛進去時,犯人們在警察的唆使下對我們很兇,吃飯時我們讓她們先盛菜,我們只喝點菜湯。她們卻說:「使勁吃,吃不了倒掉也不給她們吃!」晚上睡覺時,她們四人佔了鋪面的一大半,卻把我們七八個人擠在了一個小角落,根本無法躺下。我們開始不與她們計較,善意的對待她們,關心她們。漸漸的她們變了,睡覺也給我們讓出地方,飯菜也讓我們吃了。其中一人說:「江澤民真實瞎了眼,你們是真正的好人,我如果煉法輪功就不會殺人了。」我們告訴她,今後只要按「真善忍」做人,一定會有個美好未來。

在看守所關押30天後才把我們釋放。釋放時向我正在濟南上學的兒子索要了2400元,當時警察索要4000元,只給了2400元。警察還向大女婿索要了2000元,向小女婿索要了1000元。

從看守所回來,我和老伴又被興山村村民委員會非法關押了5天;小女兒又被鎮政府非法關押3天;因二女婿不交錢,警察拖著不放人,二女兒又被拉到趙戈鎮派出所關押好多天才放回家。到家一看,門上貼著封條,門鎖也換了。目擊者說,我們進京的第二天,興山村黨支部書記宿兆升領著七八個黨員非法把我家門撬開,闖入宅院,家中幾乎被他們洗劫一空,他們搶走了電視機、放像機、收錄機各一台,搶走摩托車一輛、小推車一輛、粉碎機一台、小地磅一台和其它一些生產生活物品;另外,還搶走定期存單2100元(5年期),還有幾百元的現金(包括硬角幣)。他們還不算完,還要伐樹、拉口糧時,幸被正義之士勸阻。

在我們被關押期間,鎮政府工作人員、鎮派出所警察反覆多次進宅抄家,包括村支部書記沒拉走的口糧在內值錢的東西全被拉走,家中被洗劫一空,連照明電都被掐斷。

1999年底,我兒子回家過年時,被逼交上1000元錢才給接上電。2000年6月,由於我丈夫再次進京上訪,村書記宿兆升再次將電掐斷,至今未接。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三個女婿由於受中共謊言宣傳的欺騙,對我們到北京上訪不理解,認為我們做錯了事,三個女婿一起到看守所讓我們背離大法、放棄修煉。市政府的領導專門對此作了周密的安排,警察把我們一個一個叫到提審室,屋裏除了三個女婿還有一屋子的有關工作人員,配合三個女婿作我們的「轉化」工作,(所謂「轉化」,是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經常使用的一個名詞,目的就是讓大法學員放棄修煉,它們在「轉化」過程中,所使用的欺騙、非法拘禁、精神折磨和肉體折磨等酷刑都是「轉化」手段。)

他們首先從我丈夫開始,一屋子的人圍著他展開貌似強大的攻勢。開始是假意相勸,然後是用歪理邪說斷章取義的方式進行思想攻擊,但均未奏效,便將我丈夫放回監室,又將我帶進去,就這樣我們五個人被輪番圍攻,也沒有動搖我們修煉的心。後來安丘市政法委為達到其「轉化」目的,由市長親自赤膊上陣找我談話,宣傳部長找我小女兒談話,我們每個人都被一個甚麼官找去談話,我們每人被他們五人包圍,做所謂的「轉化」工作。他們為了個人利益,為了所謂的政績,不惜出賣良知,肆意污衊大法,犯下了彌天大罪。他們進行精神圍攻失敗,就暴露出他們的兇惡嘴臉,對我們進行殘酷毆打,大女兒被警察狠狠的打耳光,小女兒的額頭被警察用拳頭打起了包,還用鉛筆刺臉,出門時,被警察一腳踹下台階,小女兒從地上爬起來,不僅不怨恨他,還回頭衝他一笑。

三.中共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加重迫害

2000年4月25日之前,當地派出所長韓福本、李景波(李現任安丘市拘留所管教,迫害大法弟子的凶犯,曾在石堆鎮對大法學員犯下重罪)突然闖入我家,不問青紅皂白,將我和老伴抓到派出所非法關押25天。那天同被抓去的還有本鎮的另2名大法學員。當時正值春耕農忙季節,我們要求釋放回家種地,所長韓福本蠻不講理,厚顏無恥的說:「我是共產黨的狗,叫我咬誰就咬誰,叫我抓誰就抓誰。」非法關押期間,吃飯自己花錢買,晚上睡在水泥地上。無奈之下,我們絕食抗議,才在25天後放出。

四.面對中共的迫害,我們沒有退縮

2000年6月,小女兒帶著未滿2歲的孩子和我丈夫一起再次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一路上到處是攔截上訪人員的警察,丈夫和小女兒在天津車站被警察攔住,上訪信也被搶走。上訪向政府反映問題,本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卻被中共扣上「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

第二天,他們被拉回安丘市,丈夫被押到看守所,小女兒和孩子被放回家。當時小女兒兜裏有本《轉法輪》被警察搶走,小女兒拼命要拿回自己的書,一個50來歲的警察,脫下她的皮鞋,用鞋後跟狠勁抽打她的雙腿,五六個警察摁著她,把她從樓上抬下來扔到農用車上,然後將她一隻胳膊朝上,一隻胳膊朝下從後邊綁住雙手。孩子嚇的哇哇大哭,旁邊有幾十個警察在助陣。到家後,村支部書記等人嫌她丈夫給她鬆綁早了,就挑唆她丈夫打她。她丈夫,一個普通的農民,在中共欺騙宣傳的毒害下,他正邪不分、善惡不明,在中共紅色恐怖迫害下,在迫害者威脅面前,他不敢向迫害者說:「不!」而是把因中共迫害造成的壓力轉嫁在了小女兒身上,他遷怒於小女兒,他完全不顧及夫妻情分,他無視大法使家人身心受益和大法的美好,他瘋狂的對小女兒進行毒打,他用腳踩著她的膝蓋,使勁向上折她的腿,叫嚷著要將她的腿折斷,只聽腿被他折的「咯吱、咯吱」響。幾個人一看他像瘋了似的往死裏打,怕出人命,這才上前勸阻,他連勸阻的人也打,後終被人勸住。晚上她丈夫不讓她睡覺,一躺下她丈夫就毒打,女兒只好坐了一宿。第二天,又被丈夫毒打一頓。她鼻青臉腫,滿身傷痛,她不想在家裏繼續挨打,就從村裏出來,碰到一個村民將她勸說回家,恰好碰上她丈夫,她丈夫二話沒說,一拳將她打倒路邊的溝裏。她公公打電話給派出所又將她抓起來,被送到安丘市拘留所非法拘留。

