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個體戶,我在某市商城搞服裝批發兼零售,我們兄妹幾個人採用家庭股份制經營。下面從我在學大法之前是怎樣經商的談起。
到商城地下搞批發以後,我發現地下賣貨設「托」挺好,據講地下用托繁榮經濟,在地下上托的人,每天早晨有一火車,有本市的、有外地的,人們把上托掙錢已經當成了一種職業,地下好多家賣貨時用托,貨賣的快,掙錢多,比如說正常每天能批發一百件,設托就可以多賣幾十件,甚至幾百件,每天可以多掙幾百元錢,甚至幾千元錢。我很快發現了這個門道兒,這樣我專門訓練了四五個托,反應都挺快。經過我的訓練,他們手把都挺硬,商場的人也說,我訓練的是「精兵強將」。這樣我每天給托開出的工資就是一~二百元,每當有顧客上貨時,叫四、五個托輪番上,採用「車轂轤戰」,沒有幾個能漏網的。我家的貨每天都在搶,其實這是我造成的一種氣氛。有一位外地上貨的大姐說,上一次我在你家一次上了三十多件大外套,回去後沒賣幾件。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管那個事,貨賣出去,錢掙到手,就和我沒有關係了,現得利。同樣的貨,我家要比別人家的貨賣的快,價格要高,我得把托的錢算進去,這叫羊毛出在羊身上。不能虧了自己。我經常對鄰居櫃台的人說,我是知識型、智慧型的,我比你們更適應這個社會,這個環境,我告訴他們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大夥也都誇我有腦子,不愧是個大學生。如果有人跟我的口(和我賣一樣的貨),我就和他們鬥智,我就用托,採用最低的價格,讓他們虧本,在商品經濟激烈的競爭中,我真的採用了不擇手段的競爭方式。回想起來,用老百姓的話講,真有點損,用大法的話講就是造業。
批發市場客流量大,人也複雜,設託賣貨,人一多起來搶貨的時候,肯定會擋鄰居的櫃台,他們一攆,我就罵他們,跟他們幹仗,完全不考慮別人,只管自己。其實,那些人也不白給,誰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搞的關係非常緊張,真是人人為近敵,那個時候我的衡量標準是誰影響我掙錢誰就是壞人,我把目標定在一百萬,而我自認為是生活中的強者,是全家人的支柱,是孝敬父母的好孩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有頭腦的創造性人才。我不知道我的思想是在商品經濟大潮中滑下來的,別說按照宇宙真、善、忍的標準了,就是按照人的道德標準我都不夠。
過去凡是來換貨的,不是讓他們加錢,就是給他們次貨,要不就不給換;對於那些退貨的,好惹的,一律不退,還得罵上幾句,對於那些惹不起的退貨人,也得刁難一下,反正沒有太順利的。這就是我的做人哲學。
「混世難悟之人,為錢而生,為勢而斃,為蠅頭小利而樂而憂,苦苦相鬥,造業一生」(《悟》),師父這話是對我最好的寫照。
那個時候經商,如果有一天貨賣的不好,就鬧心,想方設法弄點貨,再加上點歪門邪道總得把錢掙到手,真有點挖空心思掙錢。這錢確實沒少掙,一年十萬二十萬是不成問題的,由於種種原因吧,或家人有病,或有災,或出現其他麻煩事,這錢多多的來、多多的去,來去匆忙,我也搞不明白為甚麼。其實,今天學了法,回過頭去看才明白都是業力造成的。這業可以轉化成病或災。
那個時候,我的大腦高度緊張,每天看著每一個獵物──「上貨的人」,還得看著托,看不好,他們也混水摸魚偷貨、套錢。全家人也因為錢財勾心鬥角,誰出力多,誰花的多,爭吵、打仗,簡直沒好人了。我也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我心裏想,上哪能買到一本修心的書呢?(這可能就是師父所說的佛性出來了吧)我太累了,我的心累啊!
