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我接孩子放學回家,被蹲坑的便衣綁架到派出所,我當時質問他們為甚麼抓我?我按大法「真善忍」做好人你們不知道嗎?大法是最正的。他們說:我知道也沒有用,上邊讓抓。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
這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我不停的發正念,請求師尊加持,我一定走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救度眾生,我還有我要做的事。到半夜了,我開始請求師尊加持我打開手銬,手銬子開了;剛想走,我的腦海中出來很多雜念,一會人心,一會正念,七上八下的鬥了好一會;不管怎麼樣,我也得走,正念一強,雜念也沒了。
我走到看著我的惡警旁邊(在門旁),他們睡得很沉,我發正念,叫他們睡得沉沉的,打開門下了樓,可是門上鎖了;我來到窗戶前,發出強大正念,在師尊加持下,我把四方鋼筋護欄掰開,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我開始流離失所。半年後我接孩子時,又被長期跟蹤孩子的惡警綁架。兩天前,師尊就點悟過我,我沒有在意,認為正念足就行了。沒有理解法,對自己放任,落入了魔掌。
這時過來一惡警一腳踢在我的臉上,當時我的右眼就充血了,嘴唇就腫起來了。又過來六、七個人,不全是惡警,有拽胳膊的,有拽腿和頭的,抬起來叫著號子往地上墩,惡狠狠的說「誰叫你跑」。
墩著墩著我的心就向要跳出來一樣,全身的血往上湧,我在心裏求師父救救我,這些惡人立刻把我放下。我激動的想:師尊就在我身邊哪,保護我,還怕啥呀,師父啊,謝謝。
他們問我和哪些人來往?我說:別說我是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有良知的好人也不能告訴你。他們氣急敗壞的過來幾個惡人按著我,給我戴上手銬子,我發正念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上樓時看見有記者在一樓接待室,心想得給這些惡警曝曝光。
上大掛是把胳膊擰到背後,再手朝下擰到頭上邊,胳膊那時也不知是那裏疼了,就象骨頭筋都拆了一樣,當時就脫臼了,我幾乎疼昏過去。我主意識強大起來,使足了勁喊叫,目地是給惡人曝光;惡警是怕被曝光的,就派人守住樓梯口,不讓任何人上樓,還要堵我的嘴。
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我的正念一出,也就不那麼疼了。但是還是給我疼昏過去了。惡人用冷水潑醒了我,就放下來活動,又接著上大掛。他們看我表情不像剛才那麼痛苦了,說:唉,你看他多舒服。就又過來幾個人有拽腿、抻腿、肩胛的,電棍鑽兩肋的,鑽的兩肋疼的滋味無法形容。我的肩被擰的已經難以承受了,還專門往肩上打。這些惡人,邪惡惡性膨脹的成度到了極點了。我就背《正念正行》。不停的迫害昏死三次,反覆三次上掛。
這時已是四個多小時了,警頭過來惡狠狠的問:我這樣打你,你恨不恨我?我很和善的說:不恨你。他歇斯底里的喊:我這樣打,你不恨我?我心裏很平靜,憐憫他被利用著幹壞事,我說:我不恨你,我不但不恨你,我還要救度你。他一聽,面容緩和下來,沒說話就走了。
我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他人的本性表露出來了,良知出來了;他轉了一圈回來說:把他放下來吧。那幾個惡人說,他折騰咱幾個月了,不能放過他。一個惡人拿電棍頭鑽我的肋,又打幾下肩胛,肩頭最疼的部位。我正念看著他,對他發正念他走了。那個警頭說:放下來吧,沒啥意思。
他們終於把我放下來了,膀子很疼,胳膊也不能支撐。惡警說:上次讓他跑掉了,這回可得好好看著。這些惡警真是沒有人性,我疼得難忍他們還是連夜把我送往看守所,我受傷的兩臂還戴著手銬。背著師尊的法,我的胳膊不那麼疼了。
進了看守所,我的兩臂不能動,穿衣,洗臉上廁所,都是同修幫助我做的。當時,A同修和我在一個號裏,惡警也經常打他,犯人也打他。我們幾位同修一商量,不准許邪惡迫害,我們的同修,我喊管教跟他講真相,不能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是不對的。管教同意管犯人了,果真不打了。沒過幾天,A同修被調到別的屋裏去了,他以後我就不知道了,我回來才知道他被迫害死了。
因層次有限,文化有限,幾年了,終於在同修鼓勵下寫出來了這段經歷。我一定要繼續做好三件事,不負恩師慈悲苦度。