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大法前,徐靜神經衰弱很嚴重,經常是頭痛、頭暈、心慌、心煩睡不著覺,吃這個藥、哪個藥也不見好。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所有的病症沒了,心情好了。丈夫周甫秀看到她的變化,很支持她,慢慢的也聽明白了大法師父講的法,由信服到修煉,改掉了喝酒等等惡習,按「真善忍」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一家因為修煉大法而祥和、溫馨,而師父沒要他們一分錢。這樣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
徐靜和丈夫周甫秀就在北京繼續尋找伸冤的辦法,於9月21日分別被非法抓捕,周甫秀被非法押送回佳木斯、非法關押進看守所,受盡了犯人的欺凌,吃的是窩頭和鹽水。周甫秀在各種壓力下被迫違心的在所謂的「悔過書」上簽了字,98天後才放出。期間被勒索近兩萬元,其中看守所的伙食費一千多元,保釋金五千元,其他的一萬多元是人情費。
徐靜被山東省郯城公安非法強行帶回郯城,關進看守所42天後,遣送回佳木斯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各種壓力下,徐靜被迫違心的在所謂的「悔過書」上簽了字,非法關押40天後才放回家,期間被勒索近萬元,四千元的遣送路費,四千元的保釋金,近千元的看守所伙食費,還有許多人情費。
回來後徐靜很後悔,覺的對不起師父的教誨,沒有做到「真善忍」,在2000年底再次進京,為了不牽扯家人,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
到了天安門廣場,遠遠看到很多人被抓上警車,一個便衣過來問她,「是不是法輪功?」徐靜說「是!」話音剛落,她已被按倒在地,兩個便衣一起把她扭到車上,在車上惡警打了她三個嘴巴,只覺的臉熱熱的。打她的惡警不斷的甩著手,看樣子他手很疼。
在廣場地下派出所裏非法關了很多大法弟子,都來自祖國各地,說出姓名的被關在一個帶鐵欄的屋裏,不時有人被帶走。不說姓名的被關在地下室一個陰暗潮濕帶鐵欄的屋裏,裏面一個擠一個站滿了人,不管惡警使甚麼招數,這些大法弟子們就是不說姓名地址。
一個小時後徐靜被綁架到北京房山看守所,由於大家都不說姓名地址,邪黨不法人員們就給他們編號,給徐靜的編號是H27。徐靜被非法提審了一夜,始終沒說,在拘留單上也沒簽字,第二天還是被強行送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第四天,徐靜開始絕食抗議,因此被轉到嚴管號。10多平方的小屋裏有10名吸毒犯人,監控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其中有1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戴著手銬和腳鐐,手銬和腳鐐在身後又連在一起,生活無法自理。有6名女大學生,因拒絕強行灌食,多次遭到男惡警毆打、拳打腳踢、電棍電。有的手腫得老高,手銬都卡進肉裏,有的手已失去知覺,有的手腕流出了血。
晚上10名犯人伸直了腿睡。二十幾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擠一個在地上坐著睡,屋子裏都坐滿了。到了20天的時候,徐靜和那六名女大學生等四十多人一起,被強行押上西去的火車離開北京,就不管了。
從北京回來後,徐靜才知道自己有身孕2個多月了。因有了這孩子,家人又找人拉關係,才沒有再抓她,騷擾迫害依舊在繼續。
因為對信仰的堅持,徐靜的丈夫周甫秀被迫從鐵路軍代處(營職幹部)退役(只給了四萬元),呆在家裏。2001年的一天,站前派出所所長牟永平帶領部下十多人,闖入她家,把值錢的東西都搶走了,錄音機、錄像機、照相機、手機……惡警拿她家的菜刀砍開兩個密碼箱,搶劫走現金貳千多,都沒有任何手續,並把周甫秀綁架關進看守所。
周甫秀遭受一個多月的折磨,身體損害嚴重。由於家人的及時營救,同時被勒索四千元後,保外就醫。2002年的一天,站前派出所所長牟永平帶領部下,再次闖入他家抄家,綁架周甫秀,把他關進看守所,在他身體極弱的情況下強判兩年勞教。當時勞教所怕擔責任拒收,惡警穆永平硬是通過個人關係,把周甫秀強行送進勞教所。
周甫秀在家人的及時營救下回家,當時人已瘦得皮包骨,走路直打晃。為避免惡警再找麻煩,徐靜和丈夫周甫秀在沒住在家裏,被迫一直漂泊在外。
前些天,徐靜家人去站前派出所給他們倆辦理身份證,站前派出所不予簽字,不給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