其實,我也曾經探討過人生的真諦,總想對人生的賢愚貴賤問個究竟,我經常把一些富有哲理性的話從報刊上,書刊上剪下,保存起來,作為我人生的指南和心靈的慰藉,我也曾經寫下了幾百萬字的日記,那裏面寫下了我的生活,我的失意,我的苦惱,我的愛和恨,以至我的追求。
一九九六年六月份,我有幸得到了法輪佛法,我的人生觀發生了重大的改變。我把全部的托都撤掉了,當時我頂著全家人的壓力,正當經商,走正道,就是明明白白掙不到那麼多錢了。家裏人說,設托有甚麼不好,引導消費是做好事。告訴家人這是做壞事他們不信,他們認為掙錢是好事。我頂著全家人的壓力,磨難也接踵而來。八十多元錢上的男式羊毛衫最後四十元錢賣出去,緊接著又上了一千多件女士大外套,開始銷量挺好,中途出現質量降低問題,好多回頭客都不拿貨了,一千多件衣服賣了幾個月。如果以前一千多件衣服算不了甚麼,弄幾個托用不了幾天都能賣出去。可是我不能那樣做了,因為我是一個修煉的人了。緊接著又上了幾百件彈力衫,最後也沒有掙到錢賠錢賣出去了。四戶人家每月正常開支加費用就是七~八千元,加上上貨的差旅費,再加上爸爸有病住院,哥哥有病住院,母親有病住院至去世又花掉幾萬元,幾個月下來只出不進,賠進去近十萬元錢。全家人心動搖,各自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出路,我的心也在激烈的鬥爭著。怎麼辦呢?照這樣賠下去,不就完了嗎?這時在我家上過托的人過來問我,用不用上托的?我都拒絕了。有一天,一大早四姐夫真的找了兩個上托的,都讓我攆走了,我守住了心性。但是我還是沒有死心,心中總是想著用托掙錢時容易,雖然表面形式不用了,嘴上也說我學大法了,不用托了,但是心裏並沒有真正的放下,還是有著很多苦惱。師父在《修者自在其中》這篇經文中講:「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其實我就是在過關了。由於那個時候悟性不好,所以拖了幾個月。
當我的生意走向低谷的時候,在困境中我曾經問過自己,在自己心中的天平上是大法大還是錢大?我回答自己:「法大!」我寧肯捨棄金錢,我選擇大法。這是我發自心底的呼聲。
生意做不下去了,全家人心散了,我打算把櫃台租出去,每天二百元租金維持全家人的開銷夠了,我也找個地方應聘上班去。每當這時師父的話就會響在耳邊「放下常人之心不是指放下常人的工作;放下名、利,不是脫離常人社會。」(《修煉與工作》)我也悟到了,正當經商,把心擺正,不坑人,不騙人,幹甚麼都一樣。
其實,這幾個月的磨難,就是師父在扭轉我幹壞事的心,不讓我再造業了。同時在幫我消業,轉化業力。師父說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轉法輪》)同時也在考驗我對大法是否堅定。
師父說:「人在常人社會中都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你的心被污染了,你的思想被污染了,你帶有很大的業。你這些東西你不把它去掉,你的心性不變好,你還會產生這些不好的東西,時時刻刻都在產生。所以你必須 得把心變好,再把這些物質、不好的東西去掉,也就是說你在常人中修煉的時候,你得吃一些苦,勞其筋骨,苦其心志,你才能夠昇華上來的。」(《轉法輪法解》)我對師父所講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轉法輪》)有了更深的認識。師父說:「修就是修人的思想,從思想上變過來,你的思想純淨到甚麼成度,那就是果位。」(《轉法輪法解》)
當我把用托掙錢這顆心放下的時候,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過年來,我的生意真是生機勃勃,心也不累了。
過去我這個人脾氣不好,暴躁,易怒,點火就著,愛罵人,而且愛憎分明,這是小時候受父母性格和常人中的執著造成的。工作中語言尖刻,賣貨的時候,傷了好多人。而且經商時,以大欺小,以強欺弱,造下了很大的業力,損了很多的德。更不能與人為善,總是氣呼呼的拉著架子要幹仗,爭鬥心很強,敵視心理很重,更不能保持一顆祥和的心態。別人說話一不對心思,馬上反唇相譏,想說甚麼說甚麼,甚麼解恨說甚麼,甚至於達到了咬牙切齒的程度,魔性很大。師父講「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實你的佛性。」(《佛性與魔性》)我這麼大的魔性,我得吃多大的苦才能把他修下去。由於經商走向社會,自由散漫慣了,自控能力和自我約束能力很低,想幹甚麼幹甚麼,隨心所欲,甚至於伸手過長,管事太多,有時把自己的思想強加於人,直接干預別人,沒有操不到的心,沒有管不到的事,甚至於連親朋好友的利益都掛在心上,凡心太重,有時還獨斷專行,其實就是沒有心法的約束。更不能保持一顆清靜無為的心,修煉很長時間都約束不了自己在常人社會中的行為。師父說:「其實,你們所過的關,就是在去你們的魔性啊!」(《再認識》)
我也常問同修,「我打坐怎麼靜不下來呢?你們能靜下來嗎?」還是向外去求,沒有向內去找,沒有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其實,修煉就是修人的這顆心。師父說:「真正決定你層次高低的功,根本就不是煉出來的,是修出來的。」(《轉法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
