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天下午,我出差於外地朋友家吃飯,電視突然播放鎮壓法輪功的新聞報導。大家都知道我修煉,就說:「大哥,中央不叫煉,咱就別煉了,這年頭誰嘴大誰有理。」我當時跟他們說了一些我煉功後身體上的改變和好轉(多年以前頭部受傷,落下很多後遺症),以及大法叫人做好人等話語。他們說:「好你就在家煉,可千萬別上北京啊!」回到家後,家人早就將我請的大法書、煉功帶等打好包,叫我上交單位。我當時幾經勸阻,家人就是害怕。妻子說:「求求你了,就讓我們娘們安生幾天吧。」從打那時起,單位、公安局、街道片警等三天兩頭到家「訪問」騷擾,就連孩子考學我去外地送也要多部門簽字並派人跟蹤,才能成行……
即使在那樣的環境、壓力下,在邪惡大面積的造謠、宣傳下,我還是始終站在維護大法的角度上行事,一切破壞、誣陷大法及師父的現象,我都設法加以清除。在此期間也多次顯示出偉大師尊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的呵護與慈悲。
二零零二年農曆新年初三我值夜班,當時我單位門診大廳牆壁上張貼了一套硬塑板的誣陷師父和大法的邪惡壁畫,其長六米,高一米,共六幅,是我院惡黨書記在過年前安排貼上的。我以前在病房,是過年期間為加強急診力量將我調到急診,所以此前不知有此畫。接班後,我看其心生一念:一定在今晚讓它消失。晚十點以後,病人漸少。惡黨書記和其他值班人員開始打撲克,走廊沒人,我開始清理邪畫周邊的敗物,手一碰壁畫發出嘩嘩的響聲,由於夜深人靜,聲音特別清晰,而且他們的屋門開著,正對著走廊,看的一清二楚。這時我想:今晚無論如何一定清除它,不能讓它毒害其他不明真相的世人,請師父保護(那時因我地區邪惡表現很猖狂,我得不到任何真相資料和信息,還不知道發正念的經文已發表)。零點過後,他們吃年夜餐,我因習俗不同,不和他們一起吃。之後他們繼續玩,我邊揭邊卷(響聲依然很大)。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終於將邪畫清除,並丟到陰溝裏。第二天早交接班時,他們才發現壁畫消失了。
二零零三年夏一天,當地一女同修遇見我,問我是否還在煉,知道我沒有書後第二天就給我送來了明慧週刊和《轉法輪》和其它真相資料。捧起久違了的大法書,我熱淚盈眶,心情激動。從那天起,我又真正的走回了大法修煉之路。在此我感謝同修,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七年夏天,我特約到郊外出診一位因酒後騎摩托車受傷致截癱的病人,處理完病人後與他們當面講真相勸三退,並給患者戴上真相護身符。講真相當中,鄰居有事叫走其父母,我也因急返回上班,就想哪天來了再接著講。當出租車走到半道一小賣店時突然滅火停車,司機請我下車,他檢查故障。這時小賣店的女老闆出來叫我到屋裏說:某大夫,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同修某某某啊。當時一聽我非常激動,我說:正好,我從某某家出來,給他講真相因故中斷,你閒時去他家講一講。正切磋中,司機叫我上路。在車裏司機說:「真怪了,車哪兒也沒壞,怎麼突然滅火了呢,而且哪兒也沒修又好使了」。我猛然悟到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點化我、呵護我救度有緣人啊。當即我也和司機講明真相並勸了三退,送給他護身符。
今年秋季,有一天晚八點發完正念後,我和其他同修每人揣百餘本《九評》去各住宅樓發放。當我來到另一棟樓時,其中一個單元六樓燈火通明,干擾、障礙著發放資料。這時我心生一念:這燈光太討厭,應該滅掉(不是聲控那種燈),請師父加持。燈隨念而滅。我們順利發送完資料,安全返回。
從這幾次本人的親身經歷,使我深感師尊對我們真是佛恩浩蕩啊,慈悲、偉大的師尊對我們的恩賜真是難以用常人的語言表達。這些更觸動我在今後的修煉中精進,時刻以法為師,多學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掉一切殘存的骯髒的思想、業力、執著心。時刻以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言行,做一個精進合格的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想要向師尊及同修彙報的還有很多,但時間寶貴,這裏就不佔用大家的時間了。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