在這裏須說明的是,在1999年7.20前,小女兒的丈夫及公婆一直支持她煉法輪功。由於中國大陸人民長期受中共黨文化的毒害,已經喪失了辨別是非的能力,良知尚存的一些人即使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不對,但中共在歷次運動中,對人民採取一系列恐怖迫害措施,大搞株連政策,使人民處於「紅色政治」的恐懼中。為了自保,人們只能順從中共,並形成了一個思維模式:「黨說是啥就是啥、當叫幹啥就幹啥,黨說你好你就好、黨說你壞你就壞;要與黨保持一致,不與黨保持一致就是與黨唱反調,與黨唱反調就是反黨,反黨就是反革命、就是犯罪。」「犯罪」,黨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對其拘留、勞教、判刑,直至殺戮。因此,中共從公開迫害法輪功開始,就編造謊言,反復進行欺騙宣傳,以達到愚弄中國人民的目的。小女兒的婆家人,在中共的欺騙宣傳和高壓政策下,為了其家人不受株連,選擇了與小女兒劃清界限,從而加重了對小女兒的迫害。

小女兒在拘留所為了捍衛自己的權利和信仰,被迫絕食絕水,以此來抗議對她的非法迫害。5天後,她身體非常虛弱,已生命垂危。迫害她的有關人員怕出人命承擔責任,就放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大法弟子遭到如此的迫害、大法遭到如此的污衊,而在偌大的中國竟沒有講理的地方,她默默的流淚。警察李景波見狀問道:「是不是餓的掉淚?」女兒流著淚質問:「你們為甚麼不聽真話?對得起你們穿的衣服嗎?」他們都默不做聲,一路上沉默無語。回家的第二天,鎮派出所又以「學習」為名非法關押。

我丈夫在看守所也被迫絕食抗議,5天後被放回家。第二天,我丈夫又被抓到鎮派出所非法關押,我也未能倖免,同丈夫一起被非法劫持。我們被迫集體絕食,警察用灌食來迫害我們。十幾天後,我丈夫和小女兒又被轉到安丘市拘留所關押,小女兒繼續絕食抗議,遭到警察的野蠻灌食,他們誤將管子插入她的氣管,差點使她窒息,小女兒不停的吐血,警察陰沉著臉繼續灌,直至小女兒昏迷。我一直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28天。

2000年7.20前,安丘市「610」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對全市大法弟子進行大抓捕,拘留所、看守所、各鄉鎮派出所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在拘留所,小女兒和同修堅持學法煉功,遭到警察電棍電擊、水龍頭沖等酷刑折磨,但均沒有動搖大法學員的堅定信念。直到8月初,小女兒才被送回家。她這次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我和老伴也在當天被派出所放回家。這次老伴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我被非法關押28天。

五.2000年10月1日前,我們一家再次受到中共的迫害

2000年9月底,正是秋收秋種的農忙季節。一天,我們正在地裏忙著收玉米,王家莊子鎮政法書記周文和帶著派出所民警李景波、民警小張和有關工作人員好幾個人,又強行將我們反銬雙手,架上警車抓到派出所。他們每次來抓人總是先抄家搜錢和大法書籍。這次,他們又搜去了26元零用錢。周文和還當眾燒毀了3本《轉法輪》。第二天,又到小女兒家將她抓進派出所。

他們還不甘心,又密謀加重迫害我丈夫。十幾天後,他們從派出所拉我丈夫回家,逼我丈夫敞開門,他們一窩蜂似的闖進屋,翻箱倒櫃,衣物被扔得滿地都是,就像遭了劫匪一樣。他們搜到了十幾本大法書籍,進行拍照,並全部抄走。一個月後,老伴兒被送到安丘市610洗腦班關押一個月,它們沒有達到目的,它們非法判我丈夫勞教三年,把我丈夫劫持到昌樂勞教所繼續迫害。

我們在派出所關押期間,派出所不管我們飯吃,連水也不讓我們喝足,晚上,蚊子「嗡嗡」的咬的人睡不著覺。後來,天氣一天天轉涼,直到冰封大地。我們睡在水泥地上,只鋪一層透明的塑料薄膜,和一個床單(同修自帶的),沒有蓋的,後來一位同修家屬帶來一床被,四個同修合蓋,小女兒只好蓋一個床單過夜,凍得無法入睡。最後我們被迫絕食抗議,要求立即釋放,直到元旦前幾天才將我和小女兒放回家。這一次,我和小女兒又被非法關押61天。

六.昌樂勞教所 慘絕人寰的酷刑

2000年11月17日,我丈夫被劫持到昌樂勞教所,在這個吃人的魔窟裏,丈夫被迫害的幾乎失去生命。他永遠不會忘記2000年12月1日這個可怕的日子,這個直到現在還經常作惡夢的日子,它是我丈夫血與淚、生與死的見證,它記錄著我丈夫的恥辱,因為就在這一天,他被「轉化」了。

