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好自己才能圓容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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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6月21日】看了明慧網上同修的文章《能堅持在法上修的同修應重視寫出修煉經歷》一文,覺得應該談一談自己這些年來正面圓容大法的一些經歷。應該說很多方面做的還很不夠,其間受到的干擾也很多,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希望這是一篇拋磚引玉的文章,能夠讓更多一直以來正面證實大法的同修寫出自己的事蹟,作為整體共同提高。

在1999年7.20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之後,「法輪功」三個字在大陸已經成為一個非常敏感的名詞。可以說在那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已經成為了一個受到高度關注的群體。同時也應該說,對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自身修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正像師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的那樣「可是在這場迫害中,也在給大法不斷的升高威望與知名度,不斷的推向國際舞台、推向人類的頂峰。舊勢力安排這場迫害的其中一個目地也是這樣,這不是也在這樣幹嘛,人類也越來越矚目。」因此處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你周圍的人,不會再把你當作一個和他們一樣的普通人看待,而是真真切切的把你當作一個「法輪功」看待,你一舉一動的好和壞,已經和「法輪功」好和壞緊密相連。「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因此此時我們都能更為深切的體會到,每一個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都已經成為了能否證實法的見證。

因此平時我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我想到在你的不經意間,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觀察著你,在觀察一個法輪功弟子是甚麼樣的。平時在單位,從不在個人利益上爭奪甚麼,有的時候科室領導要平衡各方面的利益關係,當把一些常人看來吃虧的事情安排給我時,我總是平靜的接收下來並認真的做好,同時,努力上進,全面發展。這並不是為了去求得世間的甚麼名和利,而是讓人們認識到:大法弟子都是非常優秀的。

在我的博士後出站論文答辯會上,我的表現贏得了大家的一致讚譽。科主任握著我的手說:「確實不一樣。」是誰確實不一樣呢?不是我,我想他想表達的是:「法輪大法弟子確實不一樣。」同時,在常人中一個較高的位置,較高的學歷,較出眾的能力,甚至較好的經濟基礎都能夠為證實大法所用。

記的我在一個打印社打印材料,後來這個打印社的主人和我成了朋友。她對我說到:原來一直以為煉法輪功的肯定都是某些方面不如意的人,或者對社會有不滿的人,或者文化層次比較低的人,但在接觸了我之後改變了想法。用她的話說,我這麼高的學歷(博士),這麼好的工作(一所大醫院的重點科室的醫生),這麼幸福的家庭(妻子也是博士後),眼看著的光明的發展前途(因為我還年輕),沒想到也對法輪功這麼信,從而使她改變了原來的想法。

並且在以後的接觸中,也使她認識到我們大法弟子「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比如:我在她那裏打印材料的時候,有的時候由於她的錯誤而浪費了一些打印紙,我都站在善意理解的角度把這部份紙的錢也都付了,從而避免了她的損失。有的時候我去她隔壁的活動室,都是事先把地擦一遍。在這些平常的小事中,她真切的體會到了大法修煉所要求的「真善忍」的具體體現,從而為她後來更好的理解大法和「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礎,起到了證實大法的作用。

平時工作中,作為醫生接觸的患者人群很大,都可以通過不同方式證實大法。記的一次一個病人要做手術,我看到在他的陪護家屬中有一個人胸前佩帶著法輪章,這在當時那個充滿邪惡因素的環境裏也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舉動。我就問她:你是法輪大法弟子啊?當那位大法弟子回答「是」時,她家別的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我就接著說道:「我也是大法弟子。」當時那位患者的家屬都有些愣住了,而那位大法弟子就非常的激動,她接著問我:「那你現在還煉嗎?」因為那時還是迫害大法非常嚴重的時期,有一些大法弟子已經放棄了修煉。我說「當然」,就這樣寥寥的幾句話,引起的連鎖反應卻是不一樣的。

後來那位患者的另一位家屬跟我說:當知道你是大法弟子後,我姐姐(那位戴法輪章的弟子是他們的姐姐)高興的一宿都沒睡著覺,而這位姐姐也利用我的特殊身份,在病房中跟其他患者洪法,說你們可以說我沒文化(這位大法弟子是下崗工人)、煉法輪功是「愚昧」,那這位醫生可是博士生,你還能說他「愚昧」嗎?……從而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而她那位患者弟弟也說:「煉法輪功的給我做手術,我放心!」

