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九八年正月初五的下午,到幾年沒去過的一個老友家看望。進門後有兩件事情令我驚嘆不已:一是他放在客廳架子上的相片,從未見過,當時脫口而出:「這是甚麼人!這不是一般的人!」二是他的身體和麵容,我也驚奇的叫起來:「你是怎麼回事?你現在比前幾年要年輕十歲!」接著他夫婦倆給我介紹了煉法輪功好處和老師的照片。我問:「能不能修成?」他們說:「我有書你拿去看。」
我帶回了《轉法輪》,下午連晚上如飢似渴的看到幾點都不知道。第二天天剛亮,醒來覺得還早,閉上眼看到了五彩的光環,右耳聽到其它的聲音。下午看完又去換書,一連看完七本書。聯想到我腦子裏近幾個月來隱隱約約要找個甚麼東西,這下找到了!隨即參加煉功點晨練和小組學法,小肚子裏好像有甚麼東西轉動,特別舒服,我身上有各種疑難病,一九八二年就有早期肝硬化,又有早期冠心病,右耳每年發炎幾次鼓膜都穿孔了,醫院懷疑是耳癌叫到外地檢查,頸椎和大腿痛等等,經學法修煉這些均神奇的消失了。幾十年的藥罐子丟了,嘗到了身體無病的幸福!我常想:遇到活佛了!
有一天大法的資料和圖片在我們煉功點上展出,當我看到師父照片時眼淚刷刷的往下掉,直到離開相片後才止住。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為紀念師父傳法六週年和生日,本地召開一個法會,在法會上我第一個發言,其中講的內容是:全球所有國家和個人的財富加起來也比不上大法書的價值,真修我就能修成。發完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講台正上方師父法像的顏色在漸漸變成金黃色,師父法像全身幾乎與袈裟成一個顏色。另一個下雨的早晨我們在賓館的廊沿下煉功又看到師父法身穿著金色的袈裟在我頭頂上。有一天煉完功回家的路上有一位功友給我講:聽說李老師到美國定居了。當時我心中十分難受,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這種師徒恩的難受與其它任何事情的難受都不一樣,是無法言表的。
二零零零年三月九日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特意先看一下天安門城樓前後幾個大門,並用手去摸摸,然後到金水橋上(約兩米處一哨兵)拿出《轉法輪》來看,邪惡不讓學我就到你邪惡最猖狂的地方來學。在天安門廣場發正念,一路走一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晚上住一小旅社,遇上一位吉林市的醫生,問他:「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不是你們家鄉的人嗎?」他爽快的說:「是的,他住長春市,我認識他,他生活簡樸,為人隨和,知識淵博,特別是古典知識太淵博,太淵博了!」當時聽到一個不煉法輪功的人能這樣稱讚師父,確實感到我們的師父真的了不起,真是偉大!
在我正法修煉的路上犯過錯誤,很多方面與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不夠,但我沒有趴下去,而是繼續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