這一天,勞教所集中所有大法學員,包括「轉化」的和沒有「轉化」的共計40多人,全分到二大隊二中隊。這個被稱為「閻王隊」的二中隊,它們讓四個普通犯人包打一個未「轉化」的大法學員,採用甚麼方法都不為過,只要達到「轉化」目的就行。「轉化」一個大法學員給普犯減刑期。這些刑事犯,為了達到減刑,甚麼壞招都有,它們使出渾身招數往死裏整大法學員。丈夫被分到二小隊,八個犯人一齊上來將他衣服剝個精光,然後將它臉朝地背朝上摁倒在地上,有的摁頭,有的摁腿,有的摁胳膊,其餘幾個人輪換著用自制的皮鞭(三角帶用鐵絲綁在木把上)和皮腰帶(腰帶頭有頂柱的那種)猛抽我丈夫。

它們從兩腿膝蓋處一點,向上抽打,一直打到脖子和兩個肩膀頭。皮帶頭打在身上,頂柱攮在肉裏,一打一個窩兒,三角帶上全是血和肉,疼痛難以想像。我丈夫閉著眼,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它們打一陣問一句「還煉不煉?」丈夫說「煉!」它們就繼續毒打。就這樣,來回反覆多次,丈夫痛到極限實在受不了時,大吼一聲,一下掙脫開坐了起來,犯人們一個個摔了出去,跌坐在地。丈夫當時已經是60多歲的人了,摁他的五個犯人都是年輕小伙子。可見疼痛到了何種程度。犯人們立時惱羞成怒,一齊撲上來照他全身沒頭沒臉的猛打,嘴裏還罵著「這老頭這麼頂打,別人打趴下了。給他點顏色看看,使勁打!」它們看到被打爛的地方,已經木了,我丈夫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就專找沒打爛的地方打,從膝關節往上打到兩個肩頭,反覆打了三遍,丈夫整個後背、屁股、兩條大腿沒有一塊好地方,整個身體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全打爛了,地上一片血水。一個犯人問我丈夫:「還煉不煉?」丈夫咬著牙說:「這麼好的功法怎能不煉!」它氣急敗壞,朝我丈夫左肋狠狠踢去,隨著「噗!」一聲悶響,丈夫的肋骨斷了,一陣劇痛使我丈夫幾乎窒息,頭一下耷拉下去,劇烈的疼痛令他喘不過氣來,承受力超過了極限,丈夫只好違心的低聲說了句「不煉了。」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永遠的恥辱。更卑鄙的是,昌樂勞教所的管教讓大法學員們坐在小塑料凳子上觀看整個過程,學員們都低著頭不敢不願看那慘烈的場面,如誰說一句制止的話,馬上遭到同樣的下場。

當天晚上,丈夫被人架著去食堂打飯時,兩次昏倒在地。他身上的衣服被血肉粘在身上揭不下來,結痂後,每天早上床單上脫落的痂皮掉下來有一把。兩年半出獄後,回家時,身上的疤痕還像斑馬一樣。左肋直到一百多天之後才漸漸不痛。出獄時,管教問我丈夫:「身上還有沒有傷疤?」我丈夫說:「沒有了。」才放我丈夫出來,若是讓他看到還有疤痕,就會延期,直到看不出疤痕。這就是中共所謂的「春風細雨」般的真實「轉化」。昌樂勞教所的大多數法輪功學員都是這樣被「轉化」過來的。

七.我長期被迫流離失所

2000年11月,當我丈夫被非法勞教後,興山村黨支部書記宿兆升緊跟中共的迫害步伐,不僅把我和丈夫的口糧地給沒收了,就連我80多歲的公婆也不放過,它們把我公婆兩人的口糧地也給沒收了。我公婆只有我丈夫這一個兒子,他們不煉法輪功,早已和我們分開過。這就是中共大搞株連政策在農村的具體實施。它們這麼做,是把兩位老人往死裏整,斷了兩位老人的活路。

2001年3月的一天,鎮派出所警察李景波領著三個警察要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它們不顧我義正辭嚴的強烈抗議,硬是強行將我拖上車。當晚我和一個同修爬牆逃出派出所,派出所出動全部車輛和警員抓捕我們。天亮時,我跑到大女兒家,剛到一會兒,鎮政府有關人員和警察就來到大女兒家非法抓捕我。我關著門不開,它們就威脅要扒房子。

我想這些人在中共的毒害下,是甚麼壞事都幹得出來的,為了不連累大女兒一家,我提出由我大女婿送我回家,三輛警車在後面押著把我送回家。當天他們就非法住入我家,不許我出宅院,不許我幹農活,晚上睡覺還把內門反鎖上。連我起夜上廁所都得他們開門,全天24小時監視。就這樣,我在自己家裏也失去了自由。第三天我伺機逃了出來輾轉在親戚家。我一個60多歲的人,因為信仰「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就被它們反覆關押、折磨。地沒了,家不能回,我只好離鄉背井,流離失所。

2002年10月,我在濟南弟弟家住時,我兒子由於受中共謊言宣傳的欺騙,竟將我送到我弟弟所在廠子的保衛科「轉化」我。結果當晚安丘市王家莊子鎮派出所接通知來濟南把我非法押送回去。我決不能再遭受它們的迫害,那天我冒著大雨,我從二樓跳下,在大雨中淋了二個多小時還是被它們抓住,當晚就非法押送到派出所。

