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以前被國安、公安、派出所等迫害時的真實內心,我真的問心無愧嗎?結果一個純真的聲音回應了,我還是問心有愧,哪怕只一句當時認為無關要緊的承認某某功友是自己認識的,都是妥協,都是在出賣功友,即使是違心的承諾,都是不符合煉功人的標準的,作為煉功人都是件可恥的事。
我找到了「掩蓋」的根,把自己以前妥協過的,還沒有發表過聲明的骯髒事,集體學法後坦然說出來了,放下了「名」愛面子這個虛榮心的死關。
束縛自己的罪惡感解脫了,同修不但沒有冷言、沒有怨語,反而能促使同修同樣的向內找,使人感覺這場更祥和、更圓容、更協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