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寫心得體會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空白,甚麼也寫不出來,寫了扔,扔了寫,總也寫不出來。我在學法中得到那麼多,我是一個受益最大的人,我為甚麼寫不出來呢?我反複寫,反複寫,就是感覺不滿意。最後我失去了信心,就放棄了。
有一天收拾東西,看見這些沒有寫完的心得體會,就收拾到一起拿出去燒了,燒完以後,我突然發現全身發涼,感覺全身發冷。以前發正念、煉功都是熱的,從那以後總感覺發冷,我找不到原因,我感到不對,但是不知道錯在哪裏。
有一天看了明慧同修寫的文章,看完又想起寫自己的心得體會,就拿起筆來寫自己這些年來得法後的心得、修煉中的經歷。寫來寫去只寫了三篇,看看還是不行,最後心想不管怎樣把名字添上再說。當我一寫上自己的名字,我全身忽然一下熱了起來,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我燒了那些心得體會的緣故。
我燒了自己的心得體會,沒有更好的清除、解體自己頭腦裏、身體中那些不好的因素,反而使它們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裏,我這不是在某種程度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不正是它們所希望達到的嗎?我身體發涼、發冷 ,不也正是符合了它們的要求才出現的嗎?明白了以後,我認識到我一定要將心得體會寫出來。
當我再一次拿起筆來寫心得體會時,我開始流鼻涕,像水一樣。我明白這是身體裏、頭腦中的業力在作怪,我寫心得體會的過程也是清除它們的過程,所以它們是不甘心被解體、被清除的,它們一定要做垂死的掙扎。
我開始發正念:清除、解體干擾我的一切邪惡因素。
發完正念,我感覺頭腦清醒,身體再也沒有那種不適的感覺出現,就拿起筆來繼續寫……
喜得大法
我從小就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尤其到了中年以後,更是各種疾病纏身,每天都在經受著各種病痛的折磨,真的是活的很累、很苦。
值得慶幸的是1996年我有緣得了大法,學了大法後,使我終於從病痛的折磨中解脫了出來。
那時我們單位有一位同事修煉法輪功,他那天到我們科室借東西,我便順口問了他一句:「聽說你煉功,學的是甚麼功?」他告訴我說:「學的是法輪功。」他又接著問我:「你想看書嗎?想看的話,我有。」我當時想了一下說:「那你給我請一本吧。」就這樣,第二天他就給我送來了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
當我一見到這本書,就感到有一股能量從頭灌到腳,熱的不行。當時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還對那位同事說:「這個功的能量真大。」同事說:「這個功可好了,你好好學吧。」同事走後,我很想看書,又忍住沒看,將書放在了包裏。因為以前學了幾天某功,雖然早已不學了,可是家裏還有一張照片,因學那功也講不二法門,我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回家拿出書來對著那照片說:「我看書是看書裏的精華。」這是我沒看書之前想的。
可是當我看了2個小時候後,我再也放不下了,師父講的高深大法深深吸引了我。雖然我當時對師父講的話理解不深,但我目睹了人世間人們所做的一切骯髒的事,為了錢無惡不做,甚麼壞事都幹。如果人們都能學大法,行善積德,把個人利益看的淡一點,人類的道德不就回升了嗎?!
所以讀了師父的法,我認為句句是真理。我被師父講的法打動了,越看越認為師父講的對、講的好。
放下書,我想:這個功這麼好,我一定要學,我已經放不下了。我想打一會坐,就坐下來散盤,剛坐下一會兒,就入定了。我看見「某功」的師父坐著蓮台來到我的跟前,那意思是不讓我學法輪功。我想這功這麼好,我不能不學,就這麼一想,就甚麼都沒有了。
第二天,我拿起書對著「某功」師父的像說:「對不起,我要學法輪功了,這功太好了,我要學。」說完我就拿起書上班去了。
在工作空閒的時候,我就拿出書來讀,讀著讀著,我感到和昨天不一樣了。我的腹部像有一個風扇在轉,腹部周圍冰涼,用手摸一摸象冰一樣,摸摸後面還熱乎。身體上所有有病的地方都像針扎的一樣,疼痛難忍。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想放下書,這時師父講的法展現在我的面前,師父說:「煉功這條道路是最對的,煉功人才是最聰明的。常人要爭的那東西,要得的那一點好處是一時的,即使爭來了,揀來了,或者得到了一點好處又能怎樣?常人有句話: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來時一身光,走時一身光,連骨頭都要燒成灰。不管你腰纏萬貫、高官顯赫,你甚麼也帶不去,但功可以帶走,因為它就長在你主意識身上。我告訴你說,功是來之不易的,它太珍貴太難得了,是千金不換的。」[1]
師父給我的是人類所有的財富都換不來的,是無價之寶,我能有幸得大法,我是多麼的幸運!我繼續讀著,不知不覺之間,我身上的疼痛消失了。這時我摸摸腹部,原來腹部用手能摸到的那個瘤沒有了;附件炎也不痛了,這些病在我學法中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我又驚又喜,我學法還不到兩天的時間,這不是太神了嗎?!我流著激動的淚水,向我的朋友、家人訴說著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法輪功太神了,我讀了兩天書,身上的瘤沒有了,附件炎也好了。人家都笑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大法在我身上體現出的神奇、美好,使我發自內心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身心巨變