第二天它們找來二個「被轉化者」來配合它們「轉化」我,二個「被轉化者」是它們脅迫來的,我不配合它們。它們企圖進一步對我進行迫害,送我到安丘市610洗腦班,這時我全身哆嗦,打冷戰,發高燒,找醫生一檢查,血壓高達200多毫米汞柱,心衰、腎衰、心肌供血不足等等,醫生說很危險,需住院治療。但派出所長韓福本不同意,仍堅持要送我去洗腦班,醫生不同意說:「就是今天送去,明天還得拉回來,不然,她的性命不保!」它們一聽需住院,誰拿押金?只好將我送到大女兒家。它們仍不罷休,第二天又派兩個「被轉化者」來「轉化」迫害。我伺機走了出來,又開始了四處漂泊的生活。

2002年4月的一個晚上,我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非法抓捕,在派出所我拒絕搜身,被一女警察用膝蓋頂大腿。第二天早上5點來鐘,我又一次逃出派出所回了家,到家沒幾天,本鎮派出所又到家裏來抓我,幸被善良的村民及時相告才得以走脫。

2003年1月左右,王家莊子鎮派出所又到濟南我弟弟家抓我,我走脫。當天我在王家莊子鎮一同修家又被警察非法抓到派出所,我問警察為甚麼抓我,邪教(又稱4.28)大隊長李昇華說我是逃犯。二小時後又莫名其妙的將我放回了家。在以後的日子裏,它們仍然隔三岔五的到我家騷擾,在所謂的「敏感日」從不放過。

2005年3月15日,安丘市610對全市大法弟子進行大抓捕,我和丈夫及小女兒都沒能倖免。那天他們一進院,兩個警察就把我一左一右架起來,其他警察馬上沖進屋去翻家。它們把大法書、資料、師父講法磁帶、MP3等全部抄走。它們把我綁架到派出所。

當天下午,我丈夫買完豆腐剛進家門就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同一天,小女兒也同樣遭到抄家和綁架。我們三人當天就被送到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體檢有嚴重病狀不合格,看守所不收,它們只好放我回家。丈夫卻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勒索家人3400元才將人放回。小女兒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家人被勒索 10000元,仍將她送王村女子勞教所勞教。

八.大女兒被迫害致死

我的大女兒宿寶蘭,天性溫柔善良、勤勞能幹,她少言寡語,整天默默的幹活;她孝敬公婆,侍奉丈夫,尊老愛幼;她吃苦耐勞,勤儉持家,家裏地裏一把手,公婆對她非常滿意,是村裏公認的好媳婦,人人羨慕,在石堆鎮一帶遠近出名。小女兒找婆家時,她公婆聽說是宿寶蘭的妹妹馬上同意了這門親事。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大女兒二次進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多次被非法綁架關押,因為在獄中堅持修煉,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酷刑折磨。在家裏,丈夫由於偏聽偏信中共的謊言反對大法,逼迫她放棄修煉,多次對她毒打。面對家裏家外的迫害折磨,大女兒始終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從無怨恨,也不向人說起。因為我們不是一個鄉鎮,不在一起被關押,她的事知道的甚少,她所遭受的迫害很多都鮮為人知,我只講我們所知道的有限一點。

2000年7月的一個晚上,大女兒和小女兒到某市的一個鄉鎮發真相材料時被警察抓到當地派出所,當晚它們把大女兒和小女兒分開兩個審訊室非法審訊。一個50多歲的警察將小女兒的一隻手銬在地上的一個鐵環上,小女兒只能蹲坐在地上,他一手揪著小女兒的頭髮,另一隻手很抽她耳光,用拳頭使勁搗她的臉,用腳使勁跺她的腳,她的腳因此很長時間不敢走路。他還用電棍電她的脖子和手,頭髮被他撕下來落了地上一圈。再被酷刑折磨的幾個小時裏,小女兒疼痛難忍,不時發出慘叫聲。而大女兒在另一房間裏被打得更狠,但她咬緊牙關始終沒吭一聲,只聽見打她發出的聲音和警察累得喘息聲及警察的叫罵聲。警察不時的揪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發出「咚咚」的聲音,她被撞得頭嗡嗡作響,天旋地轉,眼冒金星看不見東西;「啪、啪、啪」「噗、噗、噗」,耳光抽打在臉上的聲音和拳腳打在身體上的聲音交替著連綿不斷的傳出來。

一個警察打累了,另一個接著打。就這樣,它們輪換著對大女兒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當警察用電棍電擊她時,她毫不畏懼,一把抓到手,心想:「這算個甚麼!」只聽電棍兒「滋滋」的響了幾聲,她只感到手和胳膊麻了一下,就沒有電了。警察嚇的倒退了幾步,驚詫得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中午,大女兒在打掃衛生時趁機走脫。它們對小女兒看管得更緊了,把她關在一間小屋子裏,兩手用手銬銬在一起,一個警察看著她。半夜時分,警察迷迷糊糊睡著了,這時手銬突然自動開了,小女兒知道是師父保護,她爬窗而走。

2000年9月底,大女兒和我們一樣也受到中共的非法迫害。她被抓到安丘市610轉化班(又稱洗腦班)強制洗腦25天,她在裏面絕食絕水抗議,不接受中共的非法迫害。十幾天後,610將她轉送到看守所企圖勞教,她一直絕食抗議,抵制迫害,直到生命出現危險才被放回。

