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正見網登載了一篇題為「一句話勸『三退』」的文章,文章的第二段中這樣寫道:「我沒有足夠的《九評》去發放。於是在一次偶然中我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在和別人講真相時插入一句:如果中共要滅亡了你是選擇給中共陪葬呢,還是選擇退出其組織呢?多數人會選擇退出其組織。這時我不會再問其用甚麼名退,以免再引起其多疑之心,如真有選陪葬的也可當面勸說,我都這樣說:這肯定不是你的真實想法,有誰會願給它陪葬呢,現在誰不知道中共腐敗到底了,趕快重新選擇吧!有的只是會心的一笑。有的能當時改正。我回去後就用其真名給其三退。」
文章二: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中,有一篇題為「『做三件事』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的文章中有這樣一段文字:「在此我建議,大法弟子講真相到「三退」的時候,只要被勸者自己說了『退』,而你心裏有數就行了,不必強調「我幫你去退」。不然的話,會引起被勸者的緊張,因為中國人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太深,對政治迫害過於敏感」。
首先應該肯定同修想方設法救度更多眾生的願望是可貴的,但是我個人原則上不贊同這兩種做法。
首先,我認為,三退是極其嚴肅的事情,是人在選擇未來,被勸者應該明確表態是否同意我們代他(她)上網三退,這是被勸者解除與邪靈的誓約,是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我們應該認真對待這件事情,同時有責任將這一點明確的告訴給被勸者。如果像文章一中所說的,只憑被勸者選了「不陪葬」或憑被勸者「會心的一笑」,我們就有意背著被勸者,代被勸者上網三退了,就不一定能達到消除邪靈印記的效果。三退本身不是目地,通過三退,徹底清除被勸者體內一切邪靈的因素,使其能正確認識大法才是目地,才能真正救了被勸者。被勸者只是選了「不陪葬」或只是「會心的一笑」,並沒有直接表態三退,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幫他上網發聲明,這樣的所謂「表態」就不太真實,不一定真能解除他當初的宣誓,不一定使被勸者體內的邪靈能就此清除乾淨,被勸者就不一定真能最終獲救。
所以,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應該首先充份認識勸退的嚴肅性,本著對被勸者真正負責的態度,使我們的勸退救度真正落到實處,才不辜負師父在《轉法輪》中對我們講的第一句法:「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
再者,我認為,勸退是極其神聖的事情,是真正的在將救度眾生量化的一個側面。連古人都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我們今天勸退是真真正正的在挽救被勸者的命,而被勸者有可能對應著相當範圍的天體宇宙,這就不是簡單的救「人」一命了,而是通過拯救被勸者對應的宇宙的過程,不斷的歸正自己的天體,完成我們證實大法、助師正法的歷史使命,還有比這更神聖的事情嗎?只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才有這個資格和榮耀被賦予這麼神聖的使命!因此在勸退時,我們應該做的堂堂正正、理直氣壯,但又要切忌張狂,切忌過份慷慨激昂,才能達到最佳勸退效果。我們自己首先不應該表現的羞羞答答、躲躲閃閃,要不卑不亢的、非常正面的將天滅中共、三退自保的信息完整的傳達給被勸者。文章一中所說的「我不會再問其用甚麼名退,以免再引起其多疑之心」,和文章二所說的「你心裏有數就行了,不必強調「我幫你去退」。不然的話,會引起被勸者的緊張」,這樣的做法就很不妥當。相反,我們應該明確告訴被勸者三退名字的靈活性,同時也是在展現神對眾生的慈悲,應該非常正面的要求被勸者明確表態,是否同意我們代其上網聲明。
三退過程中眾生表態的真實與否,是關係到眾生生死存亡的大事,眾生對要不要邪靈的表態也應該是實實在在的,明明白白的,這樣的表態才真實,才有效。
