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師父家鄉的大法弟子,非常榮幸來在這塊聖地,有緣親見師父,聆聽師尊講法,隨師正法修煉,救度眾生,回歸真我。
*師尊領路
一九九五年末剛得法,我做過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在一大片好高好高的樹上,上面全是荊棘,無路可走,我很害怕,站在那兒不敢動。這時前邊三兩步遠的地方出現一個人,在荊棘叢中踏下去一步,一個腳窩,又踏下一步,又一個腳窩。他回過身來,指著腳窩,讓我往前走。我戰戰兢兢的踩下去,踩著踏出來的腳窩往前走。前邊是無盡的荊棘,也有無盡的腳窩,就這樣走下去。當我第二次看師父講法錄像時,師父一回頭,我猛然一驚,那個踏破荊棘、踩出腳窩,領著我往前走的就是我的師父啊!
得法十二年了,就是師父踏破荊棘之路,領著我們走過來。無論怎樣艱難險阻、險象環生,我們在師父的引領下,一步一步走過來了。回首走過的路,深感到師父的慈悲教誨。
*拘小節
我去過師父的家,外面顯的很老舊,屋內陳設用具極簡單。說不清為甚麼,從那以後,在生活上所用有超過師父的我心裏就覺的不安。師父在衣食住行的小節上為我們修煉人留下了簡樸的作風,後來又讀了明慧文章《憶師恩》,內心感動的同時,認識到更應該向師父學習,一切行為爭取做到。
初冬時,突然降溫,放在陽台上的一袋地瓜全凍了。從小老人教給的一個生活常識:凍了的地瓜是不能吃的,只能扔了。我有些心疼,拿到屋裏化開了,用手一攥,水都出來了,地瓜像海綿泡沫一樣。真的就不能吃了?這時我一下想到師父,秋天腌酸菜,師母把大白菜外面的菜幫扒下來扔到垃圾桶裏,師父說還能吃就撿回來了。那這些凍地瓜就這樣扔掉嗎?老人的經驗是不是觀念?於是我試試看,把這一袋凍地瓜都烀了,熟了一嘗,比新地瓜還好吃,又甜又面。這件事讓我明白了不僅僅是簡樸這人一層的要求,而是對生命的珍惜,只要有一線希望就救度的慈悲,只要有一點可能就給生命完成它價值的機會。
女兒上大學,到夏季,該換衣服了,給了她一百元錢自己去買,到學校之後來電話報賬:二十元買了兩件T恤衫,三十元一條短褲,十五元一個布包,還有一雙涼鞋,這個夏天我過去了。如果在貧困地區,這可能已經很奢侈了,但女兒從小在重點學校長大,都在追求名牌的環境中包圍著;所以我讓她記著:師父早期到北京傳法時,生活上也是非常艱難,回家時是在舊貨攤上給女兒買了一雙舊的小紅皮鞋。覺者的風範在任何一件小事上都會展現出來的。我不是機械的效仿,是發自內心的崇敬。大學畢業後,女兒在外地學習。一天我倆通電話,她告訴我:上身是T恤,下身是高中的校服裙,我還是個學生樣;好衣服在正式的場合穿。
有一次約定好開法會,提前半個小時剛要出門,來了電話,放下電話,十分鐘過去了。我急忙下樓,心想,肯定遲到了,同修要在車站等我。雖說內心裏有點愧疚,但又安慰自己是有原因的。就在心理覺的有點安慰時,忽然想到師父,師父每次講法都是早到,決不會讓學員等師父。這是做人的最基本的要求──守信。那就應該是我等別人,而不能讓別人等我。下樓想打出租車,又有點捨不得錢,現在大家在被迫害中,資金非常緊張,省一元是一元。三伏天,一路小跑到了車站,沒車。我想,每件事情都是在證實法,必須守信。剛要打出租,來車了。四站地,五個紅綠燈,結果一路綠燈,我是第一個到的。從那以後,在這方面意識強起來,守信,為別人著想,從極具體的小事做起,這就是在修煉,就是在同化法。
*慈悲救度
有一次,到商店買東西,和這位女老闆講真相,提到迫害問題,她不相信會有這麼殘酷的事實就發生在周圍。我講了自己遭迫害的經歷,當時她就落淚了。臨走時,她把手機和家裏的電話號給我寫下來,並告訴我,這是第一次把自己的電話給顧客,而且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也把家裏電話留給她。從那以後,只要買東西或順路,我就去看看她,送真相資料給她看。她隔些天聽不到我的信就惦記,就打電話來;我去看她,她就眼淚汪汪的,說替我擔心。