2001年3月的一天晚上,大女兒、小女兒和其他大法學員,在一同修家交流修煉心得,大女婿尾隨其後,將同修家的大門用鐵絲擰死,並大聲叫罵。同修撬開被擰死的門,大女婿堵在門口不讓大家出來,並揚言要殺了在場的同修,大女兒和小女兒只好將他摁住,讓同修走脫。大女婿發瘋似的毆打大女兒和小女兒,並舉報到派出所。當晚,各鄉鎮派出所出動警察抓捕大法學員。大女兒於當晚被迫離家,流離失所。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早在1998年夏天,有一次,大女婿將大法師父的照片和大法書撕毀。事隔不久,也就是當年秋天的一天,一陣龍捲風將他捲到空中,又摔到地上,當時,脾被摔碎了,腹腔積血。在安丘市醫院做脾切除手術。大女兒白天黑夜伺候他,給他講破壞大法會遭報的道理,他也認識到自己撕像毀書造成了惡果並表示悔過。他開始看《轉法輪》,身體恢復很快,7天就出了院,不長時間就能下地幹活。全家人都煉法輪功。在中共剛開始迫害時,他並不反對法輪功,隨著迫害的步步升級,中共不斷拋出一個個謊言,又加上大女兒一次次的被抓,一次次的被經濟勒索,在邪惡的壓力面前,他家的人放棄不煉了,他也開始阻止大女兒繼續修煉。為了讓大女兒放棄修煉,他經常毒打她,甚至往死裏打。很少訴說她在家遭遇的大女兒,有一次對我說「我快承受不住了!」儘管丈夫這樣對待她,它仍然按「真善忍」做,不與他計較,照樣善待他,善待他的父母姐妹,在周圍群眾中有著很好的口碑。

2001年10月16日,大女兒回家看望丈夫、孩子和公婆,並向他們講真相。沒過幾天,由於大女婿舉報,大女兒被石堆派出所公安人員、安丘市610及公安有關人員,一起闖入家中綁架到安丘市610洗腦班,並向家人勒索洗腦費1000元人民幣。他們哪裏知道,這一去竟是永別!」

在轉化班,它們軟硬兼施,酷刑折磨,也沒能動搖大女兒一心向善的修煉之心。面對非法迫害,大女兒能夠採用的抗議方式,就是絕食絕水。大女兒為了抵制中共惡徒的非法迫害,就一直絕食絕水。610惡徒給她野蠻灌食迫害。

十幾天後,安丘市610的工作人員打電話告訴大女婿:「你媳婦跑了!」10月下旬,宿寶蘭的屍體在安丘市金塚子鄉三合村(距安丘市12里路)的小河裏被人發現。據目擊者說,當時屍體沉在河底,河水很淺,打撈上來後,村裏立即報了案。公安局來人照了像,檢驗了屍體,未作任何處理就走了。屍體在河邊無人管、無人認領,曬了三天後,三合村村委會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安排人埋了。後來大女婿和家人一起找到三合村確認屍體,挖出來後,通過衣服、面部輪廓,認出是大女兒。大女婿當時發現,大女兒的一半兒臉、嘴角和一隻鼻孔向上吊起,頭上還有沒拆線的傷口。據在場目擊群眾說,公安局警察在驗屍照相的時候,有一警察對另一個警察小聲說:「是煉法輪功的。」

通常公安發現無名屍體,公安機關要進行現場勘驗,查明死者身份;如當時不能查明,應將屍體冰凍保存,登報公告,以便於死者家屬認領,或對屍體進行解剖,查明死因,便於破案。但它們面對大女兒的屍體,它們既知道死者身份,又明白死亡原因,它們做賊心虛,它們既不敢通知死者家屬,又不敢保存屍體,在當時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任其暴屍河邊。

事情發生後,安丘市610當時想拿出2萬元給大女婿了結此事,大女婿當時不想要,想要討個說法。但中共惡黨是集古今中外的邪惡大全,焉能給你個公道說法?當時,我丈夫和二女兒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我和小女兒為避免迫害流離失所在外。事情過去了很長時間我們才知道。後來,小女兒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安丘市反×教(又稱4.28)大隊長李昇華又一次問她:「去查你大姐的事了沒有?」小女兒說:「沒有。」他接著問:「你去問劉浩泉了沒有?」「沒有。」小女兒接著回答。他接著氣急敗壞的說:「你肯定去了,趕忙兒(方言,「馬上」的意思)就勞教他(指劉浩泉)」。劉浩泉也曾是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迫害下放棄了修煉大法,即所謂的被「轉化」了,在中共貌似強大的壓力面前,劉浩泉助紂為虐,充當了洗腦班的打手,大女兒出事那晚上,正當他值班。聽說劉浩泉在事後被610攆回了家。安丘市610主任王子青又一次也不放心的問我小女兒:「你去查你大姐的事了麼?」「沒有。」小女兒說。他滿臉狐疑,自語道:「還沒?」人都死了,它們還害怕曝光!這就是邪惡的流氓嘴臉。

面對死去的親人,面對失去母親的孩子,此時的大女婿,該作何感想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被中共黨文化灌輸的中國人,他們深受中共的毒害,沒能認清中共的流氓邪惡嘴臉,受其蠱惑、受其欺騙,不同程度的推波助瀾、助紂為虐,甚至做了善者痛,惡者快的傻事,既傷害了他人,更傷害了自己。在這裏我們衷心告訴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中共是反人類、反宇宙的邪惡勢力,天必滅之。只有脫離中共,才有美好的未來;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才有世界美好的未來。

九.二女兒在經受痛苦的折磨後放棄大法

我的二女兒宿寶雲也像她大姐一樣心地善良,勤勞能幹,語言很少,修煉大法後一直按「真善忍」做好人,自己也身心受益,對大法很曾堅定。曾兩次進京上訪,多次被非法抄家、關押和酷刑折磨。由於我們是兩個鄉鎮,不在一個地方被非法關押,再加上二女兒又少言寡語,很少說起自己被迫害的事,只是聽同修說她遭受了很多折磨,後來在濟南女子勞教所期間,她遭受了各種酷刑的折磨,最終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放棄了大法,放棄了修煉。在中共的恐怖控制下,她順從了中共惡黨,做了很多助紂為虐的事。

直到現今,中共恐怖的影子仍在影響著她的正常思維、影響著她的正常生活。下面我只講我所知道的她被中共惡黨迫害的幾件事。

2000年6月,二女兒和同修到北京上訪,在鄰近北京的地方被截住,抓到當地派出所。在北京某派出所,二女兒遭到警察的毒打,一警察照她小腹猛踹一腳,二女兒當時痛得眼前發黑,一下跌坐在地上,她雙手捂著肚子很長時間起不來,肚子痛得像要炸開了一樣。後被押送回安丘市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警察的野蠻毒打。一個多月後又押到趙戈鎮派出所繼續關押。