再有,認為話題「敏感」而不敢觸碰,是不是也是黨文化強加給我們的觀念呢?我們自己在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的去說之前,怎麼知道被勸者會覺的話題敏感?過份擔心黨文化對被勸者的毒害,卻沒能把該講的話講到位,這是因為我們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我們的觀念在客觀上人為的縱容了另外空間的邪靈。勸退過程中,我們可以順著被勸者的執著講,卻不應該順著邪靈對被勸者的毒害講,不能一味的遷就邪靈對被勸者的毒害,我們就是要從根上否定邪靈對被勸者的毒害,同時將邪靈正念清除掉。況且,這是事關被勸者生死的大事,話題就是再敏感,都應該向被勸者明確說明。要是由於我們的種種顧慮,閃爍其詞,致使被勸者沒能當場明確表態,而失去了獲救的機緣,就可能成為我們將來捶胸頓足的遺憾,而我們當時可能還單方面的陶醉在以為被勸者獲救了的成就感中。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都有黨文化無法操控的一面,當我們真能做到完全拋開自我,心無旁騖的、真誠的去挽救被勸者的時候,被勸者明白的一面不會感受不到。這時我們明明白白、大大方方的將三退真相講給被勸者,被勸者不一定真覺的「敏感」,因為我們勸退的過程,就是調動被勸者正念的過程,同時也是破除我們自身黨文化觀念的過程。也許正是我們的觀念在障礙自己,才使被勸者覺的話題敏感。
我自己在兩年來的面對面勸退實踐中,從來都是很正面的去做,我不覺的話題敏感,被勸者也不會這樣覺的,非常正面和嚴肅的以平和的口吻,將三退的事情向被勸者表達清楚,絲毫沒有影響我勸退的成功率。當然為了保證勸退的最佳效果,我們可以照顧被勸者的心理,從各個角度、採取種種變通的方式去勸,同時避免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求被勸者表態,可以採取一對一的方式,但是完整的轉達三退的信息,要求被勸者做明確表態,這一做法卻是不能含糊的,儘量保證眾生的表態真實有效是我們的責任。
文章三:是明慧網十月二十八日講清真相交流欄目中題為「拓寬我們的思路」的文章。我認為該文章一個重大的缺憾是,整篇文章過多的強調如何通過一些歷史過程以及計謀,如「草船借箭」、楚漢相爭、「孫子兵法」等,去拓寬我們三退的思路,卻缺乏站在法的基點上,用法理去分析,感覺有些偏離我們證實大法的大方向。用這些歷史過程和計謀去「拓寬」我們的思路,硬往三退上去套,總感覺有些牽強和空洞,這些東西我們講給常人去聽倒還不錯。我們應該用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去拓寬三退的思路,從法中得到啟迪,而不是靠歷史過程和計謀去啟迪;我們是在證實大法,而不應該去證實那些歷史過程;作為正法弟子,我們要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在救度眾生過程中,我們想甚麼、做甚麼都不能偏離證實大法這一主線。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高尚和榮耀的稱號,我們過去是歷史的奠定者,現在是未來的開拓者,用「草船借箭」、楚漢相爭、「孫子兵法」等這些歷史過程去拓寬我們三退的思路,似乎與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身份不太相稱,對大法也不夠尊敬。而且這些歷史過程,如「孫子兵法」中的一些計謀,當我們對照大法去仔細分析時,就會發現裏面有很多變異的東西。我們將這些歷史講給常人,只不過是為了調動常人對傳統文化的記憶,為他們三退和正確認識大法做鋪墊,但這些無論如何也不能成為我們大法弟子自己拓寬思路的依據。尤其是在三退問題上,同修希望救度更多眾生的急切心情誠然可貴,但是我們更應該清楚,真正能改變三退局面的是大法,是正法的洪勢,是我們如何如意運用從法中獲得的智慧去勸退,是我們從法中修出的慈悲與正念。
文章四: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一日)的「傳九評促三退」系列之二:突破障礙(二)的「破除既得利益者的障礙」標題下有這樣一段文字:「那些對退黨漠不關心、甚至抵觸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視權力、利益重於道義、生命的人,死心塌地的做中共黨徒,一條路走到黑,心甘情願的作共產黨的陪葬品;另一類,就是那些從中共獲得票子、位子、房子一類利益的人。對後者我們有如下忠告……」。這樣的措辭像是在給眾生在三退中的表現下定論,我個人認為這樣斷然的措辭很是不妥,同時也反映了我們的修煉中在懷大志而拘小節方面的欠缺。