發現了不足,找到了差距,這也是修啊,這也是悟啊!當我真的悟到了,改變起來是很快的。簡直是一個飛躍。
這就是我修煉中的最大障礙,它就像一堵牆橫在那阻擋我修煉的路。有時誤在一個層次很長時間,自己都不覺悟,提高的很慢。正如師父在《環境》一篇經文中所說:「往往我看到你們學法煉功時心態很好,可是一接觸工作,一接觸人你們就和常人一樣了,有時表現的還不如一個常人」,真是這樣的。一遇到常人中的矛盾我又投入進去了,遇到矛盾首先看別人不好,沒有反過來看自己做的如何,也很少考慮別人,也沒有想為甚麼會遇到這樣的事,這件事要去掉我哪顆心,讓我悟到一個甚麼理。有時雷同的矛盾反覆出現自己還不悟,錯過了很多提高心性的機會。有時關過不去時,又產生急躁的情緒。師父說:「人在矛盾中去那個常人之心的時候,他得自己覺悟。」(《轉法輪(卷二)》)師父也多次借別人的嘴點化我,告訴我修口。我也悟到了,出口傷人,摔打顧客,對別人不友好,管事太多,就會損德,就會造業。「因為造了業就得消業,就得吃苦。」(《轉法輪》)
師父講:「還得能守德,要守心性,不可妄為。」(《轉法輪》)商場也多次考文明經商公約,我總認為那是形式主義,根本不放在心上。其實就是一直在點化我,守德啊!守住你的白色物質好長高功啊!我也悟到了,煉功人要儘量做到無為啊!
師父說:「人家看到常人最執著的東西就是名和利,所以就認為追求這兩種東西的人是最難修的。追求名哪,那包括著追求地位、職位、權力;那追求利哪,主要就是金錢和物質,就認為追求這兩種東西的人最難修。」(《轉法輪法解》)。其實,生活中我就是一個較執著的人。過去我為自己確立了目標:上學時考大學;上班時當處長;經商時要成為百萬富翁。而我自認為我在常人中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有志氣的人,而且雄心勃勃,總是想通過個人奮鬥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出人頭地。師父說:「為了達到個人目地,滿足個人的癮好、慾望所做的事情,這就是執著」(《轉法輪法解》)。那麼我的追求,我的奮鬥目標,用大法去衡量,就是一種強大的執著。而我頭些年苦苦奮鬥的目標失敗就是受到宇宙特性的制約。學了大法了,用高層次的理去衡量,都是反過來的,觀念的轉變這就是提高啊!就是修。
我作為一個經商的人走上修煉的路以後,在身體上過的關好像少一點,多數是在心性上過關,在利益上考驗較多。師父講過人的名利心是最難去的。
如有一次,我家櫃台裏丟了一件大外套,我心裏嘀咕是鄰居櫃台的服務員偷去的,我大聲說,那件大外套哪去了,怎麼沒有了?言外之意就是誰偷去了。考慮到畢竟是學大法了,說話有些收斂。連續幾天,我都換著話說丟外套的事,就差沒直說誰偷去了。師父及時的點化了我,午間看報紙時上面有這樣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馬上悟到:不失不得,得就得失,宇宙的法理是公平的。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提這事,也就放下了。
還有一次,有一位顧客在我家上了十件馬甲,旁邊還有幾個上貨的人,連看帶挑的,好幾個人圍著,正趕上我家又到了一包貨,在我簽票子時,這位顧客拿著十件馬甲沒交錢就走了,一瞬間四百元錢的貨就無影無蹤了。我想可能是欠人家的,我也沒動心,也就自然過去了。
正如師父所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轉法輪》)「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轉法輪》)
一九九八年新年上班,某市場的劉淑清(化名)打來電話要我給她發三十件馬甲,錢過兩天給我送來。又過了兩、三天,劉淑清說兒媳婦生孩子去不了,讓我再發三十件馬甲。又過了幾天,劉淑清又打電話,要求我再給她發五十件馬甲。三次共發貨一百一十件,三千八百五十元錢。其實,我和劉淑清並沒有甚麼交情,只是去年她賣過我家的貨,一面之交。我的鄰居說,她發貨不給錢,你還敢給她發。當時總有一念縈繞心頭,做一個完全為著別人的人。這就是正念。這話真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三千多元錢的貨發出去,我一點也沒動心。一九九八年二月二十日劉淑清一大早就把錢送來了。我告訴她發貨的費用四十多元錢我就不要了。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我堅信大法,是我的不丟。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這一關我就順利的過去了。
這種考驗並沒有結束,劉淑清打電話要求我再發五十件馬甲,當時馬甲批發三十五元/件,我主動讓利二元/件,這樣五十件馬甲我少掙一百元錢,幾天後劉淑清打來電話問現在馬甲批發多少錢?我告訴她現在批三十元/件。因為我是修煉的人,不能撒謊,她說那五十件馬甲要按現在的批發價給我。我沒有跟她計較,這樣我又少掙了一百五十元錢。這五十件馬甲沒出一星期我就少掙了二百五十元錢。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給她讓利。劉淑清讓同鄉把一千五百元捎來的時候,捎來一件有毛病的馬甲,要求給她換一件,我一看這貨也不是我家的,我也給她換了。明明白白吃虧,這功就該咱長!