一次,二女兒在在長椅上打坐煉靜功,被一警察提溜起來使勁往下墩,在提留起來,再往下墩,這樣反覆,直到把椅子墩散架子,不能坐人。在這裏,二女兒又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才放人。

到家沒幾天,於2000年9月底,二女兒再次被抄家,並被非法抓到趙戈鎮派出所關押,後又轉到安丘市看守所,二女兒絕食抗議,遭到警察的野蠻灌食。一個月後,安丘市610又將她送往濟南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她不配合邪惡,不放棄修煉大法,遭到警察的毒打,內臟被警察毆打致傷,生命出現危險,被拉到醫院搶救,做了手術。但手術費還要家人支付。

除肉體遭受迫害外,還要承受邪惡的精神迫害,它們整天灌輸共產黨的邪惡黨文化,逼迫觀看詆毀大法的電視片和文章,在肉體折磨和精神折磨的雙重壓力下,二女兒被迫放棄了修煉,放棄了大法。也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和尊嚴,走向了反面。這就是中共所謂「改造思想」的結果。中共的所謂「改造思想」,實際上就是強制洗腦、精神控制,不服從「改造」者,則讓你無立足之地,剝奪你的「生存權」。中共的流氓行徑可見一斑。

十.小女兒的迫害遭遇(自述)

我的小女兒叫宿寶麗,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期間,曾多次遭到非法抄家、關押和勞教,受盡酷刑折磨,下面是她自己講述她被迫害的經歷:

(1)流離失所期間被綁架

2002年4月15日晚上,我與三名法輪功學員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綁架,劫持到濰坊市某派出所。非法審問我的警察因我不報姓名、住址,竟揪著我的頭髮來回拽,一個50來歲的警察惡狠狠的威脅說:「再不說,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甚麼歲數?就憑你這把年紀說出這種話來?!」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

此時,另一審訊室傳出法輪功女學員的呵斥聲:「你們耍流氓!」我當即對一名警察正言道:「你快過去制止它們!」該警察立即過去了。

第二天,我被轉押到濰坊看守所。和我一同被非法關在一起的有5名法輪功學員,我們堅持對「真善忍」信仰,堅決抵制迫害,我們進行絕食。絕食是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生命捍衛和維護自己信仰的一種和平抗爭,是被迫用自己的生命對中共當局非法迫害的抗議。而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灌食是極其殘暴野蠻的。它們把灌食作為一種酷刑來折磨法輪功學員,在被灌食時,其痛苦難以言述,每次灌食都是死裏逃生。有的從鼻孔插進一根指頭粗的管子,有的直接從嘴裏插進胃裏,插管子的時候,有的被插破鼻子,有的被損傷氣管,有的被損傷食道,還有的被直接插破食道或氣管,造成生命危險。它們在插管子時,還有意的插入胃部深處,刺激胃壁,使人反胃、噁心、嘔吐,有的因此導致胃破裂而死亡;有的被長期插進管子,管子在裏面都腐爛變質了。

在濰坊看守所的第七天,警察強行給我們灌食。第一個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被拖回來後,渾身哆嗦、全身發冷,生命垂危。獄醫量過血壓後,臉色一沉,沒有採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當晚該學員眼看不行了,看守所為了推卸責任,通知家屬將人抬走了,生死未卜。

我是第二個被拖去灌食的。警察把我仰面綁在一個大板子上,四、五個警察採著我的頭髮、摁著我的頭,摁著我的手腳,我動彈不得,它們從鼻子裏往裏插一根指頭粗的管子,劇烈的疼痛令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灌食後,我渾身發熱、全身哆嗦,大冷的天我一遍一遍的用冷水沖身,後來就處於昏迷狀態。獄警不管不問,反而說「死了也沒人管。」次日,獄醫一量血壓慌了,立即將我送到濰坊某醫院搶救。警察把我綁在床上,兩手分銬在床頭上,給我打點滴。輸液後,我感到全身難受,身體裏似有萬蟲在咬,心跳過速,使我喘不過氣來。我有氣無力的質問警察給我打得甚麼藥,其中一人說:「使你健康的藥,只要你說出你的家來,讓你的家人陪著會更好。」我使勁攥起拳頭,不讓藥流進去,警察就使勁彈我的手,強迫我鬆開。我強忍著難受,義正辭嚴的對他們說「你們不就是為了官職,為了利益,沒著良心迫害好人。你們的權再大,官兒再顯赫,不就是幾十年麼?做人得講良心。」它們把頭扭過去,不敢看我,一會兒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廁所,他們不許,我再三要求,它們才同意。我扶著牆,慢慢向廁所移動,只覺得頭昏眼花,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身體極度虛弱。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竟奇蹟般的走脫了。

