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念的改變
前幾次去香港,一直對香港某個景點有些意見,因為那個景點大陸遊客非常的少,加上聽說之前就有同修提出這個建議了,所以產生了一個念頭:「為甚麼不將人力、物力轉移到其它的地方呢?」但是後來想到香港同修建立一個點相當不容易,其中經歷了多少正邪大戰,才開創出今天這個局面,我們應該珍惜。我們不能往往只看表面,況且師父說 「一個人想不要緊,兩個人想也不要緊,那是個人修煉問題。大家都這樣想,在整個大法弟子的群體中,這是個甚麼現象啊?一個強大的波動,一個強大的執著。」(《在2002 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想如果我們看事情能夠更廣泛,那麼事情應該會有另一番景象。
整體的協調性
因為6月4號是天安門屠城事件,所以我們下午就到銅鑼灣的酷刑點講真相。當時我演執刀的醫師,看著過往的人群中,有關心的、有麻木的、有害怕的,甚麼樣的人都有。過了一會兒就有警察來干擾,要我們停止演出,當時我心中起了一絲怕心,後來轉念一想,我們做的事是一件最正的事。想起師父說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所以,邪惡根本動不了我們。
然而,我們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香港學員告訴我警察要有所行動了,要抄我們台灣學員的證件號碼。由於考慮台灣學員的安全,所以請台灣學員到旁邊發資料,只見我們學員配合的不是很好,有的甚至不離開。每個人的層次不同,對事情的看法也會不同,不能說是誰的錯。我個人體悟,香港學員對於申請這個活動細節比較知道,對當地法律及人文也比較了解,加上當時的情況有些急迫,或許不是很正確但基點是好的,我們就應該先去配合,如果有意見事後可以提出,不要當時起了爭執讓邪惡有機可乘。
台灣學員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難免有各種人心的出現,事後香港學員跟我們交流,她們對法負責及對眾生負責的態度,讓我看到自己不足的地方。她們是如何正念走過這些年的正法之路,正念是修出來的,這得在各種環境中去實踐才能做到的。
回到台灣讀了師父最近講法中的一段話,對香港這件事情有了一些體悟「當然修煉過程中,因為你要提升,肯定對你來講,對修煉人來講是有考驗的,做不好會不斷的有麻煩出現,做的好也會不斷的有修煉中的考驗出現。你們一概把它視為干擾,想為解決這個麻煩而解決這個麻煩,你就解決不了,因為那是為你提高而出現的。你要正念去對待它:通過這個麻煩,我怎麼樣能夠把與這件干擾有關的一切正確對待,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麼樣能夠對眾生負責,把這些事情的出現視為正好是講真相的契機,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2006年加拿大講法》)香港講真相起的作用大,干擾隨之也大。也或許是因為學員有執著才被邪惡鑽空子,有考驗並不是一件壞事,但事情發生了每個人都有要悟的地方,在這過程當中自己的心是如何擺放的,不是去指責誰如何如何,而是該去圓容這個事件,共同從這個事件中找不足,共同的提高。
整體概念
因為去了幾次香港,所以有時會自己行動。有一次師父借同修的口點出我的不足,那就是沒有考慮到別人,怕麻煩,我行我素的這個部份。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整體提升對於整個正法局勢的變化是很重要的,如果我能用我自己有利的條件和同修交流,或許可以增加更多同修的信心。幾次香港之行,對於面對面開口講真相有了一些突破,過程中雖然有不足的地方,但其中我感覺到自己的怕心在消減,這個物質一層層的被清除了。
目前整個局勢真的變化很大,前幾年有大陸遊客氣燄囂張的要打罵我們學員,如今我發現他們都在相互的制約著,已經沒有先前的狀態了。也有一些遊客會主動跟我們聊,我想我的基點跟心態如果擺正的話,把他們當朋友去對待,得到的回應通常都是滿正面的。
每次出國講真相都有一種全身被能量包圍的感覺,每天圍繞師父交代的三件事,那種感覺真好。這次香港回來發生嚴重的消業狀況,第二天晚上學法交流時要交流台灣出現的嚴重問題,因為前幾次的大型交流我並未參與,因此這個交流對我是很重要的。當時下班回家後頭痛欲裂,全身發冷,只想躺下好好休息,可是心想明知道是干擾,不突破行嗎?所以馬上坐起來發正念,當時狀態緩和多了。想起師父說的「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越最後越精進》)想想自己在修煉過程中,魔難來的時候,常常還是會用人的觀念去處理。要破除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唯有不斷的學法修心,做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才能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