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九九年迫害的發生,自己當時已經成了修煉的局外人,卻也寫了「不煉」,交了書,深受迫害不知──反正沒受苦,過常人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樣。
二零零四年,我真正明白了修煉,精進了一年。面對這個當初入門的心躲著不敢面對,想著自己曾在人中那麼苦還得去這心,找藉口留它,結果引來干擾。自己雖不承認這一切,在三件事中修,救人重要,可是這心總在被干擾的攪和。
我想通過對它的認識剖析自己:在人中經濟條件挺優越,失點金錢好像沒感覺。在單位在家庭中,人為的把自己評價為在不圖名圖利的狀態上。為甚麼把自己固定在這種狀態上呢──就是怕失去名利。在平衡各種關係的時候,總是人為的製造和諧的氣氛,別出現矛盾──為甚麼?怕這些心暴露。我的生活水平在中等偏上,別人都羨慕,我因為修煉了不能看重這些,不品嘗被羨慕的滋味──為甚麼?因為我已擁有,不怕失去。我有的都有了,就差「這個」了,所以缺了「這個」。我那些所有的心都在反對──這些心都在暴露,我被攪亂了沒有了力氣挖它的根。我第一次看見「這個」黑東西,它髒的可怕,藏在亂處像生了鏽。不管多少,以此為例,我要失去常人的所有執著,各種慾望。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的道路上無條件的同化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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