兩年來的面對面勸退經歷中,我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上述文章中提到的「對退黨漠不關心、甚至抵觸的人」,眾生這樣的表現原因眾多,而且非常複雜,但從我個人的經歷中,大多數還真都不屬於上述那兩種類型。我可以舉些例子:我碰到過一個越戰期間的老兵,認為自己被××黨耍了,跑到「組織上」去大吵大嚷之後,退出了中共,這件事發生在三退大潮之前。但他卻是個「對退黨漠不關心、甚至抵觸的人」,抵觸的原因很簡單,他反感「天滅中共」的說法,因為他是無神論者,這樣的人非常多;有些無神論黨員甚至到處嚷嚷要退黨,但是,用他們的話講「我不按法輪功的方式退」,這些人都是「對退黨漠不關心、甚至抵觸的人」,可他們不是「死心塌地的做中共黨徒」,也不是「從中共獲得票子、位子、房子一類利益的人」。還有一些人也「對退黨漠不關心」,但絕不是中共的既得利益者,他們只是覺的這件事情離他們的生活很遠,這些人整日為生存奔波,他們幾乎沒有別的思想,像機器一樣為生存而轉動,根本就不關心也不想參與三退的事,這樣的人也是大有人在。還有一些人本身是黨員,內心又信仰了宗教,有的甚至聲稱自己拜了師。他們認為一旦信仰了上帝或者佛,上帝或者佛主就會看護他,當初的宣誓就自然解除,根本就沒必要再有為的去發聲明退黨,退黨本身也不符合他那一宗教的教義,這樣的人也有相當一部份。還有太多其它例子,都不屬於上述兩種類型,就不在此一一列舉了。眾生在三退過程中表現出的種種不正確狀態,都可以從過去宇宙為私的屬性中找到依據。
我們大法弟子天天學法、發正念,尚且不能完全走出為私的陰影,尚且不能絕對破除執我和對現實的執著,更何況尚未得法的、困在現實利益中的可憐的常人。再加上被邪靈毒害與對邪靈的恐懼,勸退中眾生的何種表現我們都應視作正常。所以我們在給眾生的表現下結論之前,一定要慎之又慎。事實上,下結論的應該是大法而不是我們。我們不應該超越大法,急於給任何人的任何表現下帶有負面性質的定論,宏觀的定論就更不應該,即使是在思想中想一下,都是我們的慈悲不夠洪大的表現,更何況是落在文字上並發表出來。他們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也許他們暫時還執迷在現實利益或自己的觀念當中,但卻不見得不可救要。隨著講真相和勸退的深入和邪靈的不斷解體,他們說不定很快就會改變認識,主動找我們三退呢。當然,文章的作者不一定是有意要下定論,只是在措辭上有失斟酌,可是,大法弟子的思想和行為都帶有巨大的能量,要是由於我們不夠善的定論,或者由於我們有失斟酌的措辭的導向,真的把這部份常人推到了這個結論上,致使這部份常人不能得到救度,可真的就是我們的罪過了。師父在法中是這樣教導我們的:「你如果要是帶了一定能量,你講出的話要起作用的。不是那麼回事,也給人家說成那麼回事了,那麼你可能就做了壞事了。」(《轉法輪》)如果我們的慈悲和善念都能很到位,我們的慈悲和我們的「忍」真能博大到「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的成度,三退的局面很可能會是另一番天地。
最後希望我們大陸的大法弟子,儘量正確、認真和嚴肅的對待每一篇向明慧投稿的稿件。在成文之前,應該仔細反複檢查自己投稿的動機是否純正;成文過程中仔細檢查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的要求,仔細反覆推敲自己措辭的細節是否能達到證實法和救度眾生的最佳效果。我們要時刻負責任的對待自己一切證實法的言行,包括向明慧投稿的行為。向明慧網投稿的過程,是我們去除自身不純淨因素的過程;仔細反覆推敲自己稿件的過程,也是按照法的要求,在細節上歸正我們自身的過程;拿出來的稿件,也應該具有一個大法粒子的力量和純淨度,不要指望把我們應該自己去修的那部份推給明慧網去審核,更不要把本該我們自己完成的文字措辭工作都推給明慧網,給已經超負荷工作的明慧同修增加不必要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