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感覺沉悶,大腦空空的,甚麼也想不起來了,但意識還清楚,我聽見自己一直在喊「師父!」過了一會,我一下想起來還有同修,我喊她兩聲,沒有回音,周圍靜靜的,同修在哪裏?我趕緊起身,這才知道疼,劇烈的疼痛幾乎令我窒息,發現同修就躺在我身邊,我大聲喊她,她答應了。同修正念很強,我們倆互相鼓勵,發正念:大法弟子有師父,不懼怕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就是迫害師父正法,堅決滅掉。
我對同修說:你使勁,我扶你起來。我們倆共同使勁但我們的努力失敗了,同修不僅腹內疼痛難忍,而且憋氣、想吐,路基下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我們倆摔在石頭上,同修被石頭硌的難受,一動就疼的受不了,雖然難受,但她正念很強,一直在發著正念,我吃力的爬上了公路,給同修打電話,當時無法確定下面的深度,後來聽同修說那個地方有四、五米深。
上了公路,順著光亮望去,我呆住了,哪裏是快到家了?原來公路左側不遠的地方,有一排亮著燈的房子,我看到的亮光,原來是一個高懸的大吊燈,後來才知道那是某公司的一個建築工地,那一刻,我恨死自己了,怎麼能有這樣荒唐的失誤?為甚麼不往裏靠?偏走馬路邊?由於我的過失把同修害成這樣?我狠狠的罵自己,怎麼這麼蠢?你不配當大法弟子。
我一遍遍呼喚著師父,淚水湧進眼眶。往前邁一步,疼痛使我倒抽一口冷氣。劇疼使我清醒了。我有漏已被舊勢力抓到把柄,致使迫害得逞,常人式的自責,是又一個大漏,邪惡會以此為藉口,加大迫害。我趕緊說:師父,弟子錯了,剛才想的不是我,全部作廢,弟子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一切聽師父安排。隨即發正念,解體一切迫害同修和我的邪惡。
另一同修把我倆接到她家,幾位同修幫我們發正念,學法。同修不能動,讓別人把她扶起來,靠著被子發正念,煉功,她讓我別擔心,別有那一念,有師父,啥事也沒有。是的,擔心和憂慮不是修煉者的正念,只會被邪惡鑽空子,加大同修的魔難。她的正念鼓舞了我,我心裏很平穩,也非常肯定,有師父呵護,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定能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幾天後,同修不用別人幫助,能自己煉動功,也能吃一點東西,但是還疼,只是好多了,一天比一天見好,她說起來輕描淡寫,也許只有我知道她每走一步,每動一下,同修要付出多大的艱辛哪,真像師父講的,大法弟子的意志金剛鑄啊!
為了徹底解體迫害同修的邪惡,我決定把這一經歷寫出來。可真正要動筆的時候,卻沒有思路,甚至沒有思緒,一個小時坐在那裏,只寫了兩行字,我知道,這是那殘餘的邪惡害怕曝光,抑制我,讓我感覺不會寫,寫不出來,最後只好放棄。我識破了舊勢力的用心,發正念鏟除,邪惡越怕,我越要寫。
我仔細審視自己的一思一念,找到兩個方面的問題:一是蘇家屯事件曝光後,對舊勢力有憤怒之心,揭露邪惡時也沒有把救度眾生放在首位,光想著趕快解體邪惡,甚至心裏有過求師父,趕快把邪惡消滅了吧。心裏老是著急,總是盤算著我要去甚麼甚麼地方,有時煉功時也在想著這些事情,其實我已經察覺到這個執著,只是沒在意,直到摔了跟頭,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二是我們去的地方,是當地同修普遍認為邪惡之地,平時同修們談論時常說:那個地方可邪啦。我自己就說過這話。就在我們決定要去的時候,有位同修還善意提醒,那個地方太邪,要不等等再去。我們出事後,還有同修說,你看,那個地方就是邪。師父告訴我們,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那麼我們大法弟子都這麼說,那個地方怎麼怎麼邪,這不等於承認它的存在並認可嗎?是不是加大了那個邪惡的場呢?大法弟子都承認那個地方邪,那麼舊勢力說不定就要邪起來給你看,因為那裏得到大法弟子認同的。
如果我寫的體會有幸能被同修看到,希望同修引以為戒,平時我們就要嚴格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能讓黑手爛鬼鑽空子,別等摔了跟頭才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