我帶著驚奇又激動的心情繼續學法,在我學法到一個星期的時候,我到同修家,他給了我一套師父濟南講法帶。我回來後,晚上我就放師父講法帶,看了一盤,我就睡覺了。可是剛睡了幾分鐘的時間,我就感到胸悶的受不了,氣喘的透不過氣來,一口一口的喘,非常的難受。得過氣管炎的人都知道,人就是一口氣,氣上不來的時候是非常難受的。我睡不了覺,就趴在陽台上,氣喘的一口一口的吐著白沫子一樣的髒東西,吐了一堆,也沒有好轉,還悶的受不了。
我痛苦的喊「師父救救我吧!」當我喊完了,一想自己還沒有正式煉功,只是在看書,還不知師父要不要我,一想,那我就煉功打坐吧。我就坐在床上散盤,剛坐下手結上印,就感到一股能量從頭頂進到我的身體從胸前穿過,感到涼絲絲的很舒服,一會兒就不喘了,像從來就沒有過病一樣,也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過,就像做了一個夢。我非常的激動,我跪在床上對天磕頭,流著眼淚說:「師父呀師父!是您救了我,是您治好了我的病,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沒有更好的語言表達師父的恩情,我只有決心好好學法、好好煉功,才不會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這以後的三個月裏,我又經歷了兩次大的消業的關。那天是星期日,早上起來,眼睛很不舒服。這時丈夫看見我,問我的眼睛怎麼了?像爛了一樣,快去醫院看看吧。我拿起鏡子一照,嚇了一跳,眼睛紅紅的裏面有膿血。我想我學了大法了,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小的時候就有眼病,現在學大法了返出來是好事,我知道是消業,所以我並不擔心,也沒有去醫院。我有時間就看法。第二天上班時我就用紗布將眼睛包起來,可是我一到單位,很多人都來關心我,眼科的大夫拽著我非要給我上藥,我只好推說是已經看過了,才算是躲過這一關。
我的眼睛由於業力大,流了一個星期的膿血,一個星期過後眼睛全好了,沒有打針,沒有吃藥。我感到我是一個受益匪淺的人,我只要認真學法,明白一點,我的身體就會有一個變化;隨著對大法的認識一天天的加深,大法的威力就會在我的身上體現出來,這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我在20年前得了肩周炎,每逢陰天下雨就酸痛、難受。在我學法三個月後,一天半夜時分突然感到肩膀、胳膊疼痛難忍,刺骨的疼痛,感覺胳膊都沒有地方放,也不能睡覺了,就起來滿地走,痛的實在受不了,丈夫叫我上醫院,我告訴他我是在消業,不用去醫院。
第二天,我忍著痛堅持去上班。到了單位,我的朋友理療科的王大夫聽說我肩周炎胳膊不能動,痛的受不了,就跑過來給我理療、烤電,又給我強行的扎了一針封閉,我不讓扎都不行,強行的紮了。她這一扎針,反而更痛,痛的差點昏過去,班也不能上了,只好回家休息。回到家我趕緊拿出師父的講法帶看,看了五、六分鐘的時間,眼睛就睜不開了,我就睡著了。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我就醒了。當我一睜眼,就看見兩個大法輪在我的肩膀上、胳膊上轉動,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我認識到是師父打出的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我馬上把胳膊伸直,就聽見啪、啪的響聲,響聲過後肩膀、 胳膊也不感覺痛了,一切恢復正常。
我親眼看到法輪在給我治病,我激動的眼淚順著臉流下來。三個月的時間,大法的神奇不斷的在我的身上展現出來,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改變了我的本體。我跪下給師父叩頭,邊叩邊說:「師父呀師父!您又給弟子消去一個大業,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的救命之恩,我只有學好法,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做一個真修、實修的大法弟子來報答您的救度之恩。」
師父在講法中說:「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理過的老學員,為甚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2]學了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自己身上這些疾病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幸運的是我遇到了大法,大法使我從病魔中解脫出來,我萬分的榮幸,感謝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
提高心性
自從學了法輪大法後,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在學法煉功中我的身體上的變化很大,同時師父為了提高我的認識,利用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些事情來提高我的心性、磨煉我的意志。
97年我的丈夫單位資金周轉緊張,這時有銀行裏的貪官知道丈夫單位急需資金,就利用職權放高利貸,丈夫為了工人開工資,就借了高利貸。後來由於大的社會形勢的變化,很多工廠都相繼倒閉、工人下崗,丈夫的廠子也不能生產了。面臨這種情況,這些人害怕丈夫的廠子倒閉還不上借債,就千方百計的來討債。丈夫為了還債要經常出差去催討欠款,所以經常不在單位,這些討債的人就經常闖到家裏來討債。