一次一對夫妻帶著自己的上小學的孩子來看病。這個孩子在脊髓上長了一個腫瘤,出現了癱瘓的跡象,必須手術,而這樣的手術風險比較大。我首先態度和藹的指導他們進行術前的各種準備工作,取得他們的信任,進而在術前交代病情的時候,告訴他們可以和孩子一起,從現在開始在心中認真的默念「法輪大法好」,一定會對手術的成功,術後的順利恢復有很大的好處。孩子的父親答應了。在手術前,我看到孩子躺在手術床上,嘴裏還在「念念有詞」。手術進行得出奇的順利,當打開脊髓外面的被膜時,腫瘤自己從裏面鼓了出來。這樣的奇蹟使孩子全家都相信了大法。在孩子住院期間,因為資金不夠,有需要錢的時候,我借給了他們1500元。孩子的父母很感動,當孩子的父親回家去取錢的時候,家裏的人聽說這件事,還問道:「現在還有這樣的人嗎?」孩子出院的時候,我給他們拿了法輪功真相的光盤。後來孩子的父親來看我,跟我說,光盤拿回去,全家都看了,完全相信了法輪功,孩子天天都念「法輪大法好」。平時光盤就由孩子保存著,並時常的把自己的同學領到家裏,給他們放光盤。孩子的奶奶特意從別的地方來取光盤,拿回去看,最後全家幾十口人通過這兩張光盤了解了真相。

這樣的例子很多,還有一個患者,後來知道也曾經是大法弟子,但在迫害開始後逐漸放棄了。在我這裏得到光盤後,拿回去自己看,和自己的同學一起看,大家都了解了真相。尤其在光盤中看到大法在海外洪傳的壯觀場面,使他們很受鼓舞。後來那個患者打來電話,表示她的很多同學都要學習法輪功。

我也經常利用出門診的機會給來看病的患者發真相材料,或利用其他方式證實大法。一次來了一個年青的患者,得了一種後遺症非常嚴重的疾病,目前世界上還沒有可以治癒的辦法。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失望的神態,我跟他介紹起了法輪大法。當時診室內外的人很多,影響很大。恰好我的一個朋友聽到了,出於對我的關心,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妻子。我妻子很生氣,但我想到,我這樣做並沒有別的目地,就是要證實大法的超常和科學,我做的事是正的,不允許邪惡迫害,後來事情就平息了。

還有一次,收治了一個在煤礦被砸傷導致癱瘓的患者。患者的家屬給我錢,我拒絕,但他們還是把錢硬塞給我。後來我在查房的時候,把錢又還給了他們,並告訴他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從不要患者的錢。」當時屋裏很多人都靜靜的聽著。後來知道患者的母親也是大法弟子,她來看兒子的時候告訴我:「患者的妻子給她打電話說:「媽,我們今天遇到貴人了,遇到『你們的人』了,給他錢說啥也不要。」這位大法弟子的小孫子當時就在電話旁,聽到這件事情,就在屋子裏高興的喊起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工作中,接觸的患者或者患者家屬甚麼職業的都有。一次,遇到一個患者的朋友,是省內一個臭名昭著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監獄警察,我就直截了當說:「哦,你在那兒工作,那裏不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嗎?」他連一句都沒有反駁就承認了。我就告訴他,迫害大法弟子不是迫害完就沒事兒了,國外有一個「法網恢恢」網站,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都榜上有名。他問我:「那有甚麼用?」我說,等到還法輪大法清白的時候,這些人都逃脫不了正義的審判。我接著告訴他,你們那個監獄就有好多在「法網恢恢」網站「掛號」的。他問我:「都有誰?」當我說出他們單位他認識的人的名字後,他明顯是受到了觸動,我半開玩笑的跟他說:你叫甚麼名字,我回去給你查查,看看你「掛沒掛號」,他趕緊說:「我從來也不參與!」

工作環境中,自己周圍的同事也通過你來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記的一個學生跟我說:「老師,你是我在這個醫院見到的唯一一個給患者用「青黴素」的人(註﹕「青黴素」是一種沒有「回扣」的抗生素)。在看到我給不止一個患者退錢的時候,他跟我說:「老師,你們一個煉法輪功的,比十個××黨員都強!」

