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同修的修煉日記兩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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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以下為一名北京大法老年同修以日記形式記錄自己的修煉經歷,節選其中兩則。

車爆胎之後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五日,這是我永遠難以忘懷的日子。

那天,我開車到五棵松去辦事,就在西四環上由北往南過了定慧寺,我先是看見一個筐樣的東西在我的車前面飛快的橫滾過公路,好嚇人呢!驚的我只差沒離座而起。就聽得右副座下面「砰!」的一聲巨響,我初被嚇一跳:是我的輪胎爆胎了!可是一百邁的車依然平穩的開著。真的是爆胎了嗎?我仔細的感覺了一下,很平穩,沒有任何跡象。真要是爆胎,輕則跑偏,重則…少說你的車把也拿不穩了。可是不對呀!那麼大的聲音就像是爆胎,我就又感覺了一下,還是很平穩。這次我確定了下來:不是我車的輪胎爆胎了。這樣一想心也就踏實了。以至到了五棵松,把車停在停車場都沒有說再去看看到底情況如何,匆匆辦完事,又是一百邁的速度開回來。直到第二天我再上路時才想起這件事,下車一看,哇!車輪扁扁的趴在地上。

真是爆胎了呀!修車時裏面是一把捧不了的沙子樣的東西,輪胎都被碾碎了。

感謝師父!師父救了我的命!

發正念與現世現報

二零零五年,有人到單位向「六一零」舉報我,說我煉法輪功,就是想讓他們抓我。可是當時我並不知道告我的是誰,我馬上就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讓告發我的惡人現世現報」。

第二天我去我的親弟弟家的時候,弟妹說頭疼。我要給她買點止疼藥,她說家裏有。以後持續一個星期,越來越疼,疼的她躺在床上起不來,她說「受不了,頭都要裂了。」但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我的親弟弟和弟妹舉報了我。我還在繼續發著正念。

在這段時間中,經過多方面的分析,我確定告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親弟弟和弟妹他們倆。因為當時我們為了照顧半身不遂的母親,我們兩家同時搬到了一個遠離故地的地方。那裏是平房,自家一個小院,挺好。那裏的人對我們都不熟悉,而原來的人與我們接觸的又很少。我有電腦、打印機這事別說此地人,就是以前也是只有幾個人知道。此外,只有我的家人才知道。

我每天都要給師父上香,給母親讀書,給家裏人和來家的人洪法,所以他們對我的情況一清二楚。很明顯,反映到上面的情況很多與他們都可以對號入座。而我這樣全心全意的照顧母親,因為她不僅是我母親,而且也是大法弟子,我必須幫助她,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可是我弟弟他們就理解歪了。他們還以為我要與他爭奪財產呢,以至我都書面寫明了「放棄父母房屋繼承權」的字據,他都不相信。還真是師父說的「為利者六親不識」(《洪吟》)啊!

那段時間他們對我始終沒好氣,大眼斜小眼瞪。我還真沒往別處想:就只當是給我的修煉機會吧。不過時間久了也真是難耐,我要把母親接到我那去住,他是一百個不答應,怕我有理由跟他打官司。

後來我知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這些都是邪惡因素鬧的,否則,事情絕不會是這種情況。弟弟也挺可憐的,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讓別的東西控制著成這個樣子。有一次,因為甚麼事我還給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以至他都有些驚愕。

我要求自己發正念時,心一定要正,只說事不說人,老天會給我個正確的回答的。

一個星期後,弟妹就住院了,說是血壓高一百八十。我明白這正是對她的報應,但也並無其它過多的想法,心裏很平靜,還帶了東西去看她。

在弟妹住院第二個星期,突然說要做膽囊切除手術,說過去就有膽結石,不如趁現在住院做了,以後就省事了。我還挺著急:「別!別!人身上的器官都是有用的,摘了就沒了。現在這膽切除手術不是辦法,這事以後再想其它辦法。」然而沒人聽我的,終於眼睜睜的摘掉了。

其實,當我聽到弟妹要做膽囊摘除手術以後,心中一下子就恍然大明白了,後悔不迭。然而,也正是因為她的膽子太大了,才把膽摘了的呀!她告的可是大法弟子啊!如今她真的沒這個膽了……

當然,弟妹告也是白告,上面也下來人了,後來不了了之了。哪能聽她的呀?!別看她有背後的邪惡因素指使,最後不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嗎?

是呀,我悟到:誰說了也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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