有一天,家裏來了一個人,我告訴他丈夫不在家他也不聽,穿著鞋在地板上來回走,抽煙,往地板上丟煙頭。我看了他的行為心裏很不舒服,很想跟他吵兩句,可是一想我修大法了,我不能跟他一樣,我就忍住了。他丟了煙頭我就揀起來,完了我就平靜一下心態坐下來學法,翻開經文正好看到「修者自在其中」[3]這一篇,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3]一看到這篇經文我就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面前發生的事不是在過心性關嗎?這個人不是來幫助我提高心性嗎?雖然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心裏還是不舒服。
因為我還要上班,他不走我也走不了,心裏很著急,我忍著性子繼續學法。當翻到「何為忍」這一篇時,師父的這一段講法就好像是針對我講的一樣,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4]讀了師父這一段講法,感覺就像師父是對我講的一樣。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叫我忍,叫我過好這一關。我是修煉的人,我應該體諒別人 。雖然那個人的行為不好,但是丈夫畢竟欠了人家的,我應該理解別人。當我這樣一想,我的心平靜下來了,一會兒那人也走了,他走了我趕緊上班去。
因為這件事我忍住了,到了晚上煉靜功時一下就定了下來,真是像師父講的坐在雞蛋殼裏的那種感覺,非常美妙、舒服,頭頂上像有一根大柱子頂在天棚上。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法理,遇到事情要忍,不能和別人一樣,還要體諒別人,只有這樣才能提高自己的心性,而且作為一個修煉人必須要做到忍。
丈夫由於借的債一時還不上,債主們就幾乎天天來要債,整天都不得安靜。後來人家害怕丈夫還不上借款,非要我家的房子做抵押,整天鬧個不停。我學法也不靜,煉功也不靜,滿腦子都是這些事。丈夫又不在家,這些人就來找我,就像這些都是我欠他們的一樣。我常常問自己:這是為甚麼呢?我怎麼這麼難。我常常流著眼淚對師父說:「師父幫幫弟子吧,我承受不住了。」我明明知道這是我的業力所造成的,明明知道是在過關,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磨難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人的執著是很難放的下的。我矛盾、無助、困苦,心裏不平,唉聲嘆氣!
我打開《轉法輪》看「失與得」這一講,師父在法中講:「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5]看到這段話,我想到了自己當前就是在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我能不能看淡、看輕,我該怎麼做。面臨房子被抵押,面臨自己的利益將失去,我的心能不能割捨,我是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還是用常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還在法中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5]
通過反覆學法,我知道我作為一個修煉人就應該捨棄在利益上的爭鬥,為別人著想,捨棄名、利、情,捨棄利益之心。常人要的是個人利益,我們修煉人要的是捨棄人心,在實踐中我明白了這個道理。
一天晚上睡覺時,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師父在給我們講法,師父在上面講: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我們在下面記。師父講法時,下面好多人在聽。師父講完了法,走下講台,向我坐的地方走來。師父來到我們的面前,向我身邊的同修握手,完後師父坐在我的對面。這時同修拿來一個黃色的果子,切了三塊,另外兩個同修一人拿了一塊,還有一塊。這時我讓師父吃,師父讓我吃,在推讓時,不知甚麼時候我的手心裏有了一塊黃色的果子。我就告訴師父我已經有了,這時師父對我說:「魔難挺大呀!」我就問師父:「師父我是不是前世造業太大造成的?」師父對我說:「有前世的,不全是。」我就想我應該怎麼辦呢?我該怎麼辦?當我再抬頭看師父時,師父換了一個角度對我坐著。我又問師父:「師父我家裏的房子我該怎麼辦?」師父笑了,師父不想給我說。我就說:「師父給我說說吧。」在我的要求下,師父笑著用手一指說:「離開的是你。」我一聽師父說離開的是我,我就低頭想:那我上哪兒?我回父親那裏?當我再抬頭看時,師父已經走了。我跑步去追師父,問:「師父我能不能圓滿?」師父回答我一句。我沒有聽清,我還追問師父:「師父我能不能圓滿?」師父又回答我一句,我還沒有聽清。我還追著問師父我能圓滿嗎?師父又回答我一句。我站在那兒回想師父回答我三遍的話,師父說我能。我望著師父漸漸離去的背影,流下了眼淚。
從夢中醒來後,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師父知道我遇到了難,在難中徘徊不定,師父親自點化我兩個問題。我想到這萬分激動,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慈悲的師父您為弟子操盡了心,您親自點化弟子怎樣做,弟子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一定遵照師父的話去做,我願意放棄世間的一切!