有一天她打電話來,聽出她是遇到了難事,希望我甚麼時候有時間過去一趟。看著窗外的大風沙,我有點打怵,等天好點我再去。但又一想,不行,她離婚多年了,一個人帶著孩子做買賣很艱難。寡婦門前是非多,遇到男人打她的主意,她既怕得罪人而影響買賣,又不能為了賺錢放棄做人。遇到這些事,離婚後的辛酸苦辣都湧上來了。這時候,她沒求助親朋好友,而是找我,她把解決她人生痛苦的希望寄託在大法弟子的身上,她求助的是大法呀!因為天不好我就不去了?就往後拖?如果是師父,會這麼做嗎?
我蒙上紗巾出了門。沙塵暴,天都是黃的。我彎著腰,頭往前頂著,走三步退一步,大風嗆的人喘不上來氣,不時的轉過身來,後背迎著風站一會兒,等強風過去再往前走。一路上,想到師父「操盡人間事 勞心天上苦」(《洪吟》〈高處不勝寒〉),想到了師父為度眾生,為擺平我們生生世世的恩恩怨怨所承受的,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
到了商場,她非常驚異,又非常感動。我吐著嘴裏的沙子,告訴她是師父讓我來的。她說她前世是尼姑,耐不住寂寞,從寺院裏跑出來,後面有人追她,她今生也總是害怕,怕後邊有人。我告訴她人都是為法來的,都是來修大法的,早晚一天會進大法的門。我鼓勵她、安慰她,幫她出主意,關照她女兒,告訴她遇事求師父。幾天後,我特意去給她送護身符,她急不可耐的打開紙包,取出來掛在脖子上,擺擺平,護在胸口上按了按,然後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拍著我的後背說:「姐呀,你可是我親姐呀!」
生生世世,有多少我們的親人在等著救度啊!
*金剛意志
那一次送資料,包裝好,一抬頭,看見窗外一個大魔,像天那麼大,看不見頭頂,只見兩隻大獠牙。它陰冷的說:前兩天我們才打死兩個,你還敢來?是的,兩天前,大法弟子母女倆被打死,就是那個最惡的公安分局幹的,我送資料的地方就在那個所轄區,屋子的窗戶正對著那個區。當時,我驚的渾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了,彷彿頭髮都豎起來,那大魔的黑黑的尖尖的毛像槍刺一樣每一根都扎在我身上。那一瞬間,我想起了師父,我衝著窗外、衝著大魔說:你再大,有我師父大嗎?!師父在正法,就是要滅掉你這迫害大法弟子的魔!正念發出去,背上兜子出了門。下樓梯的時候,反覆念著: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
出了樓門,來到街面,好像剛才的一切從來就沒發生過,假的,一切都是假相。坐上車,不停的發著正念,師父的法不斷的往腦子裏打:「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此時,我感覺到另外空間的金剛之體在不斷的擴大擴大,散發出的能量將一切邪惡化盡,整個都被大法的能量充斥著,溶解著,不善的一切因素都不再存在。那一刻,我對精神和物質的一性有了更深刻的體會。在人世間,大法弟子的堅如磐石的金剛意志,在另外空間就是金剛之體、金剛不動的宇宙。我感受到師父正法的洪勢,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龐大的氣勢。大法弟子就是隨師正法、助師正法來的,就是要正一切不正的。我想起遭非法關押時,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們集體發正念,我看到整個魔窟的崩解,石破天驚;邪惡趕快把我們放出來。
