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對情的執著
慈悲的師父對我格外操心,從一開始就不斷的給我消業、消業,淨化身體、淨化身體, 前後也就只有一、二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
一天,我突然意外發現丈夫有外遇了。這對我的打擊實在太大了。當時由於體弱,刀口手術後傷口無法癒合,肉身的痛,精神上的苦,經濟上的負擔,一起向我襲來,這日子怎麼過?曾想過要「一了百了」!「一了百了」這句話是師父在《轉法輪》「大根器之人」一節裏說的。我邊看邊流淚。師父給我講法理,解心寬,法在給我消業,撫慰著我受傷的身心,洗刷著自己骯髒的心靈。當時並沒有悟到很深的法理,只覺得看了書心裏好受多了。不管如何還得走下去。因我與別人不同,我是才從死亡線上回來的人,是剛得大法的修煉人,無論身、心如何難受,我都憋在心裏,平時不願意說話,堅持早晨參加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讀完法大家切磋。有的功友談怎樣放下人的執著心,有的講自己是如何看淡人情的,有的講一些事例,對我觸動很大,讓我感動,心想我也要這樣做。但一回到家,一個人的時候就守不住心性,覺的自己委曲,感到沒活路了。丈夫回家就跟他吵鬧,他生氣了,不回家,我就想是不是和那個第三者在一起?真的,那種心性的摩擦是最苦的。
心情不好身體馬上出現高燒不退,咳嗽得躺不下去,只好去輸液。輸幾天也不管用,打針扎的又疼。有個功友帶她孫女去看病,正碰到我在輸液,就對我說,煉功人沒有病,回家看看書。我想我的病和看書有甚麼關係?實際上長期打針、輸液使我的血管都變硬了,輸液時滴的很慢很慢,我都疼的受不了。這時一個護士走過來衣服不小心把針給我扯掉了,我心裏這個冒火,一氣之下乾脆不打了,藥水倒掉,我就回家了。
晚上沒事看書吧,我拿起經文《病業》,師父說:「人一有病就吃藥,或採取各種方法去醫治,那麼實質上就是把病又壓進身體裏面去了」,「那麼我們修煉的人除了師父給消的業以外,自己還得還一部份,所以會有身體不舒服,像有病一樣的感覺,修煉就是從人生命的本源上給你清理。」噢,怪不得我這次病和以前不同,發燒但不影響吃喝,不影響我煉功學法,不知不覺就好了,這下我明白了,以後不再去醫院打針吃藥了。
有一天學完法往家走,一個同修和我同路, 她是輔導員。我就把我的種種不幸告訴了她,想得到她的同情。誰知她用平和的話語講著自己的經歷和她學法得法的心得,那麼讓人氣憤的事,在她說來就像講故事,平穩的心態讓我吃驚,最後她說:「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是以前欠的現在還,是要我們修去對人的情,師父在《轉法輪》裏一開始就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她並對我說,你把心放下,他會回來的。聽她這麼說,我心裏開朗許多,原來我不是這世上最不幸的人。
心性提高了,周圍一切自然發生了變化,從那以後,我不覺的自己可憐無助,而是覺的不修煉的人才真正是苦。那個第三者,又是吃藥又是割腕自殺,只為一個「情」字。我想何必這樣呢?就是因為她不知道法輪功,不懂人要修煉。我又想,他們實在要好,我就成全他們。但是我得告訴她法輪功和煉功的好處,向她洪法。一天,我與她見面了。她以為我會罵她,沒想到我用那麼善的語言對她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使人身心健康,我煉功現在身體好,不用吃藥了。我還給她大法的書看,教她煉功動作,最後對她說:你們如果真好,我會成全你們。不要再做傻事,傷自己的身體了。她好感動,一再說從沒見過我這麼好的人。她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簡直是在犯罪,良心上很不安。沒多長時間她就搬到外地去了。
