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夢。」她又喃喃的說著,睜大眼睛,張著嘴巴,誠惶誠恐的望著我。
我百感交集,流著淚,強忍著不哭出聲來,微笑著說:「是,是我,真的是我!我沒有死,我又活過來了。我告訴你,我遇見真神了,他把我救回來了。」
我含著淚咯咯的笑著,她也跟著怯生生的傻笑了起來。
這是我與一個幾年不見的好朋友見面時的情景。您或許認為這像戲說,然而我要告訴您:這是真的,確確實實是真的。
我的生還的確是個奇蹟!
我的生平
我叫金圓(化名),1938年出生在山東半島的一個小村裏。生在兵荒馬亂的歲月,成長在「戰天鬥地」狂熱年代的我,加入過少先隊,參加過共青團,當過女民兵,最後「光榮」的入了黨。當過工人、幹過技術員、工程師、車間主任,擔任過企業負責人。可以說是一個純粹的百分之百的唯物主義者、無神論者。從來不相信有甚麼神啊佛呀的,曾經狂熱的信仰過共產主義。然而,我後半生的經歷,可以說我的身心都經歷了一個死而復活的過程。從人棄鬼嫌,到現在受人尊敬,真是一個不平凡的經歷啊。
山雨欲來
1988年,我的身體出現不適,開始沒在意,時間一長懷疑是上年紀的緣故,心裏想可能是老了,於是忍痛割愛提前辦理了退休手續,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工作崗位。
因為年少時經受了貧苦的洗禮,所以跟一般人相比好像承負能力大一些,比較能吃苦,有個頭痛感冒的,從不去管它,抗些日子也就好了。
這次,本想在家休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可事實並非如此,身體不僅乏力並開始伴有高燒,吃不下飯。這才去醫院看,想不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肝硬化」(由肝炎發展而成),醫生說必須馬上住院進行隔離治療。面對這個診斷結果,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天哪,這不會是真的,我不會得這要命的病的,這對我太不公平了!」
住院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每天和藥物打交道,和病人在一起,看到的是絕望的表情,聽到的是痛苦的呻吟,想到的是死神的逼近,著實令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老伴工作忙,兒女們各自都已成家立業,天各一方。我不願拖累他們。我生來是個願意付出不願索取的人。沒跟醫生打招呼,沒跟任何人道別,悄悄的,我拖著病痛的身軀,咬住牙,偷偷的逃離了醫院,回到了農村老家。老家有紅瓦綠樹,有鳥語花香,有濃濃的人情,還有我生命的根源。呼吸著自由的新鮮空氣,我幻想著、渴望著,在老家的天地裏,在大自然的懷抱裏,飽嘗著上蒼賜予我的這份愜意,靜靜的死去,悄悄的消失。
發燒到了39℃,身體開始浮腫,臉腫的變了形,肚子腫的穿不上衣服,腳腫的穿不上襪子。一年四季穿棉襖,戴棉帽,不敢吃生冷麻辣,不敢吃油鹽,吃不進麵食,常年拉肚子。凡是了解我的人都說我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怪人。
萬劫深淵
2003年,病魔的糾纏,加上精神的摧殘,使向來以堅強自居的我,精神已全面瓦解崩潰。
我住在醫院裏,已不能起床。腹水17釐米,漲的實在受不了就用鼻子吸苦丁香粉,吸完後就從鼻子裏流30小時的黃水。還患上了嚴重的肝腎綜合症、尿蛋白,化驗單上白蛋白只有18,經常發燒近40度。上呼吸道也疼痛難忍,實在受不了了就用鼻子吸水,再從口中吐出。鼻子紅腫出血,滿口生瘡,耳咽管堵塞並多次抽水。大腦疼痛、噁心嘔吐、背上生瘡,還有嚴重的尿道炎,幾天發作一次,尿血水,帶15釐米左右的血絲,劇痛難忍。還有,咳嗽吐血,脈搏2---4次一停,血壓不足40-60。最難以忍受的是抽筋,從腳趾到脖子,整個身子全抽癟,疼的死去活來……
蒼天哪,我是哪一輩子造的孽,讓所有要命的病都落到了我一個人身上?!我最大的心願是乞求上帝大發慈悲讓我快點死掉。
我從小堅強、樂觀、豁達,可是,如今,我的痛苦已超過了我的承受極限。在病魔的折磨下,萬念俱焚。我想只有死,才能一了百了。於是我天天琢磨採取怎樣的死法,了卻自己的一生。
幾次自殺未遂後,從沒求過人的我哀求當醫生的大女兒幫幫我給我打能致死的針,讓我痛快點兒離去,大女兒泣不成聲地說:「媽,那怎麼可以呢 !」
「哎!你爸爸和你倆口子都是幹醫的,不但沒有治好我的病,反而給我增加了不少痛苦,既不讓我活,又不讓我死。閻王啊,難道你也嫌棄我瘦嗎?!」
我欲死不能,又求生不得,我這個病醫院早就判了死刑。其實我也明白,現在他們也束手無策,早已放棄對我的治療了,兒女們一是出於孝心,更重要的是怕背上不孝的罪名,遭親朋好友的說三道四,不得已而為之,只是靠時間而已。趁著頭腦還清醒,我給孩子們立了遺囑,其中一條告訴他們要將我的骨灰撒在千島湖上。
