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兵: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大慶採油七廠的大法弟子朱洪兵被送到這裏,不久就被這裏的惡警打得住進醫院,半年後身上還插著管往外排液,曾一度昏迷不醒二十四天。
張興業:十二月份大法弟子張興業、李海等被送該監獄的六監區,他們因不穿號服、煉功而被毆打。大慶監獄的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他們採用不讓大法弟子睡覺,折磨他們,白天讓坐著,晚上一直站著,一眼都不能眨。妄圖通過這種方式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強迫他們放棄信仰,惡警並對他們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為了迫使張興業穿號服,惡徒們把他的衣服(包括短褲與背心)全部撕碎,使他沒有任何衣服可穿,將他一絲不掛地由兩個刑事犯架著,進行人格羞辱和肉體折磨,在打開的窗口前任由零下二十度的寒風凍了三晝夜,他被凍得暈了過去。
王明奎:大法弟子王明奎,二〇〇二年在家中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在紅衛星監獄王明奎和另一個大法弟子向紅衛星劉監獄長講真相,劉大怒,以所謂圍攻監獄長的罪名多次毒打王明奎及另一名大法弟子,王明奎身體多處受傷,慘不忍睹,身體狀況極差。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二日王明奎在紅衛星監獄被關小號迫害二十多天。
二零零三年元旦前夕,為了達到強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的目的,這裏的惡警採用更加邪惡的手段加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兩會」前,大慶監獄的惡警在不法官員的指使下,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採取非人迫害,逼迫他們放棄信仰。他們採取慣用的伎倆,如不讓大法弟子睡覺等。眾多大法弟子被迫害得身體虛弱,張新業的家人費盡周折終於看到他時,張新業是被犯人架出來的。有的監區動用了酷刑。獄警對於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一律嚴管,不許家人接見,也不允許家人給他們送生活用品。但獄警又不通知家人不讓送,結果家人送去的生活用品、吃的東西都被惡警瓜分,大法弟子卻甚麼也見不到。大法弟子周國臣因不放棄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判刑八年。
李海:大慶市讓區大法弟子李海,一個公認的好人,僅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在大法與師父被無端誹謗與污衊的情況下,向世人澄清事實,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被綁架,同年十一月十五日被大慶市紅崗區人民法院非法秘密判刑十二年,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被送到大慶監獄非法關押(從他被綁架、判刑至送到監獄,家人沒得到任何通知)。李海,大慶市第六十四中學教師,一九八八年畢業於哈師大生物系,獲理學學士學位,後因工作的需要改行教計算機,二零零零年底被迫害解雇。他原來身患風濕、乙肝、嚴重的神經官能症等多種疾病,整天與藥為伍,苦不堪言。自九六年春修煉法輪大法後,一片藥沒吃過,全身疾病不翼而飛;道德標準也隨之昇華。他負責單位計算機教室的進貨、維修等,為了給單位節約資金,他經常自己維修、保養機器或請他的學生家長幫助修理。就是這樣一個人人公認的好人,卻在大法與師父被無端誹謗與污衊的情況下,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說一句真話,而多次被非法迫害。二零零一年五月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綁架。邪惡之徒說他做電視插播器,又捏造其他證據等對他非法判刑十二年,最後被送到大慶監獄非法關押至今。