我打開《轉法輪》學法,看到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5]
看到師父這一段講法,我更加明白了,我不再猶豫了。當別人來要房子做抵押時,我真的把房子給了他。在人的表面上看,我好像是失去了,其實只不過通過這件事情來磨煉我的意志,去掉我對利益心的執著。當時很多人不理解,但我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助我提高心性的。
有很多事情好像發生在我丈夫身上,可這些人都不找他,反而來找我。開始我也想不通,對丈夫有些想法,也跟他吵架,內心很是委屈。丈夫的欠款中有一部份是他的一個同學的,看到工廠效益不好,就想收回自己的資金。有一天他突然來到了我的單位,說要找我丈夫,我說他在單位你去找他。他就跟我說了丈夫欠他錢款的事,我告訴他,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你可以去他的單位找他,也可以去找他們單位的其他領導。他聽我這麼說,就火了,破口大罵,拿起凳子就往我的頭上砸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驚住了。當時我想起師父說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6]我是修大法的,我不能和他一樣,我就對他說:「如果我哪兒說錯了,你就打吧。」他舉著凳子怎麼也放不下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他打不下來又放不下,僵持了一會兒,他氣急敗壞的把凳子摔在地上,他又跑到院子裏罵我。把單位裏的人都招來了,把我整的很難看,面子也丟盡了。雖然這樣我也沒有跟他一樣,我忍住了,當時心很靜。他罵了一會兒,看我不還口,他沒趣的走了。
這事我當時雖然忍住了,可是事後想一想心裏還是不舒服,這事跟我沒關係,他為甚麼來找我?我趕緊把自己的工作做完,我就去了丈夫的單位。到了丈夫的單位一看,丈夫正在和廠裏的工人打撲克,我問他你的同學來沒來找你,他說沒有,問其他人也說沒來。我一聽,心裏很不舒服,眼淚不知覺的就流了下來。我委屈的說丈夫:「看你整的甚麼事,你的事你同學不找你,反而到我的單位找我,整的我在單位丟盡了人。」丈夫一聽,就說「我找他」。我帶著一種委屈的心理往家走,邊走邊想:他為甚麼來找我?我又不欠他的。他來找我打罵是沒有道理的,我如果不是個修煉人,沒有學法輪大法,我可能不會讓他的。又一想:師父說了沒有一件偶然的事,邊想邊到家了。
回到家,我趕緊翻開《轉法輪》,師父說:「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煉功人不就要這個德嗎?你不就兩得了,業力還消下去了。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5]
讀了師父的這一段法,我明白了,師父是在告訴我,這個人是在製造這個環境幫我提高心性、消除業力的,我怎麼能夠委屈呢?他大老遠的跑來幫助我提高心性,我應該感謝人家。當我認識到這一點,我落淚了。正如師父說的,我真得好好感謝人家;但我更應該感謝的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安排這樣修煉提高的機會,弟子沒有更好的語言感謝師父的恩情,唯有更加努力的學法煉功。
師父在法中說:「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那麼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煉者。所以在學法的問題上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多看書、多讀書,是真正提高的關鍵。再說清楚點,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無邊內涵加上輔助手段煉功,就會使你們圓滿。」[7]
學了師父的這一段講法,我更加懂得了學法的重要性。在學法中,我的頭腦在不斷清晰,認識也在不斷加深。在學法中,只要我一遍一遍的通讀,我的思想就在改變,身體就在不斷淨化。
我在大法中修煉,我所經歷的實在是太多,悟到的法理也非常的多,我寫出的這些只是我個人修煉經歷的一小部份。我經歷了無數的魔難,也親身體會到大法的超常、神奇。是大法使我從一個常人變成了一個大法修煉者;是大法淨化了我的身體,清除了我思想中不好的觀念;是大法使我事事都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從小事做起,遇事向內找,與人為善,處處都體現出學大法後的變化。
我的每一步提高都溶入了師父太多太多的心血。師父不但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更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並用高德大法指引我修成「無私無我」[8]的正覺。師父為我承擔了巨難與生生世世的罪業,使我能從魔難中解脫出來,使我今天能有幸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我深深的體會到偉大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法輪大法對人類百利而無一害,能使修煉者身體健康,人心向善,道德高尚。
(待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