(2)再次被綁架

2002年10月28日,我與三位同修在租房的地方被安丘市610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因為絕食抗議,警察找來是幾個犯人把我圍起來,讓犯人用嘴嚼食餵我,以達到其侮辱的目的。我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喝斥它們:「你們的父母怎麼教育的你們?你們沒有兄弟姐妹?」我嚴厲的斥責管教:「你就是這麼管教犯人的?!」十幾個犯人全回去了,管教也訕訕的走了。另一法輪功女學員卻遭到犯人的嚼食餵的折磨迫害,她差點兒背過氣去。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和同修堅持背法、煉功、發正念,遭到警察馬希彥的毒打。它拿著膠皮棍發瘋似得使勁打我們,一邊打一邊罵,還揮舞著膠皮棍聲嘶力竭的咆哮:「這就是爺爺!」我被它打得第二天爬不起來。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50多天。期間,610人員向我丈夫敲詐勒索3萬元,不然就勞教。並欺騙說,只要交上3萬元錢,就不判勞教,再交上2千元的轉化費,送轉化班「轉化」,如在半年內不外出,還可退回一部份。家人聽信了它們的謊言,東湊西借,連口糧地都賣了,湊了31500元交給了它們。610就將我轉到安丘市黨校轉化班洗腦。它們給我戴上手銬,綁在鐵椅子上3天,連續7天不讓睡覺,一睡覺就打。610不法人員胡紹群用書抽打了我一個下午。它們找來已經被「轉化」的助紂為虐者李德和、宋廷山、姚和星等天天對我灌輸詆毀大法的歪理邪說,看我不被迷惑,它們原形畢露,對我大打出手。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由於我怕被勞教,在高壓下,我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最不該做的事。但直到農曆新年前夕,它們才將我放回家。

節過後沒幾天,我再次被劫持到安丘市610轉化班洗腦,這一次,我不配合它們,不停得喊「法輪大法好!」四個警察抬著我的手腳,反覆使勁往地上墩,610主任王子青對我拳打腳踢,並打電話把我丈夫叫來協助轉化,揚言,我不徹底轉化就不讓我回家,也不讓我丈夫回家。它們對我丈夫軟硬兼施,在它們的欺騙和唆使下,丈夫把怨氣全洒在我身上,對我拳腳相加。他打在我的身上卻痛在我的心裏,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使我難以承受。在那些日子裏,真是度日如年,也體會到了甚麼是生不如死。

一個多月後,我伺機逃回了娘家,結果又被「轉化」了的二姐舉報,再次被抓回轉化班。

一個多月後,我再次逃了出去,流離失所兩個多月後才回家。

(3)又一輪迫害 「3.15」非法大抓捕

2005年3月15日,中共布置在全國非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抓捕,安丘市610對全市大法弟子實施全面抄家、抓捕,我和父母再一次被非法抄家、綁架,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當天被抓的大法弟子有十六、七個人。王家莊子鎮派出所長李洪賓在押送我們去看守所的路上,像得了個金元寶似的,高興得合不攏嘴,夾著個公文包,走路都一顛一顛的。我看著它那個樣兒,從心理可憐它,可憐這個生命在無知的情況下,跟隨中共犯下了滔天大罪,從而喪失了自己的未來。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因拒絕穿囚服,被警察銬在鐵椅子上,在外面凍了8天8夜。我不承認有罪,要求無條件立即釋放,一名警察照我臉狠狠的抽了兩耳光,當是我眼冒金星,看不清東西,臉上火辣辣的痛,頭「嗡嗡」的響;當它再次舉手要打我時,我兩眼正視著它說:「我不是犯人,你憑甚麼打我?」它自知理虧,說了句「誰說你是犯人了?」就走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警察,在我臉上不停的抽耳光,它嘴裏機械的反覆說著:「你就是犯人,你就是犯人,……」我望著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為他好的願望,不停的對他講大法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關係。我不停的講,它不停的打,最後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不打了。

第九天,我昏倒在鐵椅子上,警察才把我送回監室。這時我全身發麻,兩條腿腫得很粗,兩隻腳痛得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著覺。獄警還說我裝蒜。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它們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在外面連續凍了8天8夜,直到又昏倒在鐵椅子上。

一次,警察在給法輪功男學員孫業智暴力灌食時,孫業智發出痛苦的慘叫,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迴盪在整個監區,令人毛骨悚然。稍有良心的警察也都躲得遠遠的,犯人們嚇得都不敢抬頭,我大聲向正在灌食的副大隊長張元廷講真相,勸它停止迫害。張元廷陰沉著臉,面無表情,繼續灌食迫害。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不停的哭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個看守所裏只有同修那慘叫聲和我的哭喊聲。同修被灌完後,我也癱軟在鐵椅子上。當張元廷走到我面前時,我一把抓起它滿是鮮血的手,淚流不止的說:「你的手沾滿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時候你怎麼還啊!」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現震撼著一切,歸正著一切。我們不斷的向警察和犯人們講真相,很多警察和犯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一部份不再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且非常敬佩大法弟子。一次,一犯人對一名大法弟子說:「你這個犯罪分子……」剛好被一個警察聽到,警察立即制止那個犯人說:「你才是犯罪分子!他們才是真正走正道的人!」

(4)被非法勞教 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骨瘦如柴,步履艱難,上廁所都得被人抬著,下身還流血不止。安丘市610不顧我的死活非法將我送勞教所。但它們此時還在謀劃著對我們家進行敲詐,它們欺騙我丈夫說:「只要交上1萬元錢就不送勞教所。」我丈夫不知就裏好不容易借來了1萬元錢交給它們,但它們卻已在當天早上把我送進了勞教所。

因當時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在王村監獄醫院體檢後,勞教所拒收,邪惡的安丘市610人員竟送給王村勞教所2千元人民幣,這才收下。

在送勞教所的途中,安丘市凌河鎮派出所的一名警察無緣無故的打法輪功學員孫業智,揪著他的頭髮打耳光,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趙光珍只知它的惡行,遭到它和王家莊子鎮派出所警察張煥生的毒打。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立即釋放我們!」安丘市看守所姓韓的伺機用拳頭使勁打我的嘴。

(5)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 人間地獄

我被勞教期間,警察用膠帶封我的嘴,把我關禁閉6天。在禁閉室我的嘴被封著,但我仍喊出「法輪大法好!」只有一點氣力就喊。警察氣急敗壞,它們三四個人,採著我的頭髮,在床沿上使勁擔我的脖子,用筷子撬開我的嘴,塞上抹布,再用膠帶從嘴到頭纏了幾圈,頭髮粘在膠帶上,往下揭膠帶時連頭髮一起往下撕。一個警察還使勁掐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到現在還經常自動跳,另一個警察拤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得皮包骨頭,被它拤得鑽心痛。然後,它們把我吊銬在床頭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銬在窗台上5天5夜。它們為讓我寫「三書」,採取各種方法對我進行殘害。

