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生的經歷
五七年××黨號召「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搞大鳴大放給××黨提意見(當時,我已由學校調到當地政府部門做秘書工作),由於我文化比較高(過去的老大學生),做記錄快而整齊,就負責發言記錄工作。在劃定右派時這些記錄恰恰又成為我反對××黨的言論,自然也就成為我被劃定右派的罪證。我無辜的挨打、受罵、批鬥、遊街,被關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屋子隔離反省幾個月。我無奈卻堅持活著,但聽到母親因我受折磨而悲憤離世,××黨又不允許我和母親告別時,痛苦之下,我只能隨母親而去,來擺脫這個人間地獄了。於是在隔離反省的屋子樑上套一根繩子,站上凳子,把繩子套上脖子,正準備蹬開凳子的那一瞬間,放在屋子牆角裏的幾個月都沒有用過的一個空熱水瓶,突然爆炸了,我被這響聲猶如雷聲驚醒,本能的抓住繩子,求生的慾望使我放棄了尋死的念頭,我又活下來了!這或許就註定了我日後與大法的不解之緣。
走出常人的執著
零三年四月,我的孝兒孝女特意為我舉辦了一次同學、同事、朋友聚會,十幾位賓客,都已過古稀。聚餐中,我給大家講了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體會,講了大法的殊勝美好。我女兒給他們講了大法受迫害的真相,解開了他們對大法一直以來都存在的疑惑,知道了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為他們得到新生而高興,聚在一起的幾天裏大家都很開心。
其中有一位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離休教師,和我同在一個教育系統。他聽說我修煉大法以來,一直沒報過醫藥費(離休教師的醫藥費是全報的),就遺憾的對我說:「你真傻,拿著這麼好的待遇不享用,你心理平衡嗎?別忘了,你是受過迫害的人呀,××黨欠你太多了,你還為它省醫藥費,太不合算了。你看我今年才四月份就報了七千多元,去年報了一萬多元,家裏常備藥兒孫也用得著啊,你還是去療養療養吧。」
老同學的這一番「肺腑之言」,還真讓我動了心,想到命運的坎坷,而且在××黨血統論政策下,兒子儘管高考成績全年級第四名,品學兼優,因我的原因,學府榜上無名。當知青下放農村,三個兒女,就去了兩個,在知青中,兒子、女兒的表現都非常好,又因我的原因,招工回城無門。我心裏苦啊,內疚啊!回想此景,竟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把自己擺在常人中,心裏憤憤不平。我想我要多活幾年,把××黨欠我的全補回來。首先,就是想去療養,儘管健康狀況很好,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在當地的中醫院接受了療養。老伴和女兒也是大法修煉人,都勸我不要去,我就謊說這裏痛那裏癢,硬是要把一個好好的身體折騰得九死一生,舊病、新症全上來了。十天下來,已花了住院費四千多元,可我已經吃不下,睡不得,全身更加疼痛,各種檢查弄得我上吐下瀉,頭暈眼花,好像有一種即將離世的感覺。這時我才悟到,我應該趕緊出院,只有慈悲偉大的師父才能救我呀。老伴也說:「你『享受』夠了嗎?還是回家好好修煉吧,聽師父的話沒有錯。」
回家後,我不打針,不吃藥,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給來家裏的親朋好友講真相,沒幾天,我又恢復了原貌。師父啊,師父,我現在都八十多歲的人了,我要惜時度日,精進實修,爭取當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老伴也是同修
在這裏我說說我的老伴,九六年我們一同得法修煉,她一直非常精進,三件事也在做。有一次燒到39度多,全身發抖,咳嗽,流鼻涕,臉被體溫燒得通紅,她堅持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打坐煉功,兩天後身體就恢復了正常。
由於老伴也是近八十歲了,曾幾次摔倒,手也劃破了,嘴也摔腫了,可她從來不打針吃藥,很快就不治而癒。今年我也摔了一跤,摔的屁股的肉都裂開了,可幾天後就痊癒了。
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