當邪惡想把我們送勞教所迫害時,我們一路正念,展現出大覺者的威嚴;在另外空間整個勞教所被大法弟子踩的像個七扭八歪的火柴盒,邪惡根本就不敢收我們。
*幫助同修要在法上認識
有一位老年同修,相當一段時間身體狀態很不好,交流了很多次還是放不下、過不去。那天她給我打電話,想讓我到她家再談談。當時我正忙著一些事脫不開身,又覺的嘮了好多次不解決問題,換一種辦法看看,找到另一位老年同修去幫她,我這裏替她承擔些業力,讓她身體好過點,別人再從法上切磋,效果可能會好些。這念一出,只見一片片黑黑的雲從她家那邊飛過來,一下子落到我身上,當時渾身就疼起來,骨頭都像碎了似的,連手指甲都疼。她告訴我那兩天她好多了,家裏人說她就是這種疼法。疼痛中我兩天沒起來床,想的最多的就是師父,原來知道師父為我們承擔業力,喝毒藥,知道很痛苦,但只是概念。現在我只是幫她一點點,就痛苦的不行了。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做,每個同修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要衝過去的關,我對迫害同修的邪惡因素應該是正念清除,不是幫著承擔。師父法中都講了。我這樣做,難道自以為自己修的好了嗎?當我想明白了,那疼痛瞬間就消失了。
*修去自我
修煉一開始就知道最後修成的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正法修煉的過程中,遇到多少問題最後都歸結到舊宇宙的根本屬性──為私。長時間一找自己,說自私、為己,已經不痛不癢的,所以總也去不掉。
前一段邪惡對大法弟子大規模的迫害,我的心也動了,覺的在家用寬帶上網不安全。邪惡通過單位領導轉告給同修,說我直接和明慧有聯繫;還有的同修在電話中說出上網這件事。我心一不穩,電腦也跟著出毛病。乾脆我就不上網了,到同修家去用盤存過來,甚麼事也不耽誤。
來回幾次之後,覺著不對勁兒:同修家也是寬帶,我不安全,他就安全嗎?我這兒邪惡知道,我往同修家跑,邪惡就不知道他了嗎?為了我的安全,把不安全給了別人,這不就是把安全留給自己,把危險推給別人嗎?多自私啊!當時看到自己那顆心──自私的、骯髒的、卑鄙的、可恥的、陰晦的、見不了光亮的心,噁心的我在屋裏轉了好幾個圈,羞恥的我自己直晃頭,卑鄙,太卑鄙了!真恨不得把那顆心吐出來。為甚麼說到自私不痛不癢的,是因為還認識不到它的卑鄙、骯髒,認為都這樣,就這樣。這是舊宇宙敗壞的根啊!是新宇宙不齒的,是正法要解決的。隨師正法,就是為了整個宇宙的安全,才冒著天膽下來的,來時的目地是無私的,怎麼後粘上的髒東西還摟著不放呢?我捧給師父的應該是金燦燦的赤誠誠的心啊!我感到師父在看著我,知道師父是讓我自己走回來。見到一些同修我就把那顆黑黑的心掏出來給大家看,告訴大家自私有多卑鄙;眼下,為了保護自己,不敢講真相、不敢做資料、不肯走出來,看著眾生要被淘汰而保護自己有多卑鄙。心正過來了,依舊上網,電腦也不找麻煩了。
在修煉的路上,不知多少次的想起師父,那一瞬間感受到無量的慈悲,無比的智慧,無窮的力量,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過程中我無數次的叮囑自己,甚麼都不要,只要師父,只要大法,因為自己的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給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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