於永泉:於永泉,男,四十五歲,大專學歷,大慶市第二製米廠職工,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八日下午一點左右在大慶市紅衛星監獄被迫害致死。主要責任單位:大慶市讓區法院,大慶市紅衛星監獄。薩區國保大隊被非法關押在大慶市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於永泉被迫害至生命垂危時送到監獄醫院。家人接到通知趕到醫院時,他已處於深度昏迷,接近死亡。悲痛欲絕的妻子抱著他的頭時感到他的頭骨都是軟的。監獄的警察採用欺騙的手段讓他的妻子在他們事先準備好的紙上簽了字。於永泉去世後,大慶監獄的獄警虛偽地問於永泉家人有何要求,當家屬提出要請法醫進行屍體解剖時,他們就撕下偽善的面具,對家屬百般進行刁難,還威脅家屬若請法醫,於永泉的醫藥費(送到醫院不到一天,藥費就達二千多元)則由其家人負責。自於永泉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被綁架後,他的妻子因受牽連迫害也被單位強令不准上班,失去了生活來源,致使家庭生活非常困難。他的妻子寧可傾家蕩產也要為死得不明的親人討個公道,據理力爭,最後監獄方面才勉強同意讓家屬請法醫,但卻要求家屬由他們出面請,被家屬拒絕。最後於永泉的家屬花了一千元錢請了法醫,獄方先是同意,並約好於三月十一日下午一點三十分進行。而當於永泉家屬帶著法醫準時履約時,獄方卻又不讓驗屍,只是拿來一張事先準備好的X光片子,讓法醫看。而且目前中國的司法系統極其黑暗,最後迫於壓力,雖請了法醫,但於永泉的屍體仍沒被解剖檢查就強制火化了。
許基善:二零零五年五月十日,在大慶監獄七監區十二分監區監舍樓下惡警指導員張德志夥同犯人李連才等逼迫許基善寫「五書」,許基善不寫,被逼站立大廳七天七夜,不讓閤眼睡覺,後來腿都腫了,站不住了。他們就把許基善用繩子捆綁到上下鋪的梯子上,後半夜往許基善身上澆涼水,棉衣棉褲都濕透。在許基善大喊「救命」的過程中,驚醒了許多睡覺的犯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暫緩了對許基善的迫害。對許基善八天九夜的迫害,使其雙腿腫,身體非常虛弱。在此過程中,包夾對他舉手就打,用腳踢,受盡折磨。惡人陳忠玉對許抬手就打,張口就罵。六月七日在八點四十分,惡警指導員張德志與犯人「主任」李連才、卜充還有全體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一起商定對許基善實行強制寫「五書」,用手段加壓力,交待完後,張德志離監舍到管教室。在八點五十分左右,犯人卜充到學習室問許基善能不能寫「五書」,許說:「五書」我不能寫。」九點,犯人「主任」李連才叫坐班犯人從北鋪東頭抽掉兩塊鋪板子綁成十字架,說:「給許基善洗腦用。」犯人王明龍給找的繩子,一切準備好後,將許基善扒光衣服捆綁在十字架上,把嘴堵上抬進廁所平放在地上,頭衝北腳衝南,廁所內東北角有一條四寸粗的上水管,離地面約一米六、七處焊了一個放水頭水門,接有三、四米長四寸粗的黑暖管,他們就用這個水管往許基善的頭部、身上澆水。從上午九點鐘一直澆到下午一點鐘,四個小時沒停。
在這段時間裏,惡警張德志在九點多鐘、十一點多鐘、十二點多鐘幾次到廁所看許基善,許基善沒反應,就連午飯都沒讓吃。李連才說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不給機會了。到下午一點鐘,犯人王安輝神色緊張的到管教室找張德志,這時許基善已被從廁所抬到大廳放到地上離廁所三、四米處,學習室鎖已開,把打掃廁所的犯人楊清華叫出來打掃廁所,他們在大廳給全身赤裸的許基善穿內衣。此時的許基善已經耷拉頭,面色非常難看,犯人郭立陽、王安輝、楊清華給穿的衣服,並試圖架著讓許基善站起來,可站不起來,已摸不到呼吸、心跳,就這樣還有人說是裝死。犯人卜充對放在地上的許基善的鼻子試無呼吸之後,告訴抬到鋪上,卜充、李連才、王安輝、郭立陽對許基善做胸壓呼吸。這時大法弟子趙玉安從學習室出來試圖靠近許基善,主任李連才、卜充,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阻止。李連才、卜充怒喝說:「是誰開的門沒鎖叫他出來了?」