再說丈夫這邊。他每天回來很晚,說是在單位陪客人,我根本不相信,就以為他在騙我,說:「你乾脆不回來算了。」誰知他真的晚上就沒回來。第二天一早,我家來了幾個人說要找他,我說他沒回來,那些人就說:見不到他就不走,也不讓孩子上學,不讓我出門。為甚麼?原來是要債的,找不到他就找到我家來了。這時我才知道為甚麼他要躲,不敢早回家,跟我解釋我還不聽,認為他騙我。其實是我不了解他的處境。
因我住院他得照顧我,時間長了,單位就把他調到一個基層單位去工作。到那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個爛攤子,沒辦法幹。很多人來逼債,單位又沒錢,別人欠他單位的錢也要不回來,工人發不出工資,還有很多人到法院去告。幾年前法院還曾找他去,把他扣了整整一天,還差點拘留,晚上很晚才放了他。這就是共黨執政下百姓的真實生活,壓力太大了。我原諒了他的出軌行為。
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讓我深切的體會到:修煉其實就是修那顆心,修那顆執著心,再大的關,再大的難,你真放下的時候,真是另一番景象。
聯想到我們正法的今天任務是「立即終止邪惡迫害」,國內的民眾真的等我們救度,他們真的很苦。一天我到一熟人家講真相,在我的心裏這家是最好講的,因家裏有一人以前還煉過法輪功,倆口都是老牌大、中專生。誰知並不是那麼回事。我剛一說法輪功他們嚇的不讓我說話,悄悄的告訴我說,共黨整人是多麼的不擇手段,他父親在文革被整死,全家受連累,現在一提起還不寒而慄,真的是讓共產黨整怕了。面對這個苦難的家庭,我深感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身上的責任有多重啊。但是,要制止迫害,要救更多的人,我們大法弟子就必須要按師父講的去做,首先要提高自己,修煉心性,向內找。被一大堆執著拖累著,怎麼去救度世人?師父說:「為了個人利益去爭去鬥的時候,你就想長功,談何容易!你這不是和常人一樣了嗎?你怎麼能長功呢?所以要重心性修煉,你的功才能長上來,層次才能提高。」(《轉法輪》)
法輪大法是更高的科學
我做第一次手術前,醫生再三交待:做了手術必須終生吃華法林,還要定期到醫院檢查,化驗血,機械人工瓣最怕血栓。當時我還問了一句:我要不吃藥呢?醫生說:就是慢性自殺。知道如此重要,我從此以後認真的按時吃藥,每天做著記錄,生怕忘記了。可是不管怎麼樣小心翼翼,過了七年左右的時間還是血栓了。看來現在的醫學並不科學。平時也沒有任何反應,就是上不來氣,聽不到心跳時的機械工作的聲音。於是馬上去住院。醫院誰也沒做過這樣的手術,但都知道反正不做手術就死,先劃開看情況再說。手術後刀口長期不癒合,更有甚者,每天吃藥比吃的飯還多。華法林吃多了要出血,吃少了要血栓,左右都難。從這裏可以看出,現代醫學存在很多的弊端。
所幸的是九七年七月我喜得大法,到九八年元月二日開始停止了所有的藥。平靜的家庭炸鍋了,丈夫每天逼我吃藥,家裏吵翻了天,他嚷著,「以前每天吃藥還不行呢,現在你敢停藥,拿生命開玩笑,做賭注!」開始我不理他,最後鬧到我父親、兄弟那裏,讓全家集體給我施壓,還說些對法輪功不敬的話,並威脅說不吃藥就不讓我煉功。