在我的印象裏,千島湖是個令人神往的地方。那裏的樹特別綠,水特別清,四週有群山環抱,風光旖旎,靜謐而美麗,是個理想的去處,我想永遠呆在那裏,遠離人世的痛苦與煩惱。
在我苟延殘喘之際,兒女們忙著為我準備後事。一天,他們把做好的壽衣給我看,這件壽衣樣子很傳統,手工也很細緻,他們覺得我會喜歡,而我平靜的告訴他們,我沒看中,不要。過了兩天,他們又把重新製作的壽衣給我看,樣子挺時尚,說實在的挺好看,可是,我告訴孩子們,我仍然沒看中,不要。女兒為難的問我到底要甚麼樣的?我手指大夫們穿的白大褂,不假思索的說:「我就要這樣的。」
兒女們吃驚的問為甚麼,我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們:「幾年來,這個病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沒有一個醫生能醫好我的病,我對當今的醫學很失望,也很絕望。如果人真有來世的話,我一定要當一名醫生,專攻醫學,為像我這樣的病人解除痛苦。」
很快,孩子們就為我準備了一件四尺腰圍的白大褂,一個白帽子,外加一身單衣。
天籟之音
甚麼都準備好了,就等死了。這期間,親友們都紛至沓來,想在我彌留之際見最後一面。
一天,2003年7月20日,這是個特殊的日子,在我的生命裏也是個刻骨銘心的日子,久別的老朋友宋來法(化名)來看我,我忍著劇痛努力擠出些笑容對他說:「老宋啊,你姊妹我不行了,我們這次見面,怕也是最後一次了。」
老宋客氣的說:「不會的、不會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忽然想起老宋的女兒英子前兩年有非常嚴重的心臟病,生命垂危,也該死了三、四年了吧,可是又沒聽說。問吧,怕老宋傷心,犯忌,不問吧,還是個心事,於是我煞費心思地問:「你女兒英子現在怎麼樣了?」
可是令我大吃一驚的是,他說:「英子現在非常好,我想告訴你的就是這個事。」
「她好了?!」
「對,她非常好!」
「她怎麼好的?」我既驚訝又疑惑的問。
他盯著我看了好長時間,神態有些嚴肅的說:「是法輪功給她治好的,法輪功能治超常的病。」
聽到這句話我的精神為之一振,求生的本能使我急於想聽下文,而他看了看我,皺起了眉頭,欲言又止,深深地嘆了口氣……
老宋的到來,給我劃了個大大的問號,打進了我的腦海。「法輪功到底是幹甚麼的呢?真能治病嗎?」我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1999年法輪功被定為×教,數不清的煉功者被抄家、罰款、勞教、判刑,如今還有人煉?在這一黨獨裁的體制下,誰不知道這個政黨的厲害。我經過了「三反」、「五反」、「四清」、「文化大革命」,親眼目睹了這個政權的殘暴,毛時代政治運動不斷。「改革開放」以後依然如此;八十年代人們的思想才稍有點自由,共產惡黨就搞「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提出「四項基本原則」;八九年青年學生和平要求民主,遭「六四」血腥鎮壓。如今,法輪功為甚麼被鎮壓?四年了為甚麼沒被鎮壓下去?新聞上所有對法輪功的言論是否屬實?
「法輪功能治超常病」,幾天來老宋這句話一直在我耳邊迴盪,我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想再見見老宋,看一看英子,真象他說的那樣嗎?這樣我死也能瞑目了。如果有可能我就學煉法輪功。說也奇怪,我動了這一念之後,身上一陣輕鬆愉悅,病情開始好轉並能吃一點東西了,竟然還能下地走路了。
在友人的幫助下,我終於又見到了老宋和他的寶貝女兒──英子。他們根本沒把我當作一個有傳染病的人對待,說我的一次性水杯燙手,不要用,用他們的杯子就行,更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把我的剩飯吃了。我心裏膽膽突突,默默祈求上帝千萬別讓她染上肝炎。
多年來,我從不與他人共餐,非常自卑,他的舉動讓我這個不輕易流淚的人感動得熱淚盈眶。
從他們那裏,我聽聞了佛法,猶如美妙的天籟之音,喚醒了我沉睡的心靈,打開了我塵封的記憶,點亮了我人生道路上的修煉明燈。他們給我介紹了許多有關法輪功的神奇故事,給我講師父傳法的故事。這些都是我從來沒聽說的,他們用人間最和藹可親的話語給我展現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使我如沐春風,感到這裏是理想中的淨土,猶如世外桃源一般,我陶醉了,沉浸在幸福中,身心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愉悅,相見恨晚,再也不想離開這塊淨土,於是一連和他們相處了三天。
這三天啊,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是我人生旅途上的一個轉折點,一個里程碑。不經風雨難以見彩虹,如果不是生命走到了盡頭,我是不會對「能治超常病的」法輪功感興趣的。
從此,我走出了風雨泥濘,一個瀕臨死亡的生命開始走向新生!
