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2年國慶節前夕,鎮政府一位幹部(原是我們村的惡黨村支部書記)找到我要我寫保證書,我立即拒絕,然後嚴肅的對他說:「現在社會上的貪污腐化、吃喝嫖娼你們放著不管,專找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好人,你要我保證甚麼?保證不做好人要做壞人是嗎?」他說:「你不寫那好吧!我就照你說的去說,上面找你的麻煩我不管」。我說:「我在這裏安份守紀做生意,沒有麻煩找」。我一邊說一邊發正念,清除操縱他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他去後十幾分鐘過來把車子推走了。以後再也沒找我,偶爾碰到,他總是躲閃開。
「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在2004年4月23日,我正在一位同修家與同修切磋時,同修鄉的一位惡警帶著新上任的縣公安局局長(專職迫害法輪功的)來到同修家,當時他們騙我們說是新上任的鄉長來了解情況,我倆就給他們講真相。聊了一會兒,那鄉長就到屋外打電話,不一會兒來了兩輛警車和十幾個警察,他們就要我倆去公安局把事情說清楚。我說;「有甚麼事我們在這裏說,不必要到公安局去。」就在警察跟我糾纏的時候,同修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正念走脫。我被他們推上警車。
在車上,我不斷的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不准邪惡迫害,我還有許多正法的事要做,看守所、勞教所不是我去的地方,我要回家,請師父幫我。」到了公安局,他們叫一位退職二線的老頭看著我,我就跟他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和傅怡彬殺人案都是江澤民一夥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我們是被迫害的,李老師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跟他講了,半天他說:「你這個人好頑固,下午你還要進看守所。」(因我以前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押,而走過彎路。)我堅定的說:「我再也不會有那一天。」
「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下午兩點多鐘,局長帶人來了,給我帶來一合盒飯叫我吃,我說我不吃,我要回家。他們假惺惺的說,你回家也要吃飯。我說:「吃飯可以,但我要付錢。」他們說不要你付錢。我說:「不行,我們大法弟子不能要別人吃虧,(我口袋裏剛好有三元錢)我這有三塊錢拿你們買瓜子吃吧。」然後把錢放在桌子上。他們沒推讓。吃完飯局長問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以前身體不好,好多毛病,學法輪功後身體越來越好。」他說了一句不好的話,我說:「我說的都是真話。」然後他沒做聲。另一警察問我到同修家幹甚麼,我說:「哪個人沒有三朋四友的,你們也有親朋好友難道就不允許我們有朋友嗎?難道我們在一起聊天就犯法嗎?這個社會要是人人為敵,沒有親朋好又是甚麼樣的社會?」他立刻不做聲了。
局長接著說:「不怕你嘴硬,找個搜查證到她家去看看。」他們找了半天也沒找著,就這樣到我家去了。局長一人玩電子撲克牌,我就坐到他的身後一直對著他發正念:「請師父給我加持,清除操縱局長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清除操縱去我家的那幾個惡警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約過了一個多鐘頭,他們回來後,把我叫到另一辦公室,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法輪功叫人做好人,難道你們不喜歡好人多嗎?」他們讓我簽個字說沒事回家,我就簽了。回家後悟到簽字不對,也是配合了邪惡。隨後寫聲明簽的字作廢。
2006年7月28日那天,我兒子在網吧被人朝鼻樑上砍了一刀,跑回家滿身是血,第二天早上起床時他說右眼睛看不見東西,我告訴他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就不會有事的。我心裏求師父幫助我,讓我兒子的眼睛不會有事。下午我帶兒子去中醫院包扎一下,醫生看後讓住院,我沒同意,醫生說我不配合就不給包紮,還說我兒子眼睛出了好多血,弄不好眼睛會失明、不失明視力也會下降。我說我兒子是被人砍的,他說要人家賠錢,我說想儘量給對方節省。也許是被我的為人著想的善心所打動,就給我兒子包紮好眼睛並吩咐半個月再來換藥。第二天我兒子因包紮,另一隻眼睛也不能看把紗布扯了,他說眼睛還是看不見,我說你一定沒事。心裏求師父救救我兒子,讓他眼睛早點好。下午我又帶兒子去縣醫院看,醫生給檢查一下說左眼睛視力只有0.5。回家後我們一直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兩天後我兒子的眼睛就能看見,現在的視力已恢復正常,鼻樑上的傷口沒治也奇蹟般的好了。這就是我們堅信師父、堅信法的最好見證。
從那以後我經常發正念,看到公、檢、法、司的車我就發正念。幾年來我就是靠對師父的堅定信念,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走到了今天。在證實法、在救度眾生中師父幾次給顯現出大法的神跡來鼓舞我不斷的精進,在修煉中雖然有些不好的念頭出現能馬上用法來歸正、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