那時雖然我每天去學法,但沒真正得到法,讀書沒用心,根本不知道是指導自己修煉的,把生活實踐和學法修煉分開來,當成兩回事了。法理不清就不知怎麼去做。看來不吃藥是過不去的了。說我不好可以,說大法不好可不行,結果我還是吃了幾天藥。到學法小組學法心裏很難過,覺的不該吃藥,聽功友發言對照自己,咋辦呢?既然是煉功人就要相信師父相信法輪功,再說吃藥並不能保證不血栓,上次手術才七年就不行了,人不是靠吃藥活著的。於是橫下一條心就是不吃。信心挺足的。可是,離開學法點心就不穩了,這不吃藥到底行不行?如死了我眼一閉就完了,他們肯定說法輪功壞話,說是師父不讓我吃藥的。那咋辦呢?到底吃對還是不吃對?每天這些話都要往上翻,問功友吧,有的說不能吃;有的說你自己拿主意;有的說你情況特殊師父會原諒的,等等。現在我明白了,從表面上看是丈夫跟我鬧,其實還是自己的執著心、對藥執著的心沒放下,沒有從法上真正悟到修煉人為甚麼不用吃藥。法理不清當然就被鑽空子,魔難拖的時間就長。當你的心真正放淡、放下的時候,事情就會發生變化。
我地區輔導站要辦一個月集中學法煉功學習班,是到外地去辦的,我當然要參加了,這次學法班對我心性的提高簡直幫助太大了。修煉的路都是師父給安排的,現在回想起來,我能堅定的走到今天,在這麼嚴酷的情形下,比較穩的走在修煉大法的路上,都得益於那次學習班。
學習班回來後,丈夫就不大過問我吃沒吃藥了。雖然沒吃藥,但這個對藥的執著,思想上的這個觀念在頭腦裏還有保留。真正去掉這個執著,是在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訪。大概是十月二十五日我在天安門被非法抓捕,關在崇門區監獄。從那天開始大法弟子都絕食絕水。到第三天早上起來煉功,我做動功時覺得站不穩,只好打坐。一個東北的同修問我怎麼了,我說可能我不如你們,因我心臟畢竟是金屬的。她馬上說:不要這樣想,師父早就給你換成新的了。我的心一震,是啊,到現在我的想法還不在法上,多麼頑固的執著,一經形成就附在身上,有機會它就冒出來。都幾年沒吃藥了,它還沒去淨。我信師信法的正念到哪去了,不准想了!從那以後我真的沒有再想我與同修有何不同。
就在那天的晚上,我們一起被公安送到了北京西郊精神病院,院方拿來心電圖的機器給我作所謂的檢查,我心裏特平靜,給那個醫生講我煉功的經過,不吃藥的好處,他只是聽也不說話,還對我點點頭,笑著走了。過來一個很兇的人大聲說,你的心臟都有問題了,還不吃飯,你快沒命了!我笑著說:「我的心臟我知道,現在跳的很正常。」他轉身走了。我知道,這是考驗我是不是真的把心放下了,我過關了。
從北京回來,已是深夜一點半左右,公安把我們關進戒毒所,丈夫就在門口跟他們要人,不放不行,最後公安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吧。一早上公安叫我出去,說是讓我回家,我說:我不回去,憑甚麼抓我,我沒做壞事。我指著和我一同回來的同修對這個公安說:你們為甚麼不放他們?我不走!有兩個公安大吼起來:就不要你在這,你馬上拿東西出去。這時一個科長走過來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他說:你現在跟你丈夫回家,以後不要再去北京了。」「不行!如果大法需要我還去。」他說,好!好!你也不需要寫甚麼了,錢就算了,我們就當把你捎回來的,你回家好好煉功去吧。丈夫說:那我們走吧,東西我都給你拿了,外面有人在等著呢。我出來一看,是鄰居和朋友,聽說我回來了,要給我接風洗塵。
吃飯的時候我給朋友們講在北京經歷的一些事。丈夫說,你從監獄出來怎麼倒像個凱旋的英雄似的。朋友們說,沒見到你之前,我們想你可能已餓的走不動路了,我們是準備抬你回家去的,沒想到絕食那麼久,還紅光滿面,精神十足。我就說還是煉功好吧。我悟到,當修煉人真的信師信法,放下生死的時候,情況是不一樣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要做得是要放下執著心。「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說的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呀!
