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點發正念,前三個正點都能按時做好,就是半夜12點發正念老是睡過點,自己還原諒自己,認為前三次按時發了就差一個,自認為沒有關係。我自責自己實在不爭氣,總是悟不到,待到有人給我指出來,才知道。「比學比修」「做到是修」。我修的不好,但有一點值得自己慶幸,不管哪個同修指出我的毛病,我都能誠心實意的接受,向內找。在這裏我衷心感謝幫助我的同修。
2005年夏日一天,我出去發放真相資料,走到一個祠堂門口,大約夜晚七點多鐘。突然,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問我:「你是幹甚麼?」我沒有吭聲,他拿出我剛才放在自行車裏的真相材料,打開問我「這是甚麼東西?」剛好上面印著九評共產黨的內容,他還進一步問我「這是甚麼意思?」然後叫我跟他到某某派出所去做筆錄,我沒動心。他又說:「你要不要看我的工作證?」我還是沒吭聲,這時他說:「你不走,我可以馬上打110,把你拖到派出所。」我還是不動,他又問我「甚麼意思?」我說:「沒有甚麼意思。只是在救度眾生。」他問我:「誰給你的材料?」我說:「不知誰放在我家門口,我看很好就發出去。」
接著我就說:「是江××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弟子沒有地方講理,只能出去發真相材料。」他插了一句:「你還挺能說的。」我回了一句:「不是我能說,這是事實。」接著我告訴他:「沒有修煉前,我身體不好,經常上醫院掛瓶,還連累子女侍候。修煉以後,無病無災,真是很好。」接著我又說:「如果是你的父母修煉,感覺好,也一定會告訴別人的。特別是許多人很窮,沒有錢,他修煉法輪功沒有病,不用打針吃藥,還為自己省了錢,何樂而不為?」
他人的一面明白了,他說他跟我後面有一會兒了,是便衣保安蹲點發現的,打手機給他。他又問我家住哪裏,我隨便一指不遠處的巷子。他隨口叫我:「回家吃飯去吧?」看我沒有動,他連說三聲:「回去吃飯吧!」我說謝謝,就回家了。自己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
2005年十一前夕,街道治保主任和一個女的到我家叫我寫幾個字「不煉功」,以後就不會再到我家找我的麻煩,我當時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說我不會寫,你們為甚麼三番五次來找我麻煩,要寫你自己寫。果然他自己就寫了,並讓我簽字,當時我就推說自己字寫不好,不會簽,最後說老伴文化程度比我高,讓他簽字。當時思想上也知道不能配合邪惡,不能簽,為了讓他早離開我家,就叫我老伴代簽。事後和同修切磋,他們認為你自己雖然沒有簽,可是你叫老伴代簽,也是不對的。用法衡量,覺得不對,為甚麼當時不會冷靜向他們講真相,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嗎?越想心裏越難受,真的很後悔。到了10月6日,我主動到居委會找到治保主任,給他補課講真相,告訴他「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希望他不要做壞事,真的「善惡有報」。希望他把寫的字條撕掉。此後他再也沒有來找我麻煩。我認識到只要正念正行,邪惡是不敢對你進行迫害的。
我弟弟62歲,得了肝癌動過手術,我告訴他大法真相,並勸他心裏經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會保護他的,他就經常感覺一點不痛。按照常理,得肝癌的人會很痛,聽說臨死前還會大量出血。因為他天天念大法好,生命延長了一年半。謝世時,一點也不痛苦,坐在椅子上安詳去世了。雖然他不是個修煉者,因為他相信大法好,寫出來的目地,就是想告訴世人,雖然不修煉,認同大法的也會得到福報。
看到明慧週刊上的一篇切磋的文章,指出「能堅持在法上修的同修應該重視寫出修煉經歷」,很受啟發,一直認為自己不會寫、寫不好這種愛面子的心也要去掉,終於鼓起勇氣,寫出自己修煉的一點體會。
在反迫害的七年中,按著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從不間斷,這是我們每個弟子都要面對的,但遺憾的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一直沒有突破。寫了這麼多,從內心只有一句話,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希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一定要去掉怕心,理智、智慧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師父希望我們不要帶著滿身的業力上天,拉著一大堆包袱上天,這怎麼能行啊?其實每一關,每一難,我們每個人都要能過好,就是不斷放下執著心與人心的過程,其實修煉本身並不難,難的就是放不下許多心。
悟的不對或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