在它們的殘害下,我的兩條腿便成了紫黑色,腫得像木頭,兩腳針扎似的痛,渾身哆嗦,心跳快得喘不過氣來,經常眼前發黑,向前撲去。即使這樣,仍被吊銬著繼續迫害。一天,一個警察問我:

「還能堅持多久?」

「堅持一天是一天。」我回答。

「這樣堅持有甚麼意義?」

「真理是需要有人堅持的,如果沒有人堅持,真理就不會放光。」

「真是榆木疙瘩,腦子不開竅。」警察接著又說:「你只要寫了『保證書』,馬上給你解銬。」「中國人的脊梁為甚麼非得彎著長?當年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如果人人都考慮自己的利益,怎能把日本趕出中國?」

「這樣下去腿會殘廢的,後果你自己負責!」警察氣哼哼的威脅。

「誰迫害的誰負責!」我立即義正辭嚴的正告它。

在我被迫害最痛苦,承受力達到極限時,我也沒有後悔自己選擇的路。

從禁閉室出來,它們為達到所謂的100%轉化,長期看銬著我,長期不讓我睡覺,不讓我吃飯。還咯吱我。放棄大法修煉被轉化了的人,他們也配合做我的洗腦工作,甚至參與折磨我。由於長期得不到休息,頭昏腦脹的非常難受,有是不由自主的就把頭撞向了牆壁和桌子。就這樣一個多月,它們又採取了更卑鄙下流的伎倆,由四個警察摁著,咯吱我,拿著我的手在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強行摁手印。還得意的說:「你看,保證書你也寫了,應該高興吧!」接著就使勁咯吱我,還說我轉化高興了。還有其它的所謂「三書」,是在我睡著了時偷偷摁的手印。

被迫「轉化」後,為了從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輪功學員,每天除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外,還經常組織學習,強迫看誣蔑大法及師父的錄像影片,對低頭不看的不停的喝斥:「抬起頭來!看!」看完後,還要強迫每人按照中共的意圖寫出感想體會,為中共歌功頌德,感謝中共的迫害。勞教所規定,一個星期要寫一次週記,一個月寫一次小結,一個季度寫一次總結,半年寫一次半年總結,年底還要寫全年總結。平時要隨時彙報自己的思想認識。寫這些東西不給時間,從休息時間裏擠時間,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寫。它們從精神上和肉體上進行雙重摧殘迫害,並且最大限度的超時榨取勞動力,強制佔有全部勞動成果,它們把被勞教人員當成了它們的幹活機器。休息時間極少,甚至連吃飯也只給很少的時間,不管飯菜多燙也得往嘴裏倒,吃不完也得走。

(6)濰坊市洗腦班的流氓罪惡行徑

2005年10月24日,我勞教期滿,我臨走前,它們不放心問我:「宿寶麗,你出去不會上網吧?」可見它們做賊心虛,做了惡事害怕曝光。安丘市610認為我沒有達到它們的轉化標準,竟將我又送到濰坊市610轉化班,繼續迫害。

2005年11月5日中午,濰坊市610辦公室主任傅進賓闖進我們的房間,當著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女學員的面,竟然對濰坊市法輪功女學員焦慧芳動手動腳。當時,焦慧芳已被灌食近兩個月,身體極度虛弱。傅進賓嘴裏噴著酒氣,眼裏露著淫光,從焦慧芳的脖子一直向小腹以下使勁摁嘴裏還裝模作樣的問著:「疼不疼?」焦慧芳痛得說不出話來,用手去撥它的手,它用手銬銬住焦慧芳的一隻手,繼續在她小腹以下亂摁,焦慧芳用另一隻手去擋它,傅進賓讓我去叫值班員再拿一隻銬子,我趁機趕快叫來值班員,才制止了這場流氓惡行的延續。據核實,傅進賓曾對法輪功女學員多次耍流氓,明慧網曾多次報導,它真是流氓本性不改。後來,我在醫院看護該法輪功女學員時,趁機逃脫出來,從此又開始了有家不能歸的流浪生活。

以上是小女兒自述的被中共非法迫害經歷。在小女兒被非法勞教期間,她的哥哥和丈夫都曾到勞教所看望她,但都被勞教所拒絕,它們撒謊說她在裏面很好,沒有打她。真實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幾年,小女兒家被安丘市610勒索了4萬多元錢,小女兒家債台高築,一貧如洗。女婿領著6歲的孩子生活艱難,從去年,女婿就多次找610等部門索要小女兒在被非法勞教時被610騙去的那1萬元錢,卻無人過問,警察甚至動手打他,威脅要把他也抓起來。這就是中共的流氓嘴臉,這就是中共的強盜邏輯,中共就是如此建立「喝血」社會。

我們六年多來所遭受的迫害,其中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也是難以承受的。我因為文化有限,只寫出了其中一部份,這僅是被迫害者的冰山一角,從中希望大家能看清誰在使千千萬萬個家庭遭受和正在遭受家破人亡的厄運,誰在侵害公共利益,誰在危害國家安全,誰在使中華民族遭受巨大劫難。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警察或有關人員,你們可曾知道,一個人的未來,就是由自己現在善惡表現所決定的。當你迫害那些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時,可從想到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勸你們及時回頭,不要繼續追隨中共做惡,趕快清醒覺悟,脫離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彌補以前的過失,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堅持正義,主持公道,善待大法弟子,共同制止中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捍衛人類應有的良知、道義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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