有的時候,我們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我做的一些事情還可以成為講真相的素材。一個熟悉的同修告訴我,一次她和女兒坐公共汽車,演起了講真相的「雙簧」。在車上女兒問她是不是現在的外科大夫給人做手術都收「紅包」(「紅包」在大陸就是指收錢),她回答說,不,如果大夫是煉法輪功的,就從來不收人家的錢,因為他們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

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自己還要帶教學,給各個層次的學生講課,都可以利用各種方式跟他們談到法輪功的真相。一次,一位和我在同一個系統的另外一個醫院工作的同修告訴我,很多學生都知道我,而且因為我的鋪墊,再跟他們提起法輪功真相的時候,他們都很容易接受。

由於自己平時嚴格要求自己,在工作中表現出色,醫療、教學、科研、外語、個人素質和能力樣樣出色,就使很多知道我是大法弟子的各個科室的人員、機關領導人員,領略到法輪大法弟子真實的一面,使邪惡的謠言不攻自破。一個同單位的大法弟子告訴我:「別看你沒『暴露身份』(指沒有直接受到邪惡的騷擾和迫害),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你,你做的好就證實了大法。」

平時和同修們做真相材料的時候,都難免有不同的意見。站在證實大法的基點考慮問題,就會配合的順利。我們這邊的一個協調人,曾經負責很大一片地區的資料運作,這位同修非常認真,認真的甚至有些「叫真兒」。有些真相材料自己已經做好了,他偏要推倒重來。有些材料已經能夠使用了,他還要做的更好……,甚至一個數字,一個標點,一個措詞,他都要精益求精。有的時候心裏會過不去,真想撂挑子不幹了,或就想堅持自己的意見,「憑甚麼偏得聽你的?」可是都能夠很快的冷靜下來,站在正法的基點,更好的配合,更好的圓容,從而避免了給邪惡以可乘之機,使我們的整體發揮出更大的威力,更有效的救度眾生。

正法修煉中,救度眾生是一個持之以恆的過程,不能因為一時看不到效果就動搖了我們的決心和干擾了我們自己要完成的使命。我的父親因為多年來受惡黨無神論的灌輸,同時由於自己又是一名醫生,自認為對人體組織結構認識的很清楚,根本不相信神的存在。對於我修煉法輪大法,他非常的不理解。在1999年之前,他為了讓我放棄修煉可謂想盡了各種辦法,軟硬兼施。他為了找出大法的「荒謬」之處而讀過《中國法輪功》、《轉法輪》,對書中涉及到的超常現象,他曾經不止一次跟我「談心」,對我這樣相信這些「迷信」大發雷霆,摔過東西,到煉功點鬧過,掀過桌子。1999年7.20邪惡的迫害開始後,為了讓我放棄修煉,他更是費盡心機。打過我的嘴巴,用皮帶抽過,把我的腦袋往牆上撞過,給我下過跪,當著我的面吃過要自殺的藥……當時家裏的環境很差。

其實他在思想理智的時候,也說過我的「涵養非常高」之類的話。我想:他心裏是非常清楚知道大法好的,可為甚麼就不能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態度呢?回想起來,他一方面是對大法中所涉及到的超常現象不能理解,他曾經說過:「你只要能讓我看到有神仙,我就相信。」另一方面,父親非常清楚共產惡黨的邪惡,用他的話說:「我這麼大歲數,甚麼沒經歷過。」「我現在打你是輕的,等××黨把你抓進去,你遭的罪就不是這樣了。」實際上,對神的不能理解,是中國大陸很多人都有的想法,這其實是共產惡黨幾十年無神論洗腦的結果。父親這一輩人,其實他們都曾是共產惡黨的受害者,卻又在不知不覺幫助共產惡黨迫害別人,甚至是自己的親人。共產惡黨使人喪失了人性,喪失了理智,真的在把人變成對神犯罪的罪人,甚至把人變成鬼。當時在我的心裏認為在這個世界上能比父親更為頑固的人找不出第二個,想讓他轉變思想簡直太難了。我當時想:如果有一天父親能夠轉變過來,這個世界上的人就都能夠轉變過來,成為大法救度的生命。