有一回,我到醫院去看一個病人,同時也想到給我做手術的主任那裏給他講真相。想當初他聽說我沒吃藥還專門打電話來詢問過。他一見我就說:是不是心臟有問題了?我說:不是,是來看你。他馬上告訴我前不久一個病人,也是他作的手術,家是農村的,因沒錢買藥,半年時間就死了。他緊張的說,你那麼長時間不吃藥,多險!你看看你換下來的瓣膜。說著拿過來一個小瓶子,裏邊用藥水泡著當年我換下來的心臟瓣膜。他從瓶子裏拿出來,又用工具使勁砸都砸不動。我看著心裏紋絲不動,就像他在談論別人一樣。我能感覺到,他因沒有說服我而有些失望。我對他說:「X主任,你給我做了手術我才活過來,我很感謝你。可是吃華法林並不能保證我就不血栓,還要經常來你們這抽血、化驗等等,我現在煉功不吃藥還很好,煉功就能達到不血栓,不信你聽聽我心臟,正常的很。」他拿聽診器一聽,說:嗯,還可以,沒有不正常。這時我大概已有三年沒吃華法林了。我問他:你說這事怎麼解釋呢?他說:可能是遇巧了,或者說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這時有人來找他看病,我只好告辭了,雖然沒達到預期的目地,還是起到了證實大法的作用。一次,路上碰到我住院時曾護理過我的護士,以前的華法林都要到她那裏去買。她知道我煉動,笑了笑說:「看上去你情況還不錯。」因為以前她也曾勸我:煉功可以,但藥得吃。這次簡單的一句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認識也在變。
當然對修煉人有更高的要求,師父《病業》的經文已經把這方面的法講得很詳細了,就像是針對我的情況說的:「手術也只是摘掉了表面物質空間的肉而已,而另外空間裏的病業根本就沒動,現代的醫學技術根本也動不著」。
自己兩次大手術的過程與大法修煉相比,哪個更科學一目了然。二十多年得病治病的經歷充份證實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是更高的科學,是超常的科學。
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師父讓我們講真相做好三件事,自己也在做,但實際效果並不好,原因是自己不大會講話,長期以來形成自己有病的觀念,比較自卑。其實我本身的經歷就是最有力的證實法的實例,無論對誰我都能明白的、堂堂正正的講我的故事,告訴人大法祛病的奇效,明擺著的事實,自己親身的感受,可是就是勸退的人數不多。有時候對方就說:你煉的好,就在家自己煉,或者你家的退了沒有?
我按照師父講的「向內找」,找自己到底差在哪?我悟到「怕」人家不退也是一顆執著心。哪能我講一個就退一個,要這麼容易就不需要我們大法弟子這麼抓緊來做這個事了。我決定還是從身邊做起。我勸丈夫三退。他是軍人出身,一直是被邪黨灌輸毒害的政工幹部。我對他說:「我煉功後的情況你非常清楚,僅就這些年我們不給醫院送錢,我不用打針、吃藥受罪,也足以說明法輪功好。可是共黨就是不讓煉,還鎮壓,抓了很多煉功人……」。他不容我再說,馬上就否定,問怎麼沒抓你?從公安局,到單位、社區誰不知你煉功,沒人來抓你呀!的確,從北京回來,單位找我談了一次話,他知道後,在辦公室拍桌子打板凳的說:我老婆不就是煉法輪功嗎?以後誰敢再說,我也要煉。她住院的時候你們看不見,現在說甚麼?叫我知道了,誰說的對誰不客氣。從此再沒人過問我的事。今年四月以來本地抓了很多人,社區電話打到他上班的地方問我的情況,被他頂回去了。是不是只有我被抓了才相信是真的?你退不退?他說不退。我想辦法讓他看真相資料,他根本不看,我就跟有的修煉大法的親戚說了,結果弄的更僵,他與親戚家不來往了。我心裏想這可怎麼辦,他這麼不可救藥,這麼頑固,不管他了,讓他等……。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心有多骯髒,多麼重的爭鬥心,執著的做事心,沒有把自己當作修大法的弟子,遇事不向內修,不看自己說話的態度反而怨恨常人。「真、善、忍」宇宙的法理天天掛在嘴邊上,關鍵時刻卻做不到,家人都這樣,外人就更說不通了。