師父講:「明明白白吃苦的是不是你,付出的是不是你的主元神,在常人中你失去東西,是不是你明明白白失去的?那麼這個功就該你得,誰失誰得。」(《轉法輪》)「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轉法輪》)
有一天,我接到小學同學趙麗芬(化名)打來的電話要去廣州借二千元錢。她說一個星期就回來,回來錢就給我。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給她家打了一個電話,我一聽就是趙麗芬接的,我說:「你回來了。」還沒等我提錢的事,她趕緊說:「我不是趙麗芬,我是她姐,趙麗芬『十一』以後回來。」我知道是她,她在撒謊,我沒有戳穿她。
我知道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懂的師父講的不失不得的理。如果是前世欠下的,可能通過這件事就算還了,如果不是欠她的,那麼她會給咱德,我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法呀、理呀都明白,可就是放不下。我又往她家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打通。
櫃台左右的人總是問,你同學借你的錢給了你嗎?別人不提的時候,我真的還忘了。別人一提的時候,真是勾著我的心,我也常常安慰自己,兩千元錢算不了甚麼,生意好的時候,一兩天就掙回來了,話是這麼說,尤其家裏人一提的時候,我更是放不下,晚上做夢都去找她要錢,至少有四~五次做了這樣的夢。
心不靜,煉功時腦子裏也閒不著,我抱輪的時候,我心裏也在想著這件事:等我找幾個男同學把她調出來,憑著我的智慧對付她是綽綽有餘的。這種念頭已經就不對頭了,師父及時的點化了我。我煉完功後,我家有一本雜誌裏面掉出兩頁紙來,我一看是一篇有哲理性的文章《沙漠和清泉》,文章中有這麼一句話,不能用同樣的辦法去對付仇敵。我覺悟了,我是一個煉功人,我放棄了對付她的想法,過了一段時間,我也就自然放下了。可是這一關我又過了幾個月,如果我早一點悟到,早一點放下,就不至於拖幾個月了。正如師父所說:「苦其心志才是真正提高層次的關鍵。」(《轉法輪》)
我知道修煉的時間有限,修煉的路上不會有那麼多偶然。師父說:「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悟啊,耶穌講信,在東方講悟。你失去了這些東西,你就修不了。但是往往修起來人為甚麼覺的很難修啊?其實修煉並不難,難就難在常人之心放不下。」(《悉尼法會講法》)。
在我修煉的路上還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一位顧客是大姐的鄰居。有一次她在火車站買模特在我這借了二百元錢,下一次來上貨的時候很快把錢還給我了。過了一段時間她在哈市上褲子時錢不夠在我這借了八百元錢,這一借連個影都沒了。大約過了七、八個月,大姐總去她家要錢,她要麼不在家,要麼支吾搪塞不給,費了好大的勁大姐才把錢要回來。其實,這一切我放的很淡,也並沒有讓大姐去要錢。
一年過去了,她又出現了,就像以前的事情從來沒發生一樣,顯的那麼自然。她把在別處上完的貨存放在我家的櫃台裏。又過幾天,她又來哈市上貨,她又把上完的貨存放在我家櫃台裏,正趕上我從庫裏提了一包貨,這樣櫃台裏很擠,正好她上貨又轉了過來,服務員就把她的貨從櫃台裏拿了出來,都知道她借錢不還的事,就想不給她存了。左右鄰居也都討厭她,告訴她送寄存處去存。我也就順水推舟不給她存了。一會她又轉過來,她說上貨的錢不夠要借二百元,我告訴她錢剛存上,這錢也確實剛存上,但我包裏還有五百元錢留做其它的事兒,就是不想借給她了。我還是按照常人中的那層理辦了,好借好還,再借不難。還是沒有跳出人的觀念。
