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膽小、怕、到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要說起這個怕來,誰也沒我膽小,我從小在共產邪黨的壓迫下,真是連高言也沒有,少言寡語,自己一人都不敢在家睡覺。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我膽子大了點。
99年惡黨開始迫害大法,我心想怎麼樣維護法,證實法,可沒這個膽,是怕心。記得有一次,我拿個真相標語想出去貼,可心裏怕。那裏有一堆磚。我心想:不敢貼就用磚壓在磚堆上面掛起來吧!可是手軟的連一塊磚都拿不起來,總而言之還是害怕心。拿上一張傳單送在村裏的一家街門裏邊,我放下就往回跑。我這種表現哪能算師尊的弟子呢?我現在回想起來都好笑。
我開始和同修在村上做,逐漸的去外村做,公路上貼標語,掛條幅,散真相傳單,可是,時不時的就跑出怕心來了。我記得有一次和同修去外村做,在回家的路上,同修說,我看著你走怎麼突然就沒了呢?我呢?我看到前面亮的以為是警車,這麼一躲就掉到了橋底下,同修把我拉了上來。前面根本沒有警車。還有很多很多,在這個怕中我就跟頭把式的跌倒爬起來再走。怕是擋住正念的因素,我要把這個怕心曝光出來,解體它。
去掉了怕心,用理智、智慧、慈悲、祥和、善、穩講真相
現在我走出來堂堂正正的向世人講真相,勸世人三退,抹去獸記,救度眾生。
我開始向親朋好友、到街防鄰居講三退、講真相、講九評、講預言等等。針對不同的人去講不同的理。後來就向做買賣的人、要飯人講。
去掉不好意思,叫眾生知真相
今年我在一家私人開的一個小場打工,我向場裏的所有人講真相、講三退。場裏大部份人都退出共產邪黨組織,有少部份沒退,但是她們都在說大法好。有一天,場裏老闆和我們員工正坐在一塊吃飯。他(她)們就談論起法輪功學員真堅定等等。突然有一員工說基督教裏有歌,你們法輪功有歌嗎?我說有啊!他們說,那你給我們唱一唱。我有點不好意思,他(她)們都叫我唱吧、唱吧!可我還是沒唱。我心想眾生想聽大法歌為啥不唱呢?是甚麼心在阻礙,是不好意思。我要去掉不好意思。
後來我們幹活的時候,他(她)們還是叫我唱。我說:「大法的歌是神聖的你們都願意聽,我就唱,有一個不願意聽的我就不唱。」有新來的員工和舊員工都異口同聲的說:「我們願意聽,唱吧。」我就給他(她)們唱「為你而來」、「古怪歌」。
明白真相後的世人寫「法輪大法好」
有好多日子我因家裏活忙沒上班。一天一位員工對我說:咱們場柱子上不知誰寫了一個「法輪大法好」,我說真的?有人懷疑是你寫的。因這個場就我一人是修煉人。這確實不是我寫的,但我心中為那位明白真相後寫「法輪大法好」的人祝福、慶幸,為這位得救的生命而高興。
衣服要整潔、言祥舉正
平時我們要保持衣服整潔,因為我們時常都要遇到該救的眾生。尤其是向世人講真相的時候,衣服更得整潔,儀表端莊、言行正派,時常像一個正面扮演者。
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代表大法的形像,所以我們時時要「嚴於律己,寬以待人」(附三:法輪大法輔導員標準)。有的同修不講形像,在講真相的時候,嘴裏吃著食物連說帶吃。有的很少看「明慧週報」、《九評》,向世人講真相的時候東一句,西一句不合邏輯,世人聽不懂。因為甚麼樣的世人都有,問甚麼問題的都有,我們怎麼樣對待,怎麼樣給人家講清楚。
向家人講真相
我走上修煉法輪大法這條光明幸福之路,我丈夫就不理解,時常對我打呀、罵呀、燒書呀,我向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不讓開口,我看到他無理智可憐的樣子,我怎麼做才能使他明白呢?我時時用「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守住心性。自99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被數次拘留,被送洗腦班,罰款、勞教未成,丈夫更不理解,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狂言臭語,打罵像家常便飯。丈夫脾氣不好,就是到外地打工也是走到哪兒打到哪兒,不講情面,他可以罵別人,不叫別人說他,不給工資就大打出手,從來沒有誰敢騙他的錢。時不時的提出要離婚。就在這種度日如年的日子裏,我給他關心,給他講故事,勸他看真相,他有時接受,有時冷言冷語。但我不放棄他,不灰心。在他冷靜的情況下再講。
因他看到我在大法中修出慈悲、善念。我要叫他看到我修大法的寬容、理解、善的表現。他說:你煉的這個法輪功把我也影響了。不記別人的缺點,看人家的優點。
丈夫終於退出了邪黨組織,現在開始和我要真相看了。他把《江澤民其人》看完了,現在《九評》也快看完呀!我看到丈夫的本性在漸漸的復甦。
我能走到今天,是師尊的指導,是大法的威嚴,是真、善、忍在我身上的體現,有好多人都說我,你咋這麼年輕,我們真不敢相信你做婆婆了。我們還以為你三十多歲。我說這是我修法輪大法的體現。是「真、善、忍」造就了我。
我修的、悟的不足,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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