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法弟子曹東在2006年5月21日接受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史考特採訪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等迫害真相的調查後當天失蹤。他的親屬至今得不到官方的任何通知,哪怕是口頭的非正式通知。上了年歲的老人頂著酷暑烈日,費盡周折,四處奔波打聽,地方派出所、街道610卻推說是只聽說他「犯事兒了」,可他們管不了。北京市安全局的特務在不告知親屬、不出示任何身份證明的情況下,私自用鑰匙打開曹東的家門,非法抄走屬於他的私人財產。自稱市安全局信訪辦的人員在曹東親屬找上門上訪的情況下,才來「調查情況」,看到事實已遮蓋不住了,才不得不承認曹東是被中國安全機構秘密抓捕了。他們不但不對自己的執法犯法行徑感到可恥,不向曹東親屬告之他被抓的原因、現關押在何處及其近況等等,反而用暗示或明目張膽的手段對老人進行威脅恐嚇,不許親屬給曹東捎錢,甚至蠻橫無理的不讓親屬與曹東在外地的父母聯繫,不許跟別人說出他們來找過他親屬的事情!
天下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麼?曹東的妻子也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現還在獄中,這樣雪上加霜的災難讓家裏的老人怎麼承受得了?這樣的事情,在當今的中國,在法輪功修煉者遭到各種非法迫害的七年期間,決不是個案!一方面,行惡者在全世界大法弟子和正義力量追查迫害面前感到越來越心虛害怕,所以他們的手法越來越陰毒,不敢見陽光;另一方面,這一切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的流氓黑社會行徑,在其背後惡黨勢力的撐腰下每天仍在有恃無恐的上演著。
類似的事情,同樣也在自己身上發生過。2000年我被非法關押時,警察曾來抄家。父親事後幾乎暴怒的衝我大嚷著:「你知道麼,幾個警察衝進來,把你的屋子(約十平米)翻了個天,連衛生巾包裝都打開來看!我們這樣的知識份子家庭,怎麼受的了這個?」
文革時因為臨產的母親無意中在報紙上寫了「打倒」兩個字,不料報紙背面正接在「毛澤東」三個字的前面而被打成反革命,連剛生的孩子都不讓見面。現已年近七十的父親,從此對共產黨產生了恐懼。回想當時我的反應,面對他因恐懼而變形的憤怒的臉,只是為自己連累了家人感到內疚。一個「情」字,迷住了正義的本性,沒有想到應該理直氣壯的回應:警察依據甚麼法律抓捕我?來家裏搜查又通過了甚麼合法程序?作為父母,你們怎麼就可以放進一幫強盜般的人進你女兒的房間?
我悔恨於自己當時的不清醒,在惡人淫威下苟且求生的心理。這一點,不說是一個煉功人,就連一個有正義感的常人都不如。剛剛聽到一位從魔窟中正念闖出的同修談體會:在監獄裏,每當惡警兇狠的對待她和其他同修的時候,她就指著惡警說「你們是有罪的。」「我要控告你!起訴你!」此時她想到的不是如果我抵制它可能會遭到更嚴厲的報復,而是想,我們是最正的,是它們在犯罪。後來,明白了真相後同情大法弟子的警察見到她就友善的微笑,想繼續參與迫害她的壞人到了她面前,就低著頭,不敢注視她的目光,顯出心懷鬼胎的樣子,反倒是她昂首挺胸、正視惡人。最後,指使殺人打人的兇手惡警在惡黨「保先」中別人宣誓的時候,抱著頭蹲在地下哭,哀嘆「做人太難了」。是啊,我們正念強大的時候邪惡一定是害怕的,應該是邪惡怕好人,怕在正義的光天化日之下曝光,應該是它們見大法弟子膽寒,抬不起頭來,解體。
長期生活在中共惡黨暴政下「乖」慣了的中國人,從前沒有意識到要依靠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沒有想到為自己應有的權利主動去依法追查、懲辦惡人。自己的退縮,才使得惡黨更加猖狂而恣意妄為。
常人尚且知道,對壞人的縱容,就是對好人的犯罪。作為一個修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修煉者,怎麼能夠允許邪惡的敗類在人間破壞大法,肆虐的殘害和毀滅眾生呢?對正信和純善的堅持、對邪惡的堅決抵制和主動清除,就是在證實大法,展示大法威嚴的一面,解救眾生,我們責無旁貸。正念強,惡鬼亡。我們應該想一想,如何發揮自己的正念正行,解除針對曹東的惡勢力因素,營救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