這錢雖然沒借給她,自打她出現以後,我心裏一直很平靜。同一天之中,四姐夫又來借了四萬元錢,說她妹妹上貨錢不夠。過去一提起四姐夫的妹妹我就恨的直咬牙,恨不得打她一頓,過去由於生意上的矛盾,積下了深深的怨。同一天之中發生了兩件事,我也納悶,我也琢磨,我很快悟到了,這是師父讓我放下怨恨,不計不報,同化宇宙的特性。內心深處的怨恨都得放下。別人的過錯記在心上,這些都是執著心,都得放下。宇宙的特性在制約一切。這個功實質上是修出來的。師父說:「長功的關鍵是我們修煉了心性,同化於宇宙的特性,宇宙的特性對你不進行制約了,你的心性升上來了,那個德的成份就演化成功。」(《轉法輪》)
師父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我也悟到了師父所講的:「修的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哪!」(《修煉不是政治》)
師父在錢上對我的考驗特別多,就是一直在去我的名利心,因為我對錢的慾望較大。大法直指人心。師父說:「我們是有針對性的,真正的指出那顆心,去那顆心,那麼修的就非常快。」(《轉法輪》)
比如,有一位男顧客是我家的回頭客,說上貨不夠在我家借了一千元錢。當時櫃台左右的鄰居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說,你真敢借啊!要是我們可不借,現在沒有往外借錢的。我根本沒當回事。星期天,那位男顧客專程把錢送來了。我琢磨這事,為甚麼總有人管我借錢?這事我是這麼悟的:是凡借錢不還,也許這錢是欠人家的,通過這種方式就算還了,從而提高你的心性,轉化你的業力;如果不是欠人家的,不還給你錢,就是你還沒放下這顆常人之心,把錢看得很重,讓你從中悟道。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得實修。真正修煉就是去人的執著心」(《轉法輪(卷二)》)。如果真能坦然而捨,心不動,那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麼,我們修煉了,是不是甚麼人管我們借錢我們都借呢?我想還不是這樣。有一天我丈夫問我,你帳面上有多少錢,借我點,我炒股。我拒絕他了,炒股是賭博。如果這錢借給他,不就做了壞事嗎?不以惡小而為之,不以善小而不為。「懷大志而拘小節」(《聖者》)。修煉的人有高層次的理跟著,得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就得拋開常人的這個情。
師父說:「你只要注重你的心性的修煉,把你自己當作一個真正修煉的人來約束你自己在常人社會中的行為,那麼你的功就在往上長。」(《轉法輪法解》)
通過兩年來的修煉,我確實吃了很多苦,我告訴大家,就是大法教我向善,我認為做人也得按照這個理去做,所以我就修。
當我的思想隨著大法昇華的時候,回顧自己以往走過的路,自己都感覺嚇一跳。生生世世人人對社會道德的敗壞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我也自在其中啊。我對師父所講的「可怕的人心才是社會問題的毒根」(《再造人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尤其我們這茬年輕人,沒有那麼高的道德觀念,過去一提起道德標準、道德規範,就認為那是空洞的理論和一種奴化人的教育,心中僅存一點善惡之念,也是滑下來的標準,再滑下去不就到了自己毀滅自己的邊緣了嗎?
「博法理可破迷」(《聖者》)。多少人生的迷茫在大法中悟到啊。做人的目地不是在常人中當多大官,發多大財,現在我是為返本歸真而活著。
師父說,「經商的人如果是修大法的,社會的風氣將會怎樣呢?」(《修煉與工作》)自我修大法後,全家非常和睦,鄰居櫃台之間相處的特別融洽,環境也很舒心,同時改變了損人利己的經營方式,道德標準隨著大法回升,真正的從內心改變著自己。大法在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
甚麼是救世主啊?師父就是,大法就是。沒有人叫我修,就是我自己要修,就是我自己要修這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