卜充進到學習室直接責問有關犯人,並出去親自把學習室門鎖好。此時已是1點多鐘,惡警張德志站在外監門的台階上與犯人閒談之後,再次進入監舍,告訴犯人將許基善送往醫院。之後李連才、卜充叫所有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及坐班有關參與者到一起開會講,許基善洗澡時自然死亡,不許亂講亂說,統一口徑,對所在監的大法弟子趙玉安要嚴加控制與他人講話,不許與別人接觸,也不許別人靠近,妄圖掩蓋迫害致死許基善的真相。下午二點鐘左右,許基善從醫院抬回放到鋪上換衣服之後送走。這是大慶市紅衛星監獄七監區迫害大法弟子致傷、致死的整個大體過程。
王洪德:大慶大同區新華電廠職工王洪德(男,五十六歲)。王洪德於二零零二年被非法關押在大慶監獄。因長期迫害導致心臟病復發。獄方直至王洪德手、腳都紫了,人已危在旦夕了才允許保釋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保釋半月後就含冤離世。
張忠:二零零三年末,大慶喇化職工張忠,三十二歲,因堅持修煉被三監區副監區長李方傑叫到管教室大罵,並和於清江、梁書義一起用手打張忠的頭部,使其昏倒在地。他們用針扎張忠的頭部和手,張忠沒反應,就用腳踢張忠的腰部和腹部,後口吐鮮血,吃啥吐啥。半年後,人被害成了活人木乃伊,誰見了都落淚,若扔在路邊,眼珠不動就是一副枯骨架,看張忠不行了,最後經醫生檢查說,張忠活不過半月,後獄方為了推卸責任,都沒辦完手續就督促家人趕快接走,當張忠回來後,來到大法弟子當中後身體一天天見好,身體很快又恢復到正常,這時大慶公安又開始追捕他,當時他妻子還在哈爾濱戒毒所,在生活非常艱難的情況下去哈爾濱朋友家找份工作來維持生活,在此又被哈爾濱公安綁架,迫害致死。
李力壯:李力壯,現年三十三歲,原是哈爾濱醫科大學一名外科醫生,於二零零三年轉到大慶監獄。入獄後於近一個月時間受到非人的折磨。每次都有八九名以至十多名犯人參與迫害。他們在廁所裏把齊腰高的澡桶灌滿冷水,把他的衣服強行扒光,扔到水桶裏,同時往頭上、身上澆冷水,把他的頭反覆往水裏按、浸,他不往水下蹲,他們就打、捏、擰、「數肋巴」、往嘴裏塞抹布,下狠手猛捏睪丸,使勁向下拽陰莖,至今他的睪丸留下後遺症疼痛,折磨近半小時左右,看看凍得要不行了,把他從水裏拽出來抬到大廳,在眾犯人面前由兩名犯人架著、拖著,光著身子在大廳裏遛,往身上用墨水寫不堪入目的侮辱的話,看暖的差不多了,再扔到桶裏凍、折磨,反複數次。甚至竟用流著水的粗水管子和牙刷往肛門裏插,拉出來的都是水,他痛苦不堪,惡人們哈哈大笑,污言穢語。犯人鄭祖坤還用「划船」手段迫害他,一推就背過氣去,整得幾乎休克了才擺手。他的眼鞏膜(白眼仁)先後兩次被打出近小指甲大小的出血瘀斑,上邊來檢查就把他藏起來。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八、九名犯人一起把他打成「腰部軟組織損傷」,數顆牙齒鬆動,肋骨骨折(已在監獄醫院拍X光片證實),至今仍留後遺症,雙眼前數塊黑影晃動。
翟志斌:二零零三年十月,翟志斌(男,二十九歲,大慶房屋建設開發公司職工)幾天不能睡覺,由刑事犯輪班看著,晚上站著,白天坐著。當監管局來找法輪功學員談話時,四監區副大隊長褚中信安排刑事犯嚴管翟志斌,並扒光他的衣服綁在凳子上用冷水澆,用板打。還有一次因答卷不合他們的意,被幹警(名不詳)指使的刑事犯蘇成濤等四人打得渾身是血,臥床不起,臉都變形了,熟人都認不出他來了。
周述海:周述海,男,畢業於四川大學本科,在伊春市政府政策研究室工作,原本身體非常健康,工作勤奮努力,為人和善。因二零零五年參加鐵力市法會,後被惡人檢舉,於二零零五年十月份被鐵力市公安局六一零在伊春市經濟研究中心綁架,身心受到嚴重迫害。二零零六年四月被伊春市中級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於同年六月投入呼蘭監獄集訓隊,遭到犯人鄭太平等毒打,用小白龍管抽打後背、「掛檔」、站立體罰等迫害手段強制其寫所謂「轉化書」,並於同年八月份轉到大慶監獄四監區繼續非法關押迫害。二零零六年底家屬接到其病重消息,就到監獄探望,當時周述海是被犯人背到接見室的,人已是骨瘦如柴。其姐便找大慶監獄領導,要求「保外就醫」,被強行拒絕,邪黨官員稱「法輪功怎麼能保外呢?」二零零七年五月一日後,家屬又接到監獄電話說其病重,要求家屬拿錢治病,家屬沒有給他們錢。五月二十七日,其姐姐、姐夫又到監獄看望,要求保外就醫,三日後即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家屬接到監獄電話說「人已死亡」。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被大慶監獄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周述海遺體已在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被火化。