講不通,就在家學法吧。於是每天晚上我都在書房讀書,他或看電視或打電腦遊戲, 我們誰也不理誰。沉默幾天。有一天我正讀書,他不看電視了就來書房打電腦。以前只要他來打電腦遊戲,我都要走開到另外房間去,那天我正讀的起勁,完全讀進去了,根本沒管他就繼續讀。電腦打開音樂聲很大,我平和的說:把聲音關小點好嗎?「好,都關了。」書房很靜,我就接著讀,很快讀完一講,想喝口水歇一會兒,他突然問:「金剛經是甚麼?」啊,這時我才回過神來,他在聽法呀,我不由的看著師父的像,(因書房供著師父的像)一切都是師在做,生命渴望知道法,大法無所不能!我回答說:《金剛經》是一本修煉的書,可能是佛家的。這樣我就每天讀書讓他聽。兩遍《轉法輪》聽下來,他認真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退出了邪黨,並且表示要最大限度的支持和保護我煉功。
抹去了獸記的人生活也在變。慢慢他不吃肉了,說是為了減肥。有一天下班回來對我說:今天中午吃飯,(他每天中飯在單位吃)××問我:不吃肉你饞不?我說:我學了法輪功了,講真善忍,我能忍的住。我真為他高興,是師父救了他,這是他明白的那面說的話。
同時我們家也得到福報了。這幾年很多朋友都說,我們倆生活的幸福。以前我經常住醫院,錢都用在治病上,現在我們倆都退休,退休薪水高,買的新房又便宜位置又好,剛買了房子,房價就開始飛漲。說起這房,真的就像是專給我家留的一樣,一切是那樣的自然,是我從沒想到過的事。我時常對來我家參觀房子的親朋好友說:正像我師父說的,「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爭不來。」真的是這樣的。
從常人角度上講,確實已經滿足了。但這不是我求的,得到的這些福份,優越的生活條件對常人是享福,對煉功人是考驗。我的願望是修煉圓滿,講真相救度眾生,完成大法弟子的責任和我的史前大願。
今年新唐人晚會我連看兩遍,覺的配合講真相太好了,就想到我原工作單位去講真相。去的前一天晚上做了個夢,清清楚楚的夢到我坐在一個像座位一樣的東西上起空了,慢慢上升。我心裏說這樣就上天了?怎麼沒有坐飛機要起飛時心往上提的感覺呢?到天上一看我對面只有二、三個和我一樣坐著的人。醒來後,知道師父在點化我,但沒悟到告訴我甚麼。就在寫到這裏的時候我悟到了,是要我快點講真相救人,告訴我即使修上去了,自己的周圍、自己的世界沒有眾生,就沒有完成大法弟子的責任,也不可能是圓滿。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一個熟人家講真相。人家見我那麼遠來很熱情,看我衣服被雨淋濕了,又是給我擦又找衣服換。我開門見山就講我現在身體好了,淋雨也不會感冒,現在華法林沒吃還活的這麼好。接著又談了相關真相。男主人是退休工人,很有感觸的說:以前人家說還不相信,現在相信了,法輪功是有點神奇。講到要退黨抹獸印,他說「行!」讓他自己取個名字,他說:我不會取名,我說就叫某某,他說好。這時我看到他的臉上真是紅光滿面,一下子好像變年輕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給他做著一切。我拿出一個護身符給他,請他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
十年的修煉使我深深體會到:感到困難的事只要去做,親身實踐,並沒有甚麼難的,就像去自己的執著心一樣,經過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後,真的不執著了,真的放下生死,那就是一身的輕鬆,愉悅的心境不修煉的人是無法感知的。而且苦中也有樂,過一段時間回頭一看甚麼也不是,真的如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的:「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