脫胎換骨
我流著淚看完了《轉法輪》,明白了許多做人的道理,真正了解了人生的真諦、生命的意義。
我心情異常激動,虔誠的想煉法輪功,可是《轉法輪》中說,有兩種人不能學,一種是危重病人,一種是精神病人。而我就屬於危重病人,而且是被醫學界判了死刑的危重病人,怎麼辦?這麼好的功法我不能學嗎?不!我要學,我一定要學!
我手捧《轉法輪》對師父發誓:不管師父要不要我,我是賴也賴在這裏了,攆也攆不走了。
就這樣,我用心學法煉功,不到一年時間,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正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走路輕飄飄的,一口氣走20里地不變速,雙手各提10斤重的東西上五樓不覺累、不喘粗氣。原來灰暗浮腫的臉恢復了正常,大肚子不見了,原來3尺半的腰圍現在變成了2尺4,羅鍋背已挺直,臉上黑斑消失。原來不敢吃的東西現在都能吃,還可以吃剛從冰箱裏拿出的西瓜。
我就這樣奇蹟般的活了過來,由一個將死的病人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幸福、快樂、內心充滿了光明。
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孩子們看到了我的巨變,也紛紛的修煉起法輪功來。一天女兒嘻嘻咧咧的走到我面前,說:「媽,千湖島還去不去了?」我一下想起了我的遺囑,嗔怪的說:「死丫頭,看見我又回來了,又有人管你了,是不是?還給我遺囑!」
然而,修煉道路並非平坦,有兩次車禍差點讓我命喪黃泉。其中一次正值中午下班,我正走著,一輛進口轎車發瘋似的朝我撞來,我被撅起老高,又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酒後駕駛的司機這才驚醒了,嚇的汗珠滾滾,連忙說著對不起,要送我去醫院。我平靜的說,不用,我不會賴你的,這是你的運氣,你走吧,我沒事。奇怪的是,我剛穿上的一雙新休閒鞋碎了,腳沒傷著;衣服的後背破了,脊梁沒傷著,全身竟沒有一點傷痕。
圍觀的人都為我捏了把汗,議論紛紛的說:「這老太太命真大。」
「被車撞的那麼重,沒撞死。」
「奇怪,竟然連傷都沒有。」
……
聽到這些話,我忍不住淚流不止,我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讓我化險為夷,遇難呈祥。
一年多過去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功效和神跡的展現,僅在我一個人身上就數不清道不完。
法輪功不僅使我的肉體起死回生,而且使我的內心世界也發生了質的變化。使我變的更加寬容、善良、道德高尚。思想行為都以「真善忍」為準則,善待周圍的人群。
法輪功讓我完成了脫胎換骨的蛻變。
我對公婆,像對自己的父母一樣,並教他們學煉法輪功,他們也很快就體驗到了法輪功強身健體的神奇功效。現在,我的幾個孩子以及老伴,還有目睹我身體變化,嚇了一跳的老家人,在明白真相後也紛紛邁進了大法修煉的門檻。
法輪功是神傳功法,不僅有強身健體之奇效,更有對人道德提升的法理要求。法輪功修煉者用「真善忍」的標準嚴以律己,用平和、包容的心態寬以待人,他們是人間的淨土,是濁世的清流,是光明的化身,是中華民族的未來和希望。
然而,在邪惡瘋狂的日子裏,我曾懷著鄙夷和仇恨的心理對待這個寧靜、祥和的修煉群體,對報紙、電視等鋪天蓋地的造假宣傳信以為真,甚至也散布詆毀大法的言論。有一次,有兩個法輪功朋友到我家串門,曾被我拒之門外,而且還把他們「教訓」了一番。現在想來真是無地自容啊!當時怎麼那麼糊塗、愚昧!
我不能原諒自己,為了贖罪,更為了大法的救度之恩,我要傾盡我的一切向世人傳播大法的福音。於是,我買上禮物去回訪曾經給我治過病的醫生、護士,當他們見到我現在的樣子,無不感到驚訝和困惑。我告訴了他們真相,並希望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告訴他們只有這樣才會有美好未來。
一位護士小姐親熱地拉著我的手,動情地說:「如果不是今天我親眼看到你,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你還活著,我認為你該……看來那個千島湖……」
我摟著她的肩膀,含著淚,親切的說:「姑娘,我已經收回我的遺囑了,我要去更美好的地方。告訴你爸、媽,你的所有親人,一定要叫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
通過這次回訪,他們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清楚了中共邪黨的造假宣傳,知道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有的開始煉起了法輪功。
中共紅牆晃動,崩潰在即。這是歷史的規律,是天意、是神的意志,是不以任何人、任何政黨的意志為轉移的。
朋友,為了自己,為了我們的子子孫孫,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這個邪黨及其一切邪惡附屬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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