大慶監獄至今還關押著五十多全省各地區的大法弟子,上週四監區由於大法弟子不穿囚服,不上操還被不同成程度的被迫害。
大慶紅衛星監獄入口處 | 大慶紅衛星監獄門 |
在這裏正告大慶紅衛星監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員,大法洪傳世界,世人都在覺醒,退黨大潮已經超過二千七百多萬,邪黨的根都拔起來了!而大慶市紅衛星監獄還在不斷的迫害大法弟子,迫害的手段還在不斷的升級、行為和做法極其殘忍,把迫害好人不當回事,追隨江氏集團賣命犯下了一個又一個罪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千古遺訓能流傳至今是因為那是古人、智者發現的真理,人無論做了甚麼都得自己去承受,償還,古往今來,哪個能逃出歷史的法網?江氏集團及其幫兇所幹的壞事,人民不會忘記,即將面臨的是全世界人民的正義審判,縱貫天下看世界,大審判在即!那些至今還不想悔悟而死心塌地為其作打手和幫兇之劣徒面臨的是無比慘烈的下場。所以在這裏我們再次告誡迫害大法弟子不法警察,停止迫害修煉的人!停止迫害好人!為了你的家人,也為了你身邊所有的人,我們再次告誡你們,因為你坑害的不僅僅是你自己,也是你的妻兒老小。
歷史的昨天你們迫害好人、犯下了一個又一個罪行,歷史的昨天大法弟子還在給你們悔改的機會,在被迫害中、在最大限度的失去一切中、甚至失去生命,還在給你們講真相,給你們生的機會,希望你們從現在開始不要拿我們的慈悲當兒戲。奉勸你們停止迫害!維護正義!呵護善良!退出惡黨,那是你們生命未來的選擇。
我們希望監獄的警察和司法部門、610組織以及參與迫害的社區人員,應該認清現在的形勢,看看歷史,那些危害世間,誣陷好人的人都沒有好的下場,或招徠身禍或殃及家人、有的現世現報。人世間存在著因果報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時間就到。遠的不說,就拿文化大革命來說,那些迫害好人的壞人當時不可一世,到最後不是拉到雲南秘密處決了嗎?許許多多人世間的教訓啊,就不能引以為戒嗎?法輪功學員修的是「真善忍」,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在迫害中不但沒有倒,反而走向了世界,有八十多個國家的人民走向修煉,事實已經證明:法輪功沒有錯,是邪惡的小人利用著國家的機器在迫害好人,是他們在犯罪,是你們在犯罪。大法在世間傳出,是修心做好人,是修煉。在被迫害中,大法弟子以大善大忍的精神在講清真相,喚醒著世人,告訴人法輪功是甚麼,誰在迫害好人,誰在擾亂社會治安,誰在迫害人權。其實《九評共產黨》的出現,也是在喚醒著世人,這個邪黨給中國人帶來了甚麼?從它篡政以來給中國人民帶來是:一次次迫害,一次次平反,還鼓吹自己:「偉大、光榮、正確」,其實是偽裝的「偉大、光榮、正確」,給中國人民帶來的不是福,而是禍。它篡政以來迫害死八千萬中華優秀兒女。如果歷史這面鏡子還不能讓你看到中國人被迫害和被奴役的事實,大法弟子的慈悲如果還不能喚醒你們,你將失去生命中最寶貴的一次機會。
我們再次提醒你們:停止迫害!停止虐殺!如果你們能有悔改的良知,請將功補過,挽回你們造下的損失。大法慈悲眾生,只要你們能棄惡從善,會有你們從新做人的機會,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儘早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給自己及家人留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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