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玲於一九八五年二月進入棉紡廠,在準備車間工作。當時的劉仁玲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到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的時候,她已經為棉紡廠工作了十五個年頭。那時,劉仁玲擁有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女兒王麗梅當時只有十歲,活潑好動,聰明伶俐。但這場突如其來的迫害徹底粉碎了這個幸福的家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出於小人的妒忌,利用手中的權力掀起了對法輪功的大肆迫害,鋪天蓋地而來的謊言誣蔑使法輪功開始蒙受不白之冤。為了澄清事實,劉仁玲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依法到煙台市政府上訪,為法輪功請願申冤,結果卻遭到棉紡廠保衛科林愛國、於翔、薛臣等人的非法關押。當時和劉仁玲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八個人,她們白天被非法關在保衛科,晚間關在廠衛生所,前後共八天。
同年十月,棉紡廠以阻止法輪功學員上訪為由,由保衛科出面,在上班時間將劉仁玲等八名法輪功學員再次綁架,進行非法關押,這次關押長達半個月。這兩次嚴重侵犯公民人身自由的非法拘禁行為,棉紡廠不但未給予任何補償,反而都按曠工處理,扣發工資。
大冤未伸,二零零零年十月,劉仁玲和另幾名同是法輪功學員的棉紡廠職工再次進京上訪,被劫持後押回到當地的大窯派出所。當時正任大窯派出所所長的王林和惡警徐長江等人對她們大打出手,並將劉仁玲、鄒麗莎、秦樹娥、曲秀麗和於秀華五名法輪功學員綁在馬路旁的電線桿上侮辱示眾。十月的深秋,天空飄洒著霏霏細雨,無聲的向路人訴說著無比的冤情… …後來,劉仁玲她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當出來的時候,等待她們的卻是二千七百五十元的罰款單和開除廠籍的結果。劉仁玲從此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棉紡廠保衛科的林愛國帶著牟平區政保科的張樹波、賀忠仁(此人遭惡報後已調離崗位)等人闖入劉仁玲家中,將外出剛剛歸來的劉仁玲綁架,非法勞教兩年,送到遠在淄博的王村女子勞教所迫害,邪惡的王村勞教所為了「轉化」劉仁玲,使其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曾幾天幾夜不許她睡覺… …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晚,牟平國保大隊和大窯派出所人員綁架了棉紡廠六名法輪功學員的孩子,當時她們還都是在大窯中學讀書的學生,其中就有劉仁玲的女兒王麗梅。不法警察多次逼迫這些孩子們寫不煉功保證,逼迫按手印。孩子們求助校長,校長無奈的說:「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但是國家(中共)不允許,我也沒有辦法。」
在綁架了這些孩子的第二天下午,她們的母親劉仁玲、矯立香、孫厚雲也被不法警察從家中綁架。當時劉仁玲從勞教所被釋放回家剛剛一年。國保大隊楊英海、朱建國、劉新偉、王林和胡風瑞(此人已遭惡報死亡)把她們關在牟平看守所,逼迫她們寫不煉功保證。劉仁玲和矯翠國絕食抗議他們的無理迫害。看守所獄醫張剩強迫她吃藥。劉仁玲不吃,張剩就叫來八、九個身強力壯的男犯人按住她的腿、胳膊,用毛巾捂住鼻子,用鉗子撬牙齒強行灌藥。劉仁玲和矯翠國絕食到第八天,看守所把醫生找去用暴力強行灌食和不明藥物。此後,每隔一天灌一次。
看守所有個女獄醫叫王冬梅(此人現已遭惡報得了腦瘤),雖然是個女人,但動起手來打人卻心狠手辣,對待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也異常的冷酷兇狠。劉仁玲絕食到了第十二天的時候,王冬梅叫來幾個男犯人闖入女室,按住劉仁玲的頭、腳、胳膊強行給她打針。矯翠國被非法關押到第十五天時,開始渾身抽搐,蜷縮在一起。不法人員們怕弄出人命,就向劉仁玲和矯翠國的家屬每人勒索了二千元錢把她兩人臨時放了。時隔二十幾天後,國保大隊又一次去她倆家抓人。劉仁玲當時不在家,沒有被抓著;矯翠國被非法抓走後勞教了三年。從此以後,劉仁玲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劉仁玲在煙台萊山被濱海路派出所所長韓濤、民警宋小妮、姜業林等綁架,非法關押在萊陽看守所。為了使劉仁玲屈服,達到迫害的目地,邪惡之徒們對她進行了刑訊逼供。據知情者透露,劉仁玲被吊打了三天三夜。據目擊者稱,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煙台法院萊山分院非法開庭,將劉仁玲非法判刑九年,當時的她已被迫害的面黃肌瘦。於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被送往濟南監獄繼續迫害。
劉仁玲被迫害入獄後,作為丈夫的王陶遠心情可想而知,不久他也開始遠赴海外打工。家中只剩下了一個年紀不滿二十、還在讀書的女兒王麗梅,由於失去了父母的依靠,也過早的輟學,搬到了鄉下的奶奶家寄居。
一個美滿的家庭,就這樣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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