但有一次,父親說:「這個世界上,誰煉法輪功他都能理解,就你煉他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因為在他看來,在我的人生經歷中,沒有一點和「神」沾邊兒的因素,而我又是一個學醫學的,對人體應該是認識最清楚的,怎麼會相信「神」的存在呢?父親的這番話,使我悟到:我們大法弟子生活在不同的環境中,有著不同的工作、家庭、人生閱歷,不同的職業、特長等等,都可能擔負著從不同角度破除常人正面認同大法的那層塵封他們已久的「殼」,從而達到使不同的世人最後得到救度的希望。就像我的父親這類人,正因為有我這樣的他們認為絕不可能也「迷信」的人在真正的修煉大法,從而促使他不得不去思考,破除著共產邪黨對他們的控制和毒害,保留著被挽救的希望。

所以在那樣的艱苦的日子裏,在父親看到真的無法動搖我修煉大法的意志後,我和父親之間似乎陷入了「僵持」。當然這裏有我始終無法堅定的向父親講清真相有很大關係。但無論如何,我的存在就在起著作用,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隨著邪惡的消除,父親也在一點點的轉變。也許這就像是一個「愚公移山」的工程,我在家庭和工作中正的表現體現著法的慈悲,我們的關係在不知不覺間和解著,父親對大法的態度也在不知不覺中轉變,曾經說出過做人還是要「行善積德」,並且平靜的接受了同修送給他的《九評》,這在從前都是不可想像的事情。我想在不久的將來,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隨著大法弟子更加精進的救度世人,一定會有更多像父親這樣「這種人雖然固執,可是根基並不一定不好」(《轉法輪》)的人清醒過來,如果沒有大法弟子的互相配合和補充,沒有持之以恆的救度眾生的毅力和慈悲,沒有每一位大法弟子在日常生活中正的表現對大法的證實,是不可能達到的。

我也走過彎路。有一段時間,學法不夠精進,被邪惡鑽了空子,在色心上犯了錯誤,和一個常人女孩有了出格的舉動。儘管很痛苦,既痛苦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作為修煉人最為恥辱的事情,更痛苦自己一犯再犯。一天晚上在夢中,看到自己站在兩個互相嵌合得非常緊密的方形黑色大柱子上,兩個大柱子交替滑動著向下降,我就這樣從一個柱子移動到另外一個柱子上,兩個柱子交替把我接住,慢慢向深不見底的黑暗沉下去……。我修煉這麼多年,師父是頭一次如此清晰點化我是在掉層次的夢。我平時做證實大法的事情總是騎自行車,可那段時間我的自行車的鏈條總是松,後來悟到那段時間真是「掉鏈子」呀!虧我還是一個1993年得法的老弟子,真是愧對師父!

但在這樣的時刻也一定要保持修煉人的清醒和冷靜,要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是真正的自己要做,這是邪惡舊勢力的迫害,我們一概否定。我們有錯誤,但是是師父在管,是師父安排我們的路。在心情出現極度沮喪苗頭,甚至喪失修煉信心的時候,要及時發正念鏟除不是自己的外來干擾,同時堅決歸正自己的行為。修煉還沒有結束,想讓我們離開大法的念頭決不是自己,我們犯了錯誤,師父還在給我們機會,還在等待著我們返回來。師父永遠都不會拋棄我們,我們無論犯了多大的錯誤,都過去了,我們要從新做好,我們一定能夠從新做好。摔倒了就爬起來,迎頭趕上,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不陷在悔恨之中,這也是證實大法的舉動。

而且從這個教訓中我悟到:修煉是一時一刻,一思一念都不能放鬆的,自己作為常人的時候受到墮落社會觀念的薰染,色心很重,但從修煉大法開始都能非常明顯的把它消除的很少了,都能一直把握好自己,為甚麼到了最後反而在這方面犯了錯誤?總結起來,就是沒有嚴格要求自己,「當然,多數處於這種情況的弟子其實是因為開始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輕微執著或者觀念的干擾,被邪惡鑽了空子、加大了這些因素造成的。」(《越最後越精進》)所以修煉的路上,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惟有勇猛精進到最後一刻,才能圓滿。

修煉好自己是根本,所以一定要無條件學法,學好法。從正面圓容大法,證實大法的偉大,是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也是我們的永恆榮耀和幸運。而這充實未來新宇宙的偉大和榮耀,都從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身上,歸於為宇宙眾生耗盡一切的我們偉大的師尊。讓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珍惜這萬古難求的隨師正法的機緣,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負自己的歷史洪願,都能「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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