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搜捕惡警綁架了我們的同修,當天下午我們自發的都去了省委,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的同修,當時有幾千人都站在省委的大門口人行道旁邊,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來了幾十輛車,有武警部隊,有幹部和其他人員,連推帶拉強行綁架,把我們的同修們全部用車拖走了,在這緊急的關口上,有一個人對著我耳邊說那是魔車,你千萬不能上去呀!今天我絕不上那魔車,我就這一念(當時還不知甚麼叫正念),幾個武警和幹部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沒敢動我,只說了一句快走,回家去吧。
二、二零零零年九月惡警把我綁架到一派出所,在我身上搜出了真相資料,抄了我的家,真是天翻地覆,當天晚上對我進行惡毒性的審訊,反背銬上了我的雙手,拳打腳踢,一身上下全是青紫,好狠呀。無論怎麼拷打我,我絕不配合邪惡,不停的念「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一定要守住心性,走好這一步,讓師父放心。邪惡狂叫著:「再不交代,等我們吃完了飯再來收拾你,上面有規定,打死你們算自殺」。正在這個時刻,外面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把所長和打手都叫出去了,你們再別打她了,萬一出了人命不好向她的家人交差呀?幾個打手都走了,所長向我說:「你還真有神通,把公安局的科長都請來為你說情。」我看他還有一點善心,我給他講真相,他默默的一笑。晚上十二點鐘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在回單上簽字,說此犯人一身青紫不收。
三、一個月後,我做了一個夢,一個人給我一張去北京的火車票,我明白了,師父點化我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於是買好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去北京的火車票,一出家門就有人跟蹤我,我背《洪吟》〈難中不亂〉,到了火車站,我不慌不忙,一進車站的大門,突然一服務員把我攔住,不要我去候車大廳,而帶我直接從天橋上提前上火車,這個機會把那特務甩掉了。其他去的同修都被邪惡抓了。第二天一早我到了天安門廣場。
四、二零零二年有一天我們幾個同修約好了去一小區發真相材料,早上五點多鐘,天還沒亮,在朦朧的夜幕中,我正背著資料趕路,一個聯防人員從我後面追過來,問我:「你是幹甚麼的? 」,當時我一心就是想著救度眾生,很自然的回答他:「我有急事,救人要緊,請你別耽誤我的時間,小伙子再見了。」等我發完真相資料和同修們切磋,同修們說:「好險呀!」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
五、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前,邪惡又一輪迫害開始,單位、公安、居委會、派出所加大力度對我跟蹤,當時我沒有一點怕心,沒有任何壓力,照樣出去救度眾生,大街小巷到處警車穿梭狂叫,我來到了一小區,剛上二樓,一個兇惡的人向我喊道:「你是幹甚麼的?」我說:「講真相的。」他們從樓上追下來抓我,我邊跑邊發正念,呼喊著:「師父快來救我呀。」一陣暖流湧過,我明白了,停下來和他講真相:「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都是好人!希望你善待大法,會有好報,如你今天報警,就要遭報應,還會牽連你的家人和後代,希望你一定相信因果報應。」還沒等我說完,他把包包還給了我(裏面有很多資料)說:「你走吧,你快走呀!」回來後,向內找自己,我面對師父的法像淚水不停的流呀,更加使我體會到師父和大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
六、二零零二年初第二次從看守所出來,租了一輛動力三輪車,走了一半車壞了,車夫說:「車修不好了請下來吧,你回不去了,另想辦法吧。」當時我想到,難道是師父利用車夫點化我,不能回去了?由於執著於情,一回去又被邪惡綁架去洗腦班摧殘性的迫害,差一點窒息過去,九個月的摧殘雖然是痛苦,那種勞其筋骨、苦其心志的滋味嘗盡了,但是損失太大,多少眾生等待我去救度。
七、我修煉的環境一直非常艱難,長期有人蹲坑監視我,儘管如此,我有一顆堅信師父、堅定大法,任何邪惡都動不了我這顆為大法付出的真心!我照樣出去做證實大法的事,不斷的發正念,叫他們快離開,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我要出去救度眾生,不到五分鐘那監視我的人叫著肚子痛上廁所去了,那真是像西遊記裏的孫悟空鑽進鐵扇公主肚子裏攪得它天翻地覆。這都是師父賦予我們的正念,佛法神通。
八、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一輛警車一直在跟蹤我,我智慧的走進了一條小街,還以為把他們甩掉了,正在和眾生們勸三退、給他們護身符時,一輛警車正停在我後面不遠,從車裏出來的幾個惡警想綁架我,我的主意識很清醒,馬上求師父加持,定住它們,不許他們過來,抓緊時間救人緊迫,不到十分鐘眾生們都同意退出惡黨,臨走時再三的謝謝我,四個人得救了,等我回頭一看,那幾個惡警還站在那。心裏想一下「解」,幾個惡警鑽進了警車,從我身邊擦肩而過。
八年多的正法修煉路程,我無論在哪裏,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點化我、加持我,我今生今世有緣跟師父證法,成為師父的大法弟子感到無比的榮耀,永遠珍惜自己所走過的路,珍惜這段偉大的歷史,不辜負師父對眾生的慈